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自认为一点都不可爱内心也绝对没有住着小公举的常税被他这两词都快气萎了,他瞪着荆汛说:“再说我可爱我真抽你了,毫不留情的那种,还有小公举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之前可爱可爱也就算了,现在还升级到说我公举了?还能不能行了?”
见他有生气的迹象了,荆汛连忙哄人:“能行能行,说你小公举说你可爱不是因为你这里有些小玩意儿是真的都挺可爱的嘛,看,润滑剂都是草莓味的呢。”
“草莓味怎么了?”常税走过去,把那号称诱惑草莓的润滑剂拿了起来,“草莓味的就小公举了?那我告诉你,我还要用这草莓味的小公举干你呢,不服憋着!”
荆汛猛然想到了常税话中的重要问题,虽然说上床是提上日程了,但他一直观摩的都是如何去做一个让受舒服的好攻,可现在常税的意思仿佛是他要干……干自己?
这问题就比较严肃了。
“常……常税,”荆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应该聊一下谁上谁下这个问题?”
“聊屁,”常税大步过来搂住了他,把他往沙发上一推,接着压了上来,“我上,你下。”
荆汛偏头让他在自己锁骨上吮吸出了一个绯红的吻痕,他微喘了一声说:“要不我们公平一点呗。”
“哦?”常税支起身子,看着他,“你想怎么个公平法?”
“石头剪刀布怎么样?”
“……荆汛你幼不幼稚?”
“幼稚,但是公平。”
“公平个蛋,不来。”
荆汛扶在他腰上的手一使劲,就把他整个人给掀开了,紧接着自己紧紧的压了上去,充满攻击性和□□的眼神注视着常税:“不来我们就各凭本事,看谁能上了谁?”
常税瞬间怂了,要是实打实的凭本事,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必输无疑,荆汛的身高摆在那里,而且力气也很大,毕竟是曾经能将他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公主抱的人。
“来……石头剪刀布就石头剪刀布!”常税推了推他不情不愿的说,反正凭本事他必输,这种运气使然的事儿,他好歹还有五成的机率呢。
“你啊……”荆汛松开他坐到了一边,宠溺的叹了口气说,“算了,你来吧。”
“嗯?”常税完全没想到还没开始划拳自己就能有这样一个意外之喜,惊讶的看着荆汛,“为什么?”
荆汛偏头在他耳侧亲了一口:“因为看你可爱。”
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往浴室走:“虽然没出汗,但好歹在外面晃荡一天了,先洗个澡吧。”
常税还没太反应过来,荆汛已经走进了浴室,还在里头问:“你这里挺多瓶瓶罐罐的啊,还都是不知道哪国的字,你这沐浴露是哪个啊,哦,好像是这个,黑色的牌子是吧……哎!你就在门口站着,别进来!”
怀着不纯动机站在浴室门口的常税:“为什么?一块儿洗吧,我浴室挺宽敞的。”
荆汛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他看了一眼常税昂扬的下身:“因为怕你直接把我按浴室吃了,年纪大了,第一次不想玩这么激烈的。”
常税:“……”你明明就生龙活虎好不好?
但荆汛在上下这种非常严肃的事上已经因为他很不满意的一个原因退了一步老大的了,他也应该退一步。
“沐浴露就是那个,浴室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