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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扒了裤子照著我屁股蛋子上就“啪啪”拍了两下,我屁股沟里湿漉漉的,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水流出来了,看得郑易一阵狞笑马上就要兽性大发。

    “郑哥,我有话说,刚才……”我在沙发上扑腾著想找机会说话。

    “有什麽话等会儿再说,”身後是他脱裤子的声音,“现在郑哥要捅你的‘锁’了。”

    然後就感觉一根肉棒子抵在我屁股沟里了,操!你他妈是硬了一路吧?

    这麽搞迟早得肾亏啊,我挣扎著要爬起来,“郑哥你悠著点儿吧!说正事要紧……啊!”这老骚人咬了我一口!

    咬完了他还咂了咂嘴,摸著我半边屁股上的胎记说:“你这屁股也真会长,还有这麽个玩意……挺好看的。”

    我疼得直抽抽,现在不仅有胎记还他妈多了二排牙印!

    又感觉郑易的舌头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舔了两下,我都不敢动了,就怕他再来一口直接给我把胎记咬下来。

    “郑哥……”我僵著脖子扭头看他。

    郑易低头看著我屁股皱著眉说:“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看见你就鸡巴硬,就想操你下面这张小嘴……”说完直起身,扶著鸡巴“嗞”一声就插进来了。

    刚干完没多久,屁眼儿也松著里面还有他的精水,进来的时候倒没费什麽劲,但我还是被捅得想吐,他说的话更让我想吐。

    我趴在沙发上,一条腿折著另一条弯著踩在地上,跟个蛤蟆似的还得撅著屁股,郑易抱著我的屁股插了两下,又伸手去下面抓我的鸡巴,握在手里跟玩具似的揉著玩儿。

    “怎麽都软了?”他趴在我背上笑著问,“郑哥的硬不硬?操得你爽不爽?”

    “硬……”我咬了咬牙,“你……看见乔然……鸡巴就不硬了?”

    握著我鸡巴的手停了一下,然後郑易笑了起来,挺亲热地凑在我耳边说:“知道我讨厌乔然,故意使坏提他好让我软了是不是?放心,你下面的小洞舒服得很,没操够了是软不了的。”

    说完他松开我,扳著我的腿把我翻了个个儿,鸡巴没拿出来,生生在屁股里转了一圈儿硬是没掉出来。

    这太他妈高难度了!我被这一下搅得打了个哆嗦,觉得屁股里痒得不行,好在郑易这时动了两下鸡巴重新插到底,然後俯下身看著我,伸手把我脸上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

    “其实我倒是不讨厌你这个人……但是恨你这张脸。”他的指尖缓缓滑过我的眉眼,像一把刀随时都要切下来一片似的。

    “要不,把你这张脸划花了吧?”他突然笑了笑。

    我喘息著看他,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或者整成别的样子……乾脆把你变成女人吧?”他摸了摸我的奶头,一副研究的样子,“给你这里装两个大奶子,鸡巴就给你留著,操你的时候奶子和鸡巴一起晃,肯定过瘾。”

    我被他恶心得不行,终於忍不住恶狠狠骂了一句:“你他妈有病!”

    “对,”郑易表情一变,一把揪著我的头发盯著我,“我是有病,不然怎麽对著你这张脸还干得下去?”

    看著他那一脸厌恶的表情,我冷笑了一声,“郑哥,你这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趁没发作之前好好去治治吧。”我提醒他,诚心诚意的。

    作家的话:

    怎麽感觉越来越重口了……==|||

    ☆、(17鲜币)92

    我这辈子难得发几回善心,结果还被好心当成驴肝肺,说郑易精神分裂症,他就索性分裂了个彻底,一边骂我一边操得我几乎要吐白沫了,当然,是下面吐……沙发都被压得“嘎吱嘎吱”的,里面弹簧像是随时要断了似的。

    等他在我屁股里射了一泡精之後,这才不骂了,搂著我一起挤在沙发上,两个人身上都是汗,他躺在我身後,一条腿插在我两腿中间,一只手一边摸我奶头一边在我耳边说恶心死人的荤话。

    有些人在床上有怪癖,吃屎喝尿那些个重口味的先不说,郑易绝对是荤话爱好者,我这混了这麽多年的老混混都自愧不如,再配上他那个说话的声音跟调情似的调调,听得老脸都要红了。

    一会儿像抽风似的恨不得干死我,一会儿又来柔情蜜意这一套,这他妈还不是精神分裂?

    不过我是没心思管他分不分裂了,喘息未定,我闭著眼跟尸体似的躺著随他折腾,胡搞了这麽半天射得腿都要软了,只要不把我分尸了就随便他摸吧,也少不了一块肉。

    心口还跳得厉害,我迷迷糊糊地躺著回神,後来郑易说了些什麽也听不清楚了,过了好一会儿,奶头突然被揪了一下,疼得我睁开眼,就见郑易笑盈盈地问了句:“想什麽呢?难道郑哥干得你不舒服?”

    舒服你大爷!你他妈是舒服了吧!

    “郑哥,您要过瘾了,就放我走吧。”我有气无力地回他。其实躺了这麽长时间,我渐渐的也缓过来点儿了,除了屁股里湿漉漉的有点难受……还有屁眼儿有点疼。

    “过瘾?”郑易笑了笑,“我还没干过瘾怎麽办?”

