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之前有志愿者偷偷截留药片试图带出。
没有这个想法,也做不了什么手脚,就着水,尧言果断地将药片吞进肚子里,在快速涌现的疲倦感中将头盔戴上,躺进了维生舱。
【选择游戏】
【奢靡的度假小岛】、【真正的贵族生活】、【无规则世界】、【群鸦乐园】、【噩梦游戏】、【安眠音乐会】
一个个游戏图标界面随着划动栏浮现。
尧言略过了前两个已经玩腻了的18禁成人游戏,第三个是丛林法则的暴力至上游戏,整天打打杀杀他也玩腻了,安眠音乐会就是个帮助他这种身体痛到无法正常入睡的病患的催眠音乐会。
没有看向后面密密麻麻排列的一百多个游戏选项,面对在眼前浮现的菜单画面,尧言的视线在群鸦乐园和噩梦游戏间犹疑了片刻,随后选了噩梦游戏。
群鸦乐园和其他的几个游戏的确还不错,但是,睡前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噩梦游戏这种像是几十年前的跑团、狼人杀、剧本杀之类的故事副本流游戏,比较适合现在的状况。
思索了一下,他选择了噩梦游戏。
看着这一切,并默默地将维生舱盖子盖上的两个白大褂离开了房间,在隔音效果优秀的大门合拢之时,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吐声:
“还算顺利。”
“这些基因修复剂到底是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谁能想到这些使用了基因修复剂的崩溃者会产生超自然能力啊。”
“来源不明的东西不过还好,可以确认,他们的能力都和脑部有关,与意识和精神有密切关系,只要进入沉睡,就不会有问题了。”
“希望吧,不过,超自然能力啊,我也想要呢。”
“嘁,谁不想要,然而必须是基因崩溃程度到达一半以上的崩溃者在使用基因修复剂之后才会产生超自然能力。”
“然而基因崩溃不到一半就死掉的家伙多了去了,像这种基因崩溃超过一半还能活这么长时间的,也不多了。”
“这人确认产生了超自然能力了吗?”
“还没有确认,还未观察到有能力表现,但以其他案例来看,应该会产生。”
“从各个医疗站的资料总结来看,产生的超自然能力和崩溃者的三观、意识形态有关,还和他们印象深刻的一些文化作品的形象有关。”
“有个医疗站记录的消息是,以神话或者各种文创作品的形象为表征,但实际能力和和他们印象的三观、意识形态为实际内核。”
“这是目前的一个猜测方向。”
“不对吧,我听说是不是和印象有关啊,不一定是他们自身的三观和意识形态,而是因为他们对这些印象最深。”
“的确,这是另一种推测方向了,但具体的研究数据我们也看不到。”
“是啊,我们这些负责处理的,也接触不到那么高层面的信息。”
“没准这些消息也是用来搪塞我们的呢?”
“啧,有可能,不过算了,不说了,不然我们也危险。”
“是啊,社会动荡到这个地步,谁能想到几十年前大家还在说什么地球村一家人?”
“想那么多做什么,小心点,别被辐射弄死就好了。”
两个白大褂一边交谈着,一边走出了这有些破旧但摆满了各种精密仪器的房间。
而在房间内,躺在维生舱中的尧言,陷入了恍惚中。
仿佛陷入了长久的梦境一般。
很久很久。
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
不知道。
意识朦胧的尧言,并没有精确计算时间的能力,也没有模糊计算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方法,就这样,在浑浑噩噩的恍惚梦境中,他的意识逐渐