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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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自己快感的器物,甚至、甚至还将两人交接之处的震动传到齐云巽身上。玉笺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攀住齐云巽的胸膛稳住自身平衡,一手伸去捂住齐云巽的眼睛,求着他:“二爷,别看,不要看……”

    齐云巽似是惊得动弹不得了,只顾得抱住玉笺让他不至于从自己身上滑落。眼睛被玉笺潮热的手蒙住,视觉却停留在方才的惊鸿一瞥,方才玉笺就是这么被五弟掌住腰臀,只要向前一送,五弟那毫不逊色于己的粗长阳具就整根没入玉笺体内。他分明知道,那浪穴之中是怎样地滑嫩柔顺,任人采撷,甚至几个时辰前,他才在那浪穴里奋力耕耘,灌溉积年的雨露,连玉笺甜蜜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味。被玉笺把眼蒙住,他却更像回到了昨夜那荒诞不经的淫梦里。只听得玉笺在自己怀中一声又一声混杂着哀求和情欲的呻吟,还有浪穴被别的男人操干满足着的声音。内心油然而生一股不快,哪怕那个惬意操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照料长大的亲弟弟。

    玉笺只顾掩耳盗铃,蒙住了齐云巽的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不堪的淫态,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正被齐家五爷抵在齐家二爷身上操干的事实。死死蒙住齐云巽双眼的手倒像他最后无力的挣扎,整个人却放弃了一样被齐云巽有力的臂弯抱住,任齐云山补回前夜未尽的欲望。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唯有齐云山倒像要在二哥面前展现自己般卖力挺腰,越来越快,直到玉笺再也忍受不住,全身都紧绷起来,死死攀住齐云巽的胸膛,任齐云山在自己绞紧的嫩穴内灌满精华。

    后穴里又一次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玉笺埋在齐云巽胸前低低喘息,不敢去想稍后如何面对齐云巽的目光。不想齐云巽突然将玉笺捂着他双眼的手拉了下来,恰好看到齐云山捧着玉笺雪臀,从中抽身而出的动作。齐云山的肉棒尚且半硬着,上面亮晃晃得满是两人交融的淫液,从穴中轻轻一拉,便带出不少液体,沾湿了玉笺下衫不说,还嘀嘀嗒嗒落到地面青砖上。

    齐云山一脸餍足地放下玉笺悬空的下半身,还不忘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捏了两把,惹得玉笺又是几下微颤,穴口复又收缩了几下,直看得齐云山两眼放光。正想伸手插进去再逗弄两下,齐云巽眉头一皱,斥道:“混帐,还不快把你那物件收好了!祖宗面前,成何体统!”

    齐云山只得不甘不愿地收手,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要开口,齐云巽又斥道:“给我跪下!前错还未悔改,居然错上加错,你好大的胆子!”二哥积威之下,齐云山不敢顶嘴,乖乖在祖先灵前跪好。齐云巽这才搂着玉笺,抬他头起来看。玉笺这时间正是心情复杂百感交集,身体又还在,温柔道:“玉公子无需忧虑,既然是一家人,也不用分彼此。那处……这样放着对身体不好,还是抒解出来为好。”说着,手上用力,覆着玉笺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了那物的顶端揉动。

    玉笺不顾下身一阵愉悦,连忙抽手,好不容易从齐云巽掌中挣脱出来。齐云巽也不在意,温热的大掌就直接落在了玉笺的阳物上。玉笺忙又伸手阻止,却拉不动齐云巽的手,反过来倒像自己将齐云巽的手按着抚慰自己般。布料在敏感的肉棒顶端来回摩擦,掌上温热的体温又来回熨烫着玉笺。玉笺一边喘息收紧了腰腹,一边推拒着齐云巽:“二爷,不要这样。怎能如此?”

