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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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林赊的小腹,林赊抿抿嘴,仍是一脸肃色地提点道:“圣上,这是理政殿。”

    “太傅,就一次。孤都放你走了,你还不允孤一次?”容厌的下巴抵在林赊肩头,软声学小儿无赖道。

    “你……是圣上。”林赊偏了偏首,想要避开他在自己脖颈吐息时的那股子让人心头不禁瑟缩的热气。

    “圣上今个儿也只想上太傅。”容厌在林赊耳边露骨地问道,“太傅的奶水今日都喂完了,怎的这般平坦?”

    说着容厌解了林赊腰带的手,没等林赊拦住,就解了他的衣带。

    “孤听说,容殷还没断奶,太傅……”林赊阻拦着容厌的手蓦地一滞,他怕容厌拿容殷跟他讲条件,那继后的毒咒还犹言在耳。容厌见状,头直往林赊前襟埋去,一边还不忘讨好道:“太傅从了孤这一次,容殷,孤也让你带回去,如何?”

    正文是剧情,蛋是肉。

    那个后面我的想法是生两个,至于是双胞胎还是……我再思考思考

    关于诞子的这个药果儿,我下章讲一下,这章没地方塞啦。

    最后感谢留言的小姐妹们啵啵叽

    ☆、他的心不该放在我这里(蛋:亚父自wei)

    那天在理政殿里,林赊被容厌弄得失禁在理政殿的案头,把那容厌特地写的允容殷暂住在亚父府邸的手谕给污了。

    容厌后来虽然大方地说了只要林赊将这手谕摹好,也作数的话。但林赊因为容厌一直在他身下顶弄,一连废了几张的,到了宫门将闭的暮色时分,也没摹成这一张手谕。

    倒是容厌还把他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更在他体内畅快淋漓了几次,把林赊的小腹都灌的有些微凸了,才作罢。这番淋漓快意事自然也惹得容厌一抽出龙根,林赊的后穴就含不住那么多的精液,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白浊在那白玉般的长腿上瞬间像是斑斑劣迹。

    偏就这点带着情欲的腌臜,让容厌心生满足。

    容厌拿了方才替林赊擦过玉茎的手帕,团成团,往林赊的后穴塞去。还一本正经地胡诌着,说是这一时半会儿没法替林赊清理,又怕林赊带回府邸清洗前,这东西流林赊一腿反而不好,遂先替他堵住罢了。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嘱咐着林赊,说回府的马车备在宫门外的,要他回府路上定要小心的话。

    林赊不知他心里怀的那点鬼胎,咬着牙,缓慢地迈着步子,宫里的手帕质地上乘许多,丝滑的质感在林赊的肛口摩挲,总林赊人觉得那手帕会从后穴一般。林赊夹紧了后穴,故作镇定地往宫外马车候着的地方走去。

    待归了府,一个人躺在浴桶里,在后穴里摸索,引流,清理到了半夜,才勉强觉着干净了,这才去榻上睡下。拆了束胸布带的一对双乳又因着仰躺落入他的余光。他莫名地想起了容殷,也不知日后这小祖宗夜里醒盹会不会打搅容厌安眠。

    但他的担忧没持续多久,次日下朝后,容厌就差人把容殷送到了亚父府上。林赊接过了容殷,便安置在了自己屋内。

    生活仿佛回到了林赊一直所期望的正轨上,容厌兢兢业业地处理政事,不会无端留住林赊,也不过问林赊别的事,只有时会问起容殷,容殷还是每日日上三竿了才醒,醒来便要要着林赊哺喂。

    而林赊除了每夜比以往感觉疲乏外,并没有什么不同,那长生殿和理政殿的事,仿佛都成一场快活梦,梦醒便做云消散罢了。而唯一不好的就是林赊从梦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