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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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讲完了。”

    他懂得见好就收,如果他说戚凌风和御井堂发生过你还记得吗?”

    邹浪来的时候错过了御井堂的讲述,忽然听到这一段有点惊讶,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迷茫的,他开口问:“为什么我会一个人去杀共生体丧尸?”

    他此时头上缠着纱布,有些诚惶诚恐地坐在庭上证人席的位置上,实在不是一个孤胆英雄该有的样子。与其他证人口中描述的与丧尸以命相博的形象简直是大相径庭。

    检察官们互相对视一下,轻轻摇头,随后一位副检察官又问:“那么你是否记得当时的情况怎样?”

    邹浪眼神闪躲道:“我也不记得我为什么会掉下去。”

    “他知道他他妈在说什么吗?”此时的听证席上,邹放咬牙切齿地对卫霖念道,他恨不得把邹浪从证人席上拽下来。

    邹放本来以为邹浪是想起来了什么才过来的,结果非但没有想起来,还越发混账地把一切搞得更糟。

    这一段在之前许云,卫霖,何也的证词中都已经描述过了,和御井堂的自辩一致。到这里邹浪这不定的答复,倒像是别人做了伪证一样。他就算直言不知道,都比这么胡说八道好。

    检察官又问:“根据嫌疑人的证词,当时被害人是在想对你射击,所以他才出手,这件事你有印象吗?”

    邹浪又是茫然反问,“我不知道……我和他无怨无仇,他为什么杀我?”

    他这是在强调戚凌风伤害他和御井堂缺乏杀人动机。

    邹放在一旁听着被气到七窍生烟。

    御井堂坐在那里只是愣愣地侧着头,看着邹浪,他的眼睛一动不动,自从邹浪坐到证人席上,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他根本不在乎他在说些什么。

    御井堂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他真的都忘记了。”

    他的心如死灰,坠入谷底。

    他们像是同乘了一段车的两个路人,在车上时无话不说,亲密无间,可最终车还是到站了。

    御井堂曾经以为,只有生死能够把他们分开。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就这样,走出了他的人生。

    他用手抓紧了衣服,难以抑制地疼痛再次浮上。

    让他最痛苦的不是邹浪带着对他的爱死了,而是邹浪活着,却不记得他了。

    身体内忽然一阵剧烈地绞痛,几乎疼得他呻吟出声。一股难以抑制地甜猩涌了上来,只要他一张口就可以喷出血来。御井堂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向邹浪,他把那口血生生忍住,然后就这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