    齐云巽不顾自己手上动作,好像闲话家常般不紧不慢道:“玉笺不用见外,小弟既然答应了大哥要照顾好你,自然不能视若无睹。”说着见那润湿的部分越来越大,索性撩开衣料直接握住了玉笺秀丽的下身。玉笺深吸一口气,那处方才在后方被操干的时候就兀自挺立起来,却又缺乏抚慰总是到不了。此时齐云巽有些茧子的手掌一握上去,玉茎顿时欢喜地弹动着,尖端分泌的液体也沾在了齐云巽手上。玉笺还要再推拒,半路便不得不变向抓紧了身下的蒲团,没几下便身体绷直在齐云巽手中发射了出来。

    自己的体液在齐云巽掌中简直像明晃晃的罪证,玉笺羞愧得不行,忙要用衣物去擦净齐云巽的手。不想齐云巽轻轻放下玉笺那根,手心摊开举到面前,竟在仔细端详,片刻后,竟然凑近嗅了起来。

    玉笺那想到齐云巽如此匪夷所思之举,也管不得其他,抢下齐云巽的手便用袖子将那些淫液用力擦得干干净净。齐云巽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笺的动作,好像终于想明白了什么。玉笺好不容易将齐云巽手掌擦好,又不知道该作何动作。只得呐呐放下齐云巽的手,强装无事道:“二爷不必如此……”

    “无妨。”齐云巽打断道:“五弟竟然对你做了这等无耻之事。是我身为兄长管教不严,自然要负责到底。”玉笺本想揭过,不想他又提起这事,顿时张口结舌。齐云巽一边说着负责,一边竟然撩开方才本就因抚慰玉笺下身而敞开的下衫,去探藏在玉茎下方那才被肉棒贯穿过的穴口。玉笺被这遭连番对待过后本就酸软无力,竟被齐云巽轻轻松松就分开了双腿向前一推,以蒲团为支点身体后仰,露出那本该私密却屡屡被人进犯的嫩穴来。

    这一下突然变化,玉笺惊慌失措,慌忙中用手撑住毫无支撑后倒的上半身,却见齐云巽严肃地端详起自己那处来。玉笺惊道:“二爷!你这是做什么?”齐云巽倒是好整以暇地答道:“玉笺不要动,我看看五弟方才可曾伤了你?”

    玉笺哪里能接受这种说词,连忙要起身挣脱,不想齐云巽轻轻一点,他下半身便用不上力,任由齐云巽摆布。双手要支撑身体不后落,也无法用来遮挡私处,只得将那饱受蹂躏的嫩穴完完全全展露在齐云巽面前。穴口早就不堪连番的肆虐,红肿微张,露出内里幽暗的媚肉,虽然有衣物吸收滴落的水份,更多的液体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沿着身体轮廓缓慢流下晶亮的液迹,也不知道是方才齐云山射进去的精液多,还是玉笺自己流出的淫液更多。齐云巽目光一暗,掌心及四指依然托着臀肉,拇指则按上了穴口轻轻捻动:“肿得好厉害……”

    玉笺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妨事……二爷……快放我下来——”却是齐云巽将拇指微微探入穴口,像要捋平褶皱仔细检查般沿着边缘按压了一圈。原本肿胀的穴肉就一直酥酥麻麻,每一分触碰都像隔着什么不太真切,却又分外敏感禁不起刺事竟然有如此多淫乱不堪的花样,又是震惊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化为乌有,竟乖乖听了那严天麓的挑唆就昏了头,亲自侵犯了兄长的爱人。而玉笺,更是兄长临行前反复叮咛自己要照顾好的。即使在祖先们灵前长跪反思,齐云巽胸中却满满都是疑问与反诘,思索自己今后当如何处置,唯独,没有后悔。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必有所担当。他,自然不会拒绝和否认自己已经做下的行为和应负的责任。

    直到五弟带着玉笺来到门外,他本想不见两人,待自己思考清楚再作处置。不想,五弟竟然就在祖先们长居的祠堂门外,光天化日之下就对玉笺再行奸淫。那曾在玉笺院中萦绕的暗香也似有若无,随着玉笺隐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声,越发鲜明。此时一个被他按压下去许久的疑问,随着不可自制的情欲,慢慢蒸腾而起。

    是否这随着玉笺而现的暗香,就是他、甚至五弟与严天麓抑制不住对玉笺的情欲和不顾伦理的根源?

    强压下自己才破身没多久就蠢蠢欲动的下身,他看着玉笺挂在自己身上被五弟操得丢盔弃甲,又亲手为玉笺纾解,直到确认这暗香是玉笺体液的气息,他的浑身情欲早就是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