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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让他占到便宜而已。”

    “乔然!”赵世维叫了一声,微微皱著眉说了一句:“不许瞎说。”

    “哪里瞎说了?”乔然回过头朝赵世维挤了挤眼,“你不是也在?”

    赵世维笑而不语,只是看著他。

    真他妈像花痴!我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我去上个厕所。”然後不等他们回答便转身走了。

    到了厕所,我对著镜子把脸左右打量了好几遍,觉得跟乔然像是像,但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要是赵世维真把我当乔然给干了……这算是画饼充饥还是望梅止渴?还是没鸡鸭也行?

    我他妈越想越来气,冲著镜子龇牙咧嘴地做了个表情。

    这时身後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徐洛!”

    听声音很熟,回头一看……操!可不是熟,郑易!

    一瞬间我就跟浑身过了电似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你说怎麽总是让我遇上他,乔然就没遇到他的时候麽……当然,我不是想让我弟弟送死,只是想不通这乌龙怎麽老是摆到我头上?

    郑易还是像那天一样,人模人样的,只要不开口,一开口比厕所还臭。

    “小鸡巴,还装不装了?嗯?”

    “郑、郑哥。”我乾笑了两声,下意识往後退,“好巧,你也来上厕所?”

    他狞笑两声,跟堵截妇女的流氓似的,一边笑一边过来把我堵在墙角,旁边还是一大棵大叶子的植物,我想跑都有点伸不开腿。

    “再装啊,你再他妈跟我装啊!”

    “装什麽啊……”我茫然地看著他,现在就装傻好使了。

    郑易从鼻子里嗤笑一声,很不屑地说:“装乔然,你身上那股骚劲儿就露馅儿了!”

    操!这他妈是形容人的麽?

    作家的话:

    终於轮到郑易正式登场了,花样冠军!

    ☆、(10鲜币)36

    “郑哥你眼神儿倒是好,连骚劲儿都能看出来,”我咧著嘴冲他一笑,愤愤地问:“那人家放的屁你能看出来麽?”

    我也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就是看见他那副以为自己什麽都知道的德性就他妈来气!

    郑易挑了一下眉,讽刺一笑,“哟?今天脾气倒是挺硬,怎麽?找到庄司礼那个靠山了?”

    我也冷笑了几声,“真有靠山上次还让郑哥揍成那样?”

    他上下打量了我两眼,慢悠悠地说:“你的伤好得倒是挺快,我要真有心揍你,你现在还在医院躺著呢。”

    “那我还要谢谢您了。”去你大爷的!

    我在心里骂郑易自然是听不到的,只是我脸上肯定没怎麽隐藏那股子鄙视和怨恨,他抬起眉,说了一句:“你这张脸看著可真讨厌……”

    你那张脸看著还让我想吐呢!知道我不是乔然,还一个劲的挤兑我,真他妈阴魂不散。

    “行,那我现在就走,以後绝对不出现在您面前,今後我再随身带个面具,就算一不小心遇见了我马上戴上,保证郑哥你看不见我这张脸。”

    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然後就准备要溜,结果一条手臂一下子横在我前面,郑易一手撑著墙,看著我阴笑。

    “你小子一张嘴倒是挺会说,虽然表面上说的都是好话,可比一般的坏话还招人烦。”

    算算时间我出来时间也不算短了,只要不是闹肚子上个大号都够了,而我也真不想跟郑易在这儿耗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一声令下再叫进几个人来,再挨一顿我可受不了。而且在厕所里,不把人脑袋按马桶里冲一下简直对不起这天时地利的位置。

    “郑哥,你到底要怎麽样?”我叹了口气,口气和表情都软了,“你没占著乔然的便宜,也不能盯著我这个冒牌货不放吧?”你他妈是有多饥渴?

    话刚说完,郑易脸色瞬间就变了,那叫一个吓人。

    我心里咯登一下,莫非这是揭了他的伤疤了?我发誓我可真一点嘲笑的意思都没有……至少刚才没有。

    “谁告诉你的?”郑易撑在墙上的手收了回去,看著我冷冷地问。

    “我……就这麽一分析。”其实我不说他可能也知道,无非就是乔然或者……

    郑易皱了皱眉,表情更狰狞了,一张嘴抿得跟一条线似的,搞不好下一秒就张开血盆大口咬上来了。

    可能是真的踩到人家的痛处了,我正忐忑著,结果郑易突然来了一句:“滚!”

    掷地有声,我一下子愣了,啊?

    他双臂交叉在胸口,往旁边挪了一步,算是让了条路给我。

    就、就这麽让我走了?这情绪转换得也太快了点儿吧?

    我正闹不明白了,怎麽一下子就要放我走了,还在琢磨著他不是害臊了吧?

    “郑哥,我真的走了?”一边看著他问,我一边尝试著往门口移。

    郑易厌恶地瞪了我一眼,“再罗嗦在这里捅烂了你的屁眼儿!”

    操!我飞一样奔出厕所,就差双手捂著屁股了。

    这里的厕所没有门,男厕女厕中间用一道t字型的墙隔著,墙上贴著精致的深色瓷砖还挂著油画,并且满室飘香。

    我拐了一下出了厕所,站在门口还有点惊魂未定。

    这他妈比以前被警察追还累人!

