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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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喂养后几个月又不吃旁人奶水的您,也是用了这种将母乳灌入胸膛的法子。”

    “按理说?”容厌眉头一拧。他只想听的是万无一失,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太傅。

    老御医咽咽口水道:“只要每次补入的不过量,就不会对亚父大人有影响。”

    “那若是过量,会如何?”

    “那便是撑大了那处,想来亚父大人应该不太能接受。”老御医一板一眼地答道。

    容厌偷偷瞄了向了林赊的胸膛,眼里生了份狡黠,可须臾狡黠又被掩盖了去:“亚父必不愿如此,可还有其他法子,让他做容殷的乳母。”

    “别的法子,亚父大人当更不愿意。”老御医偷偷瞥了眼容厌,见容厌疑问的眼神,又叹了口气,甚为悲悯地看了榻上陷入睡眠的人,补充道:“别的法子,要么是刺一下彩蛋有了

    ☆、嗯乳母?(蛋:边喂边做)

    那天容厌到时,林赊正呆躺在镜池的榻上,调教娘子已将他身下的缅铃取走,也涂了新的软膏抵了部分药效,想来不刺激,应当不会有欲望的。

    只是林赊的模样显然像没了生气般。无论容厌说什么都不置一词,若不是林赊还睁着眼,而那之前的泪痕还挂在眼角,胸口还有起伏,那可能与之前城外的伏尸差不多了。

    容厌跪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替林赊擦了擦泪痕,才道:“不是您当初求孤的吗?要给小殿下一个乳母。嗯,乳母?”

    林赊仍然一动不动,那眼里也没了神采,像叫冰霜封在湖底的躯壳一样,没了生气不说,反而寒人。

    而容厌是卧冰抱雪的人,他凑近了些,像幼时一般轻声细语道:“太傅,你眼里就只有继后和容殷嘛?没有孤吗?孤在雍国过的好不好,太傅都不曾担忧过吗……”

    容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还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地埋首在林赊的颈项蹭了蹭,虽然眼里没有半点委屈。

    但林赊还是先偏了头,皱了皱眉,抬手推了推容厌的头。

    “太傅!”容厌见状甚为灿烂地唤了一声,眼底陡生的惊喜色倒是真的。

    林赊的嘴翕动了一下,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帘外投了目光去。帘外站着之前去接容殷的调教娘子,娘子说着小殿下抱来了,因着镜池的规矩,不敢随意入内,正在外间候着的话。那孩子大抵是哭累了,离着这么几步路,反倒没听到之前那般高亢的哭声了。

    “知道了,一会儿出来。”容厌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散了,林赊眼里的生气却好像是因着容殷而陡生来。

    容厌将林赊扶坐起来。方才躺着还看不太出来的双乳,因着坐起来后,才向外鼓了出来,里面沉甸甸地,坠的林赊有些难受。

    林赊低头看了看,显然不仅不能接受这种荒唐,更不能很好地适应这种胸口胀满的感觉,他迅速地把目光移开,看向了那个抱着襁褓来的调教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