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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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中知道身边的人是盛衡,因此放下了所有防备,才能让盛衡这样把玩。

    盛衡来回玩了几次,终于玩够了,将楚北渚塞回被子里,紧紧抱住他。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楚北渚很少有过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因此醒来时还有些难以置信。

    盛衡仍未起来,没有朝会的早上宦官们要三请四请才能将盛衡叫起来,而似乎是前日嘱咐过,直到现在也没人来叫他们。

    楚北渚想起盛衡这些日子的疲惫,也不忍心叫醒他,他从盛衡的身上跨过去,下了龙床。

    刚起身时还未感觉到什么,但分腿迈过时,楚北渚身后不可言说的部位开始隐隐作痛,还夹杂着酸胀感,实在是难受得很。

    他自己披好衣裳,径直出了寝殿,殿外,崔安海正在垂手候立。

    楚北渚看到崔安海时一愣,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昨晚的尴尬。

    但崔安海却迎了上来,像是等候楚北渚多时的样子:“楚公子,咱家有几句话想和您说。”

    楚北渚站定在崔安海面前:“公公请讲。”

    崔安海带着他向一旁走了几步,避开了寝殿门前的宦官和侍卫,压低声音:“咱家想奉劝公子一句,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您现在与陛下友人互称,但一旦恩宠断绝,您这友人,还不如那些个公子来得舒心,您说是这个道理吗?”

    楚北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崔公公大可放心,在下与公公有着同样的想法,都是希望陛下安好,这一切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崔安海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看起来一片温暖,在外人看来两人定是相谈甚欢,但楚北渚能从中看出隐藏的杀意,崔安海笑着说:“若是这样,那便是最好了,若不是……”

    楚北渚点了点头:“在下明白。”

    回了耳房,冬至早已起来了,依旧搬着昨日的小马扎,坐在甬道上翘首期盼着。远远看见楚北渚,一路小跑迎了上来:“公子,小殿下来了。”

    楚北渚最初没反应过来:“小殿下?”

    “就是二皇子殿下啊!”冬至十分焦急,“小殿下可是不好惹得很。”

    楚北渚第一反应是任清推断出的“皇太弟”,在齐王谋反前夕,有传闻说盛衡要立唯一的弟弟盛衔为皇太弟,但最近大事频出,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冬至看楚北渚不急,他自己却是先急得不行:“公子,您可知道,这小殿下可是顽皮得很,脾气还十分暴躁,您可千万千万小心,谨言慎行。”

    楚北渚却不甚在意:“我明白了。”

    冬至急得直跳脚:“我的公子啊,陛下十分宠着小殿下,您可千万要顺着他来。”

    楚北渚心里乐了,不听话的小孩子,他多得是办法治。

    冬至一路送他到耳房门口,小声说着:“奴才就在外面听着,要是感觉不对劲就去叫陛下。”

    刚进耳房,楚北渚便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坐在中间,他屁股下面坐着一张红酸枝圈椅,垫着厚厚的坐垫,显然不是奴才的耳房中该有的样式。

    两旁各站着两个官宦和两个宫女,捧着手炉和转着小点心的食盒,小小的耳房一下子进来许多人顿时拥挤起来。

    楚北渚垂手低头行礼,用余光打量着盛衔。盛衔作为盛衡唯一的弟弟,从小锦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