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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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微红的林赊。

    林赊惯是抵不住他这般玩弄乳首的,自从容厌之前发现只他这般一捏一捻一吸一弹,林赊必然红了眼角,浑身难耐以后,他就每次都从这里开始。

    容厌撑起了身,替林赊拆了束发的玉簪,问道:“亚父想回朝堂吗?”

    林赊被他突然止住的动作唤回了神,又听他这般问道,大猜到容厌今日为何发火了。

    “我……这样大抵是不能了。”林赊的目光向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眼里顿时生了段无可奈何,大抵连屈辱都没了,都变作了无可奈何。

    容厌偏首,认真地解读着林赊的话,思考了一阵,眉头却未舒开:“那太傅还是想做亚父,想回朝堂,想……”他瘪瘪嘴,小心翼翼地把心头得来的总结说出来,“想离开孤身边?”

    “容厌。”林赊没见过容厌这么孩子气的时候,他抬手想安慰容厌,却又顾虑到容厌会会错意,反是冷声正色道,“我待你,从没有男女……唔。”

    “之情”二字还没被林赊说出来,就被容厌堵在了嘴里,容厌有些手忙脚乱地挑逗着林赊的敏感处,他看着林赊的那双如霜雪覆来的桃花眼,心下生了一段不可名状的不安。

    他的不安一直在胸腔里泅渡着,找不到一块浮木来疏引开,反而似被怒火点燃,愈演愈烈,愈燃愈偏执:“太傅又要推开孤?太傅把孤骗去雍国还不够,现在还要把孤发配到哪里?”

    林赊看向容厌的眼里生了愧,是心软了,到底想过抬手拍了拍容厌的背,轻声道一句“好孩子”的。可手还没伸到,容厌就先他一步动作了。

    容厌似乎在泅渡的偏执里找到了浮木,他目光一亮,找到了能留住太傅的法子。说时迟,他朝林赊的下腹伏趴下去。

    他含住了林赊的玉茎,口腔的温热惹得林赊一声呻吟,大抵林赊自己也听见了,他咬了咬下唇,将呻吟的尾音压在了嘴里。

    容厌却不管不顾卖力地吞吐着那林赊的玉茎,轻车熟路地在玉茎胀大时,用舌尖划过了那铃口,让林赊浑身一颤,那玉茎也在容厌的嘴里抖了抖。林赊难耐的扭了扭,他用着自己最大的理智看向了拿在他身下的为他咬着的孩子,他抬手想推了推那人的肩。

    容厌却不为所动,反是将他那胀大欲射的玉茎往喉深处吞了吞,忍着欲呕的想法吞吐着林赊。

    林赊到底是抗不过那喉管的紧致温热,仰首挺腰,咬紧了唇的一声闷哼,眼前白光一闪,那点白浊便都交代到了容厌的嘴里。

    容厌费力地咽下了那股白浊,勾了勾嘴笑,这味道大抵是他尝过的最甜的。他凑近来,像是要跟林赊邀功,声音里却满是央求:“太傅,留在孤身边。”

    大家好我不知道这样更新你们能不能看到唉发重复的痛

    今天的内容还在审核,小姐妹们可以晚一点来看

    再次感谢留言的小姐妹们我没有一一回复,抱歉惹。

    有彩蛋彩蛋是关于乳塞嗯

    ☆、太傅,就一次(蛋:cao失禁)

    琉璃瓦上,长风徐徐,檐下梁头,小燕新窝。

    下了早朝的容厌这几日总叫那些朝臣绊住了。待他在理政殿送了一波衷心老臣离去,这宦官就将今日推成小山似的奏折搬来了。

    容厌拿了几册折子来瞧,没看几眼便怒火中烧了来,合了折子便要掷远去,还是宦官上前来拦了这一手,说尽了好话,才止了容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