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分卷阅读21(2/2)

,那只手曾在最惶惶不安时给过自己温柔而坚定的紧握。

    那只手是为了阻挡刺向自己咽喉的致命攻击才会中毒。

    昔日温度仿佛仍在指尖萦绕不去,那与常人无异的柔软触感,消失后就不会再有了。

    怎麽下得了手,怎麽下得了手啊。

    迪达拉低著头,刘海掩去了他的表情。他不动,也始终不肯抬头。

    “迪达拉,你是个忍者。”蝎轻声道。

    迪达拉握住了蝎的手。

    他抬起头来,湛蓝色眼眸闪著微光,唇角浅浅的弧度,是笑:“旦那,要麻醉剂吗?止痛药?止血膏?增血丸?要我砍的话,可是会很疼的,嗯。”

    蝎摇摇头,闭上了眼睛:“别忘记把戒指取下来。”

    黏土鸟雪白的脊背与翅膀早已被两人身上的伤弄得血迹斑斑,所以新喷溅出的那道黑红色血痕,也不会显得有多麽刺眼。雪花在飘洒中被染色,落下后不知在何处盛开出阴暗妖冶的花朵。

    两人回到了下船后的村庄,在村口处寻到一间被弃置的小茅屋。虽然不能尽遮风雪,至少是个暂时的栖身之处。迪达拉看了蝎一眼,也许是心理作用,那张精心雕琢过一般俊美白皙的脸,此刻仿佛比平日里更苍白得不真实。

    蝎没睁眼,只是缓缓点了下头。

    两人在茅屋里安顿好,迪达拉觉得很冷,却实在提不起力气去捡柴生火。寒风一直从破败的柴门处灌进来,迪达拉在角落里靠了一会,终於忍无可忍地决定出去炸几棵树回来。

    “你治伤,我让索去找木材回来。”一直未曾睁眼的蝎忽然说话了,“我不是傻子,别再把血咽下去了,吐出来吧。”

    话音未落,迪达拉已双膝著地,捂著胸大口大口呕出血来。

    蝎掷了几瓶药过去,但没有准确命中目标,七零八落地散在了迪达拉身侧。索吱呀吱呀在房内转了半天,方才东倒西歪从门口跌了出去。

    右臂在忍受严重烧伤的煎熬,那小子的查克拉强度又有长进了啊。手指的力道完全控制不好,看来要更换的还不止是左手了。蝎不著痕迹地苦笑了一下:“小子,帮我把7号卷轴拿出来,在右手袖子里。”

    迪达拉正在擦拭右手伤口边的血迹,听到蝎说话后有气无力地挪过去,还未有什麽动作,右手反而先被蝎抓住。

    蝎望著白皙手心上深深的割痕,嫩红皮肉向外翻出,这伤是为了那只救命的黏土鸟而受。抬起右臂时痛觉强烈刺激著神经末梢,蝎将迪达拉的手带到唇边,轻吻著那道伤口。

    “旦那,别吻它,手上有嘴,”迪达拉忽然发出咯咯的嬉笑声,“别跟它接吻,我会吃醋。”

    蝎亦淡笑:“你又看了鬼鲛那本破书,我叫你扔掉的。”

    “不看的话我怕旦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