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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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太丢人,但我在想我刚才是不是被赵世维干晕了……

    感觉屁股沟里湿漉漉的,我伸出手猥琐地摸了摸,除了有点胀乎乎之外还有那麽点像插著东西的感觉,啧……叹了口气,我左右看了看想摸根烟抽。

    今天我其实憋气憋了一天了,不过出了一趟门,什麽乱七八糟的都让我赶上了,这样什麽都不管地干了一回,倒也觉得痛快了不少。

    只是精虫射出去了,脑子也渐渐清醒了,又觉得自己真他妈犯贱,跟女人干没怎麽著,跟男人干倒是热火朝天的,被捅屁眼儿还能叫得那麽欢实……而且还是跟赵世维这厮。

    我本来以为日子也就这样过了,是穷是富都靠自己,能把两位老人家照顾好,再找个靠普的女人成个家就行了,结果现在来这麽一出。

    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玩意,我安慰自己至少还能硬,说明没毛病。

    赵世维睡得那叫一个香,想想也是,搞了那麽多,他的体力劳动比我大。

    不过看见他睡成那样我心里就冒火,伸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了扯,光给赵世维剩了个被角,盖在他小腿上。

    结果这麽一扯,他就赤条条地躺在我面前了,胳膊和腿什麽的不说,鸡巴上还沾著混合了他的和我的精,刚才干到最都这个调调,要是真来出“十八相送”我还受不了。把钱和手机拿出来,我卷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夹在胳膊底下,出了房间。

    在客厅里找到我两只鞋,穿上之後我出了赵世维家,到了外面找了个垃圾筒把衣服塞了进去。

    打了车回到庄司礼的公寓,我拿门卡开了门,偷偷摸摸地进去了,虽然不是贼但是总觉得比做贼还他妈心虚。

    关上门之後,客厅里刚有点光亮,不开灯也能看清楚四周,我舒了口气,刚把腰板挺直……

    “你到哪里去了?”

    这一声问的,我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真像做贼一样上下左右看是哪里来的声音。

    这时灯突然亮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开的,庄司礼从一张背对著我的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看著我。

    我吓一跳,“你,怎麽这麽早就来了?”

    他笑了一下,脸上倒没有一点生气的表情,“我昨天晚上走了之後二小时就回来了。”

    也就是说他在这里等了我一晚上?

    不过看他的气色倒不像是一夜没睡,比我更是好了不止一点儿半点,但我毕竟不是去干什麽好事了,到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能跟人打炮,说出来实在不好听。

    “我这不是第一次来,明天又要见弟弟,紧张得睡不著,就出去逛了一圈。”我嘿嘿傻笑了两下,“一逛就逛到天亮了。”

    是人都能听出这藉口有多假,我有点後悔,乾脆直接说我去找小姐了可能他还能理解,都是男人麽。

    不过庄司礼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听了之後只点了点头,“你想逛的话我可以找时间陪你,三更半夜的,你一个人迷路的话就麻烦了。”

    我点头称是,他又问我吃早饭了没有?

    “没呢……”

    “洗洗脸,收拾一下我们去外面吃。”

    我应了一声,他突然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也知道自己穿这一身就跟外出打劫刚回来一样,一身的“赃物”啊。

    可说是买的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哪有店还开著。

    正尴尬著,庄司礼笑了笑,说了句:“衣服不错。”

    作家的话:

    啊,计算失误,下章弟弟出场了。

    一个糙汉子,一个嬾汉子。

    ☆、(11鲜币)34

    我给送货的那个人打了个电话,说是晚点再去拿车,然後庄司礼开车带我去一间西餐馆吃早饭。

    西餐馆环境是不错,可说真的面包咖啡吃著就是没有包子豆浆实在,而且一份的量实在是……没三分钟我就把盘子收拾乾净了,结果一抬头发现庄司礼正盯著我,也不知道为什麽,瞬间我他妈就羞涩了……

    “呵呵……”他笑了两声,“你胃口比乔然好多了。”

    我吃相可能是不怎麽好看,至於胃口,你能理解一晚上又是撅屁股又是爬楼梯又是玩体操有多消耗热量麽?

    “要再来一份麽?”

    我摇头,“不用了,只是吃的快了点,其实也饱了。”其实我现在是真没胃口了。

    庄司礼没说什麽,伸手拿起咖啡杯优雅地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之後又说:“中午我们再一起吃点实在的。”

    得了吧……看这顿早饭也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所谓的“实在”对我来说还不如一碗牛肉面实在。

    我也没吱声,拿叉子摆弄著盘子里剩下的那点面包渣。吃完了,接下来就该是正事了,说起来昨天晚上那麽一折腾,倒让我没心思想这件事,不然可能也是一晚上睡不著。

    早见晚见都是这样,我放下叉子抬头对庄司礼说了句:“我们走吧。”

    他点点头,和我一起站了起来。

    在车上,庄司礼告诉我,见面的地方是间私人会所,是他一个朋友开的,隐蔽性很好。

    我听著觉得有点别扭,又不是去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弄得这麽神秘干什麽?可再一想也是,听庄司礼说了乔家在b市是个什麽身份势力,虽然他说得比较婉转,但我也能听出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乔家小少爷的身份还是得有所顾及,更何况我长著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想到这里我开玩笑地问:“听说有钱人找保镖都要找跟自己长得像的,你说我不是最适合的?”

    说完我还在傻笑,庄司礼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不会。”他说,“你和乔然,如果你们是亲兄弟的话那你也……”

    “行了。”我打断他,别过头看著车窗外飞快过去的街景,“我只是想见他一面,看看他长什麽样过得怎麽样……虽然他长得跟我一样,但还是得亲眼看著才能放心。”

    停了一下,我又说了一句:“放心吧,我没当乔家少爷的心。”

    这话也许不应该对庄司礼说,但是如果有一天乔家知道我们是双胞胎的事,也许能透过他提早让乔家的人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庄司礼没说话,车厢里一下子安静起来,他这车又是好车,隔音不用说,发动机声音几乎都听不见,静得跟追悼会有得一拼。

    我从小就不是少爷,也没有当少爷的意思,倒不是我有多伟大,只是就我这臭脾气和性子,真到了豪门里面那还能有安宁日子过麽?

    不过弟弟要是愿意偶尔赞助我点钱发展事业,那我应该也能腆著脸收下,咱跟钱没仇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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