    又不放心,我又绕回去扒著门口往里看了一眼,没看著郑易,可能是进厕所隔间了。

    这回出来我是真松了口气,刚准备要走,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下,对啊……这里是厕所,来厕所的肯定不是来閒逛的……

    终於,我意识到郑易可能是来拉屎碰巧遇到了我,现在他这是憋不住了,所以才让我走的。

    噗……我也憋不住了,没几下憋笑憋得脸上跟要抽筋似的,正笑著,一低头看到旁边靠墙的地方放了个红色水桶,里面有大半桶水,桶边上挂著一条抹布,应该是清洁工在打扫,有事离开了。

    看著那个水桶,我脑子开始飞速旋转,还是那句话: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这人要是气受多了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当然我不是要去杀了郑易,说句不好听的我还不一定打过得他呢。

    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此时四下无人,身後厕所里也没什麽动静,我脱了鞋,然後光著脚提著桶轻手轻脚返回男厕所。

    进去之後我站得离里面的隔间稍远一点儿,弯著腰从低下挨个找,终於在最里面一间里看见了郑易的脚。

    我咬著嘴唇憋得脸都要变形了,就怕一不小心笑出来,更怕郑易中途出来,所以什麽也没想更没犹豫,手一伸把水桶直接就从顶上扔进去了,然後拔腿就跑。

    一边跑听见身後“咣”一声水桶掉地上和水洒出来的“哗啦”一声,出了厕所我抄起自己的鞋拎著就跑。

    一路狂奔到外面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我已经笑得跟癫痫一样了。

    我正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地上仰天长笑呢,身後有人叫了我一声,急忙收了笑回头一看,是乔然和庄司礼,不见赵世维。

    “你怎麽了?”乔然过来问,“半天没见你回来,怎麽在这里站著?”

    庄司礼也是一脸莫名。

    我面部表情还有点不自然,清了清嗓子说:“没事,出来透透气。”

    乔然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脚,我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穿鞋,抽了线的破袜子暴露在两人目光之下,急忙把鞋穿上了。

    “我们走吧。”我怕郑易知道是我干的,形象都不要了提著裤子冲出来找我算账,招呼他们两个快点逃离现场。虽然挺过瘾的,但是我也有点後怕,万一刚才那地方有监控什麽的,把我的“犯罪过程”都录下来了,到时候郑易面前赖都不好赖。

    乔然一边走一边问:“你这麽急干什麽?”

    “我得去拿车,去晚了怕人家不高兴了。”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这时一旁庄司礼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看他,“啊?”

    “我送你过去。”他笑得温柔,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连拒绝都忘了要说出口。

    那时候,我突然有点羡慕乔然,有这麽一个从小到大的朋友,真的挺好。

    作家的话:

    小虐怡情,这真的不是虐文~囧

    ☆、(14鲜币)37

    庄司礼说要送我,乔然也没反对,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停车场,乔然先开车走了,他开了辆敞篷车,大红色的那叫一个骚气,再戴上副墨镜,这样上街不招人恨都不行。

    你说现在城市空气都不怎麽好,高峰时段汽车尾气都能熏死人,开个敞篷车图什麽啊?

    等乔然的红色小敞篷开走了,我上了庄司礼的车。

    开车之後,庄司礼问我:“怎麽样?”

    “啊?”我还在回味刚才给郑易那一水桶的事,反应慢了一点,“什麽?”然後才回过神,知道他应该是问我和乔然见面的事。

    刚才庄司礼不在,但赵世维应该都能看出来,乔然和我并不亲近。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还都是快三十的时候才见,不像五六岁的小孩子见面不到十分钟就能玩到一起去。我也能理解,乔然和我毕竟不是同样的环境下一起长大的,他有他的生活方式和圈子,对於我这麽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哥,除了长得一模一样之外,可能一时真没有什麽想法。

    也许是反应不过来,需要点时间,不过至少知道他过得不错,健康成长了,回去跟老娘也好交待了。

    “他过得挺好,”我舒了口气,“我放心了。”

    庄司礼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看了我一眼,我也侧过头冲他笑了一下,然後土包子一样装模作样地观察起他的车。

    “我和他从小玩到大,看到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和他站在一起,感觉还真是微妙。”庄司礼一边说一边转过方向盘稳稳地打了个弯。

    我笑了笑,用食指骨节敲了两下车窗玻璃,“我跟他不能比,虽然长得一样,但他一看就是少爷出身,家教修养一样不差。我不行,连初中都是好不容易才毕业的。”

    他没说话,当然也没有嘲笑我的意思,过了几秒才说:“没想到你会过得这麽辛苦……”

    小时候是苦了点儿,说自卑倒不至於,毕竟都这把岁数了,但是在庄司礼面前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不过我卖片儿时的那个怂样他又不是没看过,也没啥好装的了。

    说起来,他倒是一直没提我卖片儿的事,难不成他是真的爱看这个?

    我觉得下次能带几张碟给他,市面上难找的精品,投其所好又拿得出手。

    我们又随便聊了点,庄司礼问了我妈的情况,搞笑的是这些不是乔然问的,而是他一个外人问。

    正说到要去看我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把车停到路边接电话,我往外面一看,这不就是我那天走过的路麽?拿车的地方就在前面那条街,我从那里出来然後遇到了小孙。

    “我知道了……嗯,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