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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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同床共枕。”他一脸无奈地扶着额头道,“你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任清无辜一笑:“谁让你一回来就要死要活,非说自己爱上他了,非他不嫁,哭得跟个什么似的。”

    楚北渚只觉得心好累,这感觉像是任清总算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从而拿来疯狂威胁他,他却又无法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过非他不嫁……你能不能要点脸。”

    “难道重点不是你要嫁人,而是非他不嫁?”

    楚北渚:“可以住嘴了吗?你儿子要醒了。”

    白昕又翻了个身,这回任清提前有了准备,还没等他到床边,便将他直接塞回了被子里。

    “但圣上春秋鼎盛,如何不会有子嗣……”

    任清这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北渚,“圣上为何没有子嗣,你不清楚吗?”

    “我?我怎么又该知道了?”

    任清难得没有嫌弃楚北渚,按照他平日的态度,一切不如他聪明的人都会在他心里被划为傻子这一类,细分还有傻子和小傻子,因此楚北渚在傻子堆中被嫌弃了多年,今日一朝得以解禁,还稍有不适应。

    任清给了他一句话的解释:“很简单啊,陛下有龙阳之好。”

    楚北渚只觉得今天受到的刺报,抽出其中一摞用麻线扎起来的纸交给楚北渚。

    楚北渚快速翻过几页浏览了一下,发现是任清为他准备的齐王府的地形图以及从总督府到齐王府全部的路线,整个地图是任清手绘的,上面甚至标注出了临街每一家商铺的名称。

    楚北渚拿着这份地图陷入了沉思。

    这是他的第一次走镖,最初接到这个任务时,楚北渚的内心近乎惊喜。常年的刺杀生活让他的身体和精神已是超负荷运转,而如今他能稍稍远离已是天大的幸运。他知道剩余的生命早就与梨雨堂栓在了一起,所以他完全无法真正地脱离这里,但是现在他似乎看到了一丝新的希望,让他能够从泥淖中挣脱出来。

    任清看他走神,用手中的笔点了点桌面,“你走心点,齐王若真是大逆不道,你这一回的危险比往常只多不少,到时王府亲兵将闫思设扣下,你们谁也别想跑。”

    楚北渚突然觉得一阵疲倦,他又突然觉得一切仿佛又没有改变。

    到天亮的两个时辰,楚北渚拿着这份地图死记硬背。他是第一次走镖,这和刺杀是截然不同的,刺杀中只要找到一个机会,能做到一击必杀,其他都不用管。然而在护卫的任务中,从头到尾不能允许一丝一毫失误的出现。

    他一边记着地图,一边思考着哪里可能会出问题,尤其是在王府里,哪里可以作为突围的点,哪里的位置可以用来防守。

    一边记一边看,很快天亮了起来。楚北渚站起来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推开窗子,让屋内污浊的空气流通起来。

    而任清则一把掀开白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