    屁眼儿又反射性地一疼,我挣扎著要起来,“你倒不怕干过头了以後再也没机会干了?”我倒真希望他鸡巴烂了从此硬不起来,不能去祸害人了,不过不能烂在我身上啊。

    我刚坐起来一只脚踏到地上,郑易手一伸手一下子又给我扯回去了,然後像条蛇似的手脚并用又缠住我,胸口硬邦邦的贴在我背上,原本汗就没消下去,这一弄更热了。

    “放心,喂饱你是没问题的。”

    我真想回头给他一个巴掌,“郑哥,我已经饱了。”都快吐了。

    “是麽?”郑易笑嘻嘻地说:“我看看……”说著伸手握住我软掉的鸡巴,我想说你再挤也挤不出什麽了,它再吐也就吐两口酸水儿。

    “看看,这不挺有精神的麽?”他握著晃了两下,还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有个屁精神!

    不过他倒是挺有精神,那根玩意抵在我屁股後面,跟充了气似的好像又有点硬了。

    我怕他又兽性大发,急忙握住他的手说:“郑哥,我想抽菸!”

    他停了一下,倒还真松手了。他衣服裤子就扔在地上,郑易伸手捞起裤子掏出菸递给我,我接过来抽出一根点上,刚抽了二口就被他从嘴上拿走了。

    郑易靠到沙发另一头,一条腿耍无赖地搭在我腿上,还他妈故意压在我鸡巴上。他抽著菸,吐了口菸圈儿在烟雾中看著我,表情特别认真、眼神特别……诡异。

    我被他盯得都有点儿心虚了。

    其实我挺不理解我和郑易现在的状态的,在我看来我和他算是一路人。

    我跟赵世维、庄司礼、齐星放一起还有点跌宕起伏的感觉,但跟郑易就像是二个猥琐男凑在一起,更猥琐了。当然他比我档次高多了,只是说感觉。

    我总觉得我应该跟郑易一起光著膀子站在马路边,一边抽菸一边朝路过的女学生吹口哨,而不是光屁股坐沙发上抱在一起抽菸……

    “奇怪,看久了……”郑易突然说了一句,“你跟乔然其实也不怎麽像。”

    我跟乔然光看脸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我比他黑点儿、壮点儿,至於现在郑易和赵世维他们都说我和乔然不像了,是因为有了接触,感觉不一样了吧。

    乔然一开口仍然是个少爷,我一开口,也就是一股子混混味儿,郑易他们这帮大概是觉得听混混叫床更过瘾吧。

    我挠了挠头,看了一眼他搭在我身上那条毛腿,“我早说了,我跟乔然其实不像,你再怎麽看我也变不成乔然。”

    “你还觉得我喜欢乔然?”郑易讽刺地笑了一声,“那种富家少爷的德性我看著都觉得恶心,他也就是恶心著我了,我才看他不顺眼的。”

    这麽说……我一脸狐疑地看著他,问:“他到底怎麽惹著你了?”

    大概是心情好,郑易伸手直接把菸灰弹到了地上那张看著就不便宜的地毯上,说:“我小时候和我妈在乔家干过活,她是打扫的,整幢房子上上下下每天都得扫乾净,有时候我和她一起帮忙,结果有天碰到了十岁左右的乔然,他丢东西了,说是我偷的,然後指著我说我是个小杂种,天生手脚不乾净。”

    乔然这小子的确嘴挺欠的,但是……我乾笑了笑,“这都小时候的事了,不用记恨这麽多年吧?”

    “不,”郑易冷笑了笑,吐了口菸圈儿,“有时候,就是小孩子说得才是最真实的想法。况且十岁已经不小了,我十几岁的时候都跟我爸他们一起去街上收保护费了。”

    这家伙比我还牛,十岁多就已经出山了,我至少是上中学的时候才开始混的,而且还越混胆子越小。

    不过,这样一来又觉得他比我可怜一点儿,男人没有女人细心,我妈当年虽然没少打我不让我走歪路,但也照样照顾我,而郑易……

    郑易突然拿小腿蹭了蹭我那儿,弄得我差点没把持住叫出来。

    “我妈跟乔然的爸爸有一腿,你信不信?”

    “啊?”我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几秒之後我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指著他结结巴巴的几乎说不出一句完的话了。

    “你、你……”该不会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吧?操!真他妈乱伦了?

    郑易噗一声笑了,“行了,别他妈跟看见鬼似的,我妈跟你爸有关系,我们又不一定有关系。我妈只是跟那老头上过床,没有生过孩子。”

    我松了口气,一抹脑门上汗都要下来了……人生太他妈跌宕起伏了!

    看我吓成这样郑易大笑了起来,起来把菸掐了,然後扑到我身上又开始动手动脚。

    “郑哥!”操!你他妈的就不能消停会儿!

    “聊天呢,再聊会吧,我还没抽菸呢……”

    “聊啊,你聊你的我动我的。”老骚人上来就摸我屁股,下身挺了两下一脸下流地说:“菸没什麽好抽的,郑哥下面这根大雪茄给你抽。”

    我被他摸得直呼哧,咬牙瞪著他,“行!你点著了我就抽!”

    郑易被我气乐了,一低头照著我嘴上就是一口,“妈的!就喜欢你这小德性和床上这股骚劲儿!”

    我操我真想给自己跪下了,我他妈什麽时候这麽有魅力了怎麽都没人告诉我!

    沙发上扑腾了一会儿,郑易先握著我鸡巴给我撸了会儿,别说这老骚人手指头真灵活,撸著撸著我觉得不对劲儿了,

    两条腿相互蹭了蹭,眼睁睁看著自己那根玩意从软趴趴的一条发成海参,然後他不弄了,改弄後面了

    他手指头长,顺著屁股沟滑进去之後在我屁眼儿里戳了半天,前不久他射进去的精水都被搅了出来,沾得我屁股沟和大腿根上黏糊糊的。

    双手撑在郑易两块胸肌上,我两条腿一颤一颤的夹在他腰上,前面痒後面更痒,手指头再灵活也没有鸡巴给劲儿……我知道自己是没救了,可是人也受不住这样折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