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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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包眼福他和秦经理的吗?你看看那个傅总监,那是正常人吗?”

    “嗯?傅先生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好吗?设计部垃圾桶都爆满了,每个人眼里都是红血丝,像得了狂犬病一样疯狂地叫嚣着。”

    “噗嗤。”有人笑出声,“你是在骂他们是狗吗?”

    “我哪有”小哥涨红了脸,“我就形容这状态非常的疯狂。”

    “这次设计部估计又是第一名吧。”

    “这不是常态吗?他们已经蝉联三年了。”

    所有人陷入一种黯然神伤的放空境界,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地兀自忙活着。

    而那个活在谈话里,为后勤部通风报信的秦欢小姐格外清闲。但她的清闲只是针对工作上的,她被总经理以身体不适的理由请假回了员工们梦寐以求的纳撒尼尔酒店,挪到自己的房间大床上颤着身体,连空调也没开,衣服也没脱,裹紧杯子蜷缩起来。

    并不是她装模作样的千金大小姐娇气病犯了,而是她的月经拜访。

    对于秦小姐来说,她的月经期不亚于一场空前灾难,要经历狂风暴雨地震海啸的那种级别。

    身体就像东非大裂谷一般活似被撕扯开,又如同有人拿了搅拌棒搅烂她的下身般阵痛着,无论是汤婆子还是暖手宝都没有用,她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哗哗地流淌着,浸湿绵枕。

    谁来救救她?她好痛,难以呼吸,头部产生眩晕感,那是她失血过多的征兆。

    这种痛经在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就潜伏在她的身侧,一直默默地折磨着她。

    秦家人向来宝贝的秦大小姐无论请了多少中外医师,都无一不被确诊为严重宫寒,需要用中药好好调理身体。

    在她尚且年幼的某次经痛大爆发时,她甚至直接躺在家里一个月未下过床,冷汗直流时甚至还打过止痛针,吃过止痛药。

    秦母眼泪哗哗流淌地看着一盆盆血水,一张张浸染血液的床单从里屋运出来,男人们无言以对,大家活儿都知道秦欢的病源自于那一场小时候的不幸伤了身子骨。

    虽然怕疼的秦欢一直谨遵医师教诲按时服用汤药,良药苦口的药剂一喝就是十年,她的身体慢慢地阵痛减缓,却是治标不治本,导致每一次秦欢的经期对于秦家来说几乎就是一场浩劫。

    秦欢知道最近大家都特别忙,谁也没时间照顾她这个残废,于是她婉拒哥哥的关心和照顾,只是请了假独自回到了酒店,她不想回家看见她妈伏在她床前哭,似乎那会淌完她一生的眼泪,她也不想要看到任何人,只想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