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洲的老大觉得他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
那他将来的道馆也就不必开了。
沉渊脸色铁青。
“沉家现在不就是要颠覆教廷,颠覆皇权,毁灭贵族吗?”顾澜却并不住口:“我错了吗?我就算不该说出来,但我当年的占卜有错一个字吗?”
沉渊的脸色难看极了,整个人身上都充斥着一股杀戾之气,他双手不自觉紧握成了拳头,握得自己骨节‘咯吱’作响,手背之上都布满了可怖的青筋,就像一只随时都会被的吐出不知是褒是贬的讥嘲之语:“当着自己alpha的面,说自己的未来是出家,这根本就与刻意挑衅无异了,帝卿殿下的胆子可真是大呀。”
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讨厌顾澜将自己和出家二字联系在一起。
就算他知道顾澜这样的说法才是识时务,有自知之明,看得清形势,但他却还是讨厌。
“因为我知道,选帝侯阁下并不以我为伴侣。”顾澜心知他心有白月光,说起话来倒也坦荡得厉害。
他将来出家对于沉渊和他的白月光来说才是最为省心的,都不用沉渊绞尽脑汁名正言顺的和他离婚。
也不必白月光费尽心机栽赃陷害,有了这出家之诺他愿意自己让自己在这场三个人的故事里出局。
他轻声问沉渊:“不是吗?”
沉渊却并不应答他的话,骤然一下子起了身,只目光仍定在顾澜脸上。
顾澜莫名心下一慌,全身呈防御状态,紧绷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沉渊突然拂袖,大步流星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就要开门离去。
顾澜看出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