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齐云山又渐渐说到玉笺是如何如何美艳,又是如何如何教他念念不忘。齐云巽听得有些出神,回过神来又怒斥道:“你既已有了苏汶,当和他好生相处,不离不弃。如今做出这等错事,还不思悔改!你给我跪在这里,直到苏汶回来!”想想又加了一句,“以后不许靠近玉竹苑,就给我在这里反省思过。要不要跟苏汶坦白,你自己决定!”说完也不想再见这个蠢弟弟,这便离去,思索如何解决严天麓的事情。
最终齐云巽还是决定先私下警告严天麓便好。只要他肯收手不再惹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齐云山还是没胆跟苏汶坦白,只说自己跟人打架又撞上二哥心情不好,被捉住对打(被打)了一场,又罚他好好习武不许出门惹事。齐云巽专程邀请严天麓去喝酒,席间,齐云巽向严天麓敬酒,一杯下去,再端起一杯,好像闲聊道:“五弟近来行事太荒唐,已经被我禁足好好修身养性。严兄事务繁忙,也不必每每陪云乔一起过来。尤其是玉公子如今尚未康复,最忌人多吵闹,回头我也要叫云乔少去吵他。如此早日将身体养好,才好去和大哥团聚。”
严天麓听了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与齐云巽碰杯,道:“在下自是明白。齐二哥不用担心。”两人默契已成,就将此事揭过。
齐云巽虽然处理妥当,却不知道怎么安慰玉笺。索性他增加了去看望玉笺的次数。玉笺自那日被齐云山趁着发烧亵玩以来便当真无人打扰,毕竟习武之人底子好,竟是一天天好起来了。他听苏汶说齐云山因为和人打架被齐云巽揍了一顿,又禁足不许出门。几兄弟分别前来探望的时候,都不忘拿齐云山干的蠢事打趣。玉笺虽然安心这下齐云山被盯紧不会再来纠缠他,但那日齐云山刚从自己这回去,次日就被齐云巽处罚。想起那天齐云巽就在帐外,他在帐内张开腿被齐云山操干。难道齐云巽已经觉察出了什么吗?
下次齐云乔来探望玉笺的时候,又提到近来严天麓不知道忙些什么,都没空陪他回家了。玉笺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又不敢相信。齐云奕听说他再次生病的消息,常常给他送信回来,讲讲途中趣事,大漠风光,又让他不要急着赶去,如果事情办完会尽快回来。玉笺见信便有些安心,心想齐云奕若真的回来,自己就真的不用担心了。
有一夜,玉笺突然从梦中惊醒,紧闭的窗上竟依稀立着一个人影。玉笺惊道:“谁在外面?”
外面人影隐隐约约拱手一礼。温厚而不失严厉的男声传来,正是齐云巽:“玉公子,可是在下打扰了休息?玉公子不必担心,在下只是见最近城中不太安宁,随处走走看看家中有无宵小之辈潜入。”
玉笺从此留意,发现齐云巽每夜都会来院中查看。知道齐云巽终究还是知情了,只是齐云巽这分不说破的体贴和守护让他又是羞愧,又是感也好了起来,很是欣慰。这些天,他每每在玉笺房外闻到那日淡淡的安神香气,时而明显,时而淡到几乎没有。他问了苏汶,苏汶却说不是他给的香料,大约是玉笺自己的方子。齐云巽也暂且将此事放下,只是那香味确实让他心神舒适,每夜情不自禁就在玉笺房外多待些时候。
有些时候,齐云巽甚至想离这股暗香来源更近些,差点就推门走了进去,可手摸上门扉又收了回来。他和玉笺原本并不算十分相熟,远没有苏汶、云乔这几个活泼的年轻人可以自来熟,也不像四弟家的明月暖这般性情温柔可亲。玉笺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事主的哥哥和朋友,更不好上去亲近,更别说深夜入室了。
这一夜他读完书,又踱到玉竹苑。这夜月色甚好,映照着玉竹苑中草木竹林,分外绮丽。但玉笺依然将窗紧锁,不知是什么原因。齐云巽只觉今日的安神香分外明晰,竟像为月华也染上了氤氲的香气。齐云巽有些失神地沉浸在这等美景当中。突然听到玉笺在房中一身惊叫,想也没想,他立刻闯了进去,来到玉笺床前。
不想却是玉笺被魇住了,屋内即便关了窗也被月光照的透亮,映着玉笺的脸满是冷汗。玉笺像是挣扎着醒不过来,一边喃喃着不要不要,一边不安的扭动着。不知道他这样已有多久,但里衣都被润湿,还因他不断地挣扎,从洁白的脖颈,肩胛处松散开来,半边衣襟斜斜掉了下来,露出一小片白玉一般的胸膛,以及其上的一粒红珠。
齐云巽一见立刻扭过头去,却不想如果他毫无遐思,怎会如此躲避?进得屋来,齐云巽顿时觉得香气浓郁了数倍,却并不闷,反倒让他觉得有些醺醺然。他大致扫了一下屋内,并未看到香薰之物。这香味竟像是从玉笺身上而来。齐云巽听玉笺还在痛苦的呻吟,一横心还是回头来,握住玉笺一只手,输入内力为他舒缓身上的痛苦。果然他的阳刚内力在玉笺体内走了一圈,玉笺便平静了许多。齐云巽便一手握着玉笺的手持续输入内力,另一手则掏出随身汗巾为玉笺擦汗,一路从额头,脸颊,沿着脖颈擦到了锁骨,又滑到了胸膛。齐云巽专心在查探玉笺体内内力运转,不知不觉间竟走神了,不知道何时收了手帕,只用自己一只粗掌在玉笺胸前游走。那红珠被手指稍一拨弄便涨大立了起来,齐云巽用拇指食指捏住轻轻一捻,红珠便颤抖着弹了下。玉笺忽然低低哼了一声,却不是齐云巽上次听到的暗哑苦楚,而是有些清亮清甜,随着空气中的甜香甜到齐云巽心里。
