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也!父告曰此术立可反衰为盛,盈利在即。望请小妹听允,大局为重。
另,愚兄近日往来俗事烦扰,暂不归家。
所请之事,务请垂许。”
这一大段冗长繁琐的信用郑子息的话来解释,其实就是:小妹,生意实在不好,为了家族,你便听了爹的话,帮忙做了那个术法。还有,我忙,届时就不回家了。
书信后署名模糊不清,应是被水沁过,墨渍污成一团,极难分辨。
这……应当就是那位嫁娘在还未出事时收到的书信。看信上的意思,嫁娘的哥哥竟是毫无情义,将妹妹往火坑里推!这字字句句,无一不是在强调家族生意如何衰弱,个人又是如何努力。而小妹若是拒绝术法,便是置家族未来于不顾。真是冷情冷意,凉透纸背。郑子息看了这信只觉无名火起,直想破口大骂。
“这家人真不是个东西,拿自家最小的女儿作为献祭对象?虎毒不食子,田螺为子死。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卑鄙自私之人!”郑子息满面愤怒。
白祈尾没有多说话,仔细盯着纸看了一会儿,道:“其实我们或许能从这封信里找到破阵的线索。”
郑子息满腹疑问,道:“如何找寻?”
白祈尾指了指信笺上的一个“术”字:“‘凡术者,皆以阵法为主,咒法为辅。’我们所要做的,便是破阵、破咒。”
郑子息道:“我们当然要破阵,从一开始便知道。可是阵在哪里?怎么个破法?咒又是什么,又该如何解开?”
白祈尾没有说话,眼睛示意他看四周墙壁、桌上火光跳跃不断,悠悠的青焰烛。
郑子息立时想起方才堂屋摆成奇特阵型,引人入幻的烛火,兀地沉了声音道:“不行,那阵不能破。”
白祈尾平静地抬眼看了郑子息一眼,道:“为何不能?”
郑子息犹豫了下该如何与他解释。方才那假的白祈尾显然不了解两人平日的相处模式,行为动作语言无处不是破绽。而如今,两人已在古宅内呆了一段时日,很难不保证破阵过程中又放出一个白祈尾。到那时,便很难再分辨了。
“方才我一人在那里不小心掰断一根蜡烛,放出了个长的与你一模一样的东西。”郑子息简明扼要诉说了自己的经历,警告他道:“似乎只要阵法被破坏,它就会出现。”
白祈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那时你问我问题只是试探我是不是真的?”
郑子息点了点头。
白祈尾叹了口气,道:“或许还有别的方法。”顿了一会,他又道:“其实我方才进来便想说,这个宅子里,除了怨气重一些,还有魔气。”
郑子息皱着眉头,道:“魔?”
对面那人颔首,小心将那信重新叠在一起,收入怀中,道:“那咒法不简单,看来竟有魔族人的手笔。”
郑子息道:“既然这样,你可知有什么别的破解方法?”狄晟现今下落不明,自己和白祈尾又被困在这个阴暗诡异的地方出不去。那阵法又不能随便乱破,岂不是要亡于此地?
白祈尾摇了摇头,道:“不知。”
“……不过,你先带我去看看那阵法,说不定我能想出什么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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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怎地还未出来?”宅子外,弟子们都已等了一段时间。立在门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