齐云巽又逗弄了片刻红珠,只要稍加刺事,而是就站在那床边,看着两人交缠。玉笺低哑地呼吸,清亮地呻吟,都声大如鼓在他耳边环绕。忽而又听见齐云山求道:好玉笺,给我好好舔一舔。忽而又看到齐云山跪在自己面前,却是说着:二哥,我看他那么美,和他做那事又那么快活。心里便痒得很,忍不住就……。忽而又看见宴厅一侧,严天麓和齐云山两个人将玉笺夹在中间亵玩,却看不清楚。忽而他躺在床上,玉笺趴在他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贴着他赤裸的大腿,那两粒小小的乳珠便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大腿,玉笺伸手捧住了他那物,忽然对他嗔道:“今天我喉咙好痛。”他伸手去摸玉笺,梦境却突然化作千片万片碎掉了。齐云巽满是冷汗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天已大亮,自己下身将亵裤都打湿了。
齐云巽从床上弹了起来,惊魂未定地换了衣服,到院中打了一套拳。这才像宣泄了什么似的,回到房中收拾妥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渡过了一天。
当夜,齐云巽没有出现在玉笺房前。次日也没有出现。他似乎突然繁忙了起来,常常与生意伙伴约在外相谈,一谈便是谈到深夜,接连将几笔生意谈成。生意场上,难免觥筹交错,齐云巽一向自制,近来却来者不拒起来。这一日他又与人约在城中青楼商谈,喝了个半醉,却拒绝了留宿的邀请,沾了浑身的脂粉味,慢慢走回家中。
进得家门,齐云巽本该回到自己院中歇息,却酒意上脑,胡乱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玉竹苑。此时夜深,院中下人早就封门下锁各自歇息去了,因齐家一贯宽待下人,又多身怀高超武艺,并不需下人守夜。齐云巽寻着那记忆中的暗香,提起轻功纵身一跳,便毫无声息地落在了院中。
玉笺房中竟还亮着灯火,齐云巽悄悄走近,想要推门进去,却又不敢。忽然房中灯火一晃,一个高大身影映在窗上。齐云巽一惊,才发觉房中竟有不止一人的呼吸声。
齐云巽忙冲上前,一掌挥开房门,果不其然,只见玉笺已被剥得赤裸,烛火映衬下更显得一身雪白美艳不可方物。他被平放在床上,头却枕着齐云山的大腿,平静的睡容离那已然贲张待发的阳物极近,被那似乎片刻后就要光临的阳物在脸上投下一条阴影。严天麓则方才起身去桌上取了什么东西,此时正坐回床上,正要向玉笺下身伸去。
齐云巽被这幅淫靡景象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他突然闯入,床上两个男人都抬头看来。齐云山见到二哥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又顾及玉笺,不敢动作太大惊醒了他。严天麓却是一副你知我知的样子,向齐云巽点了点头,好整以暇继续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手中明晃晃的不知是什么凝膏,麻利地分开玉笺两条大腿,指尖沾着凝膏便按在了那尚且沉睡的嫩穴上。
齐云巽哪里见过旁人的私处,更何况是玉笺的,此时见严天麓大剌剌摸上玉笺那最隐秘的部位,竟是轻轻一动,指尖便陷了进去。纵然他一向自持,也不免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当下低声怒斥道:“住手!严天麓,我当你兄弟才未揭穿,你要是识相停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还不快住手!”
严天麓却继续沾取那凝膏,细心开拓玉笺紧致的嫩穴。一边按着那穴口,感到手下嫩肉慢慢地放松接纳起来,一边嗤笑道:“齐二哥,我本也以为你是为了齐大哥才护着玉笺,不想竟是想吃独食。要不是我那日看到你潜进了玉笺房中窃玉偷香,倒真的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了。”
齐云巽一怔,道:“你、你怎会知道?”却是齐云山惊呼一声,圆睁了眼:“二哥,你真的对玉笺也——严兄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齐云巽待要解释,又觉无从开口,那夜、那夜确实是他轻薄了玉笺,却未作出那不可挽回之事。可若是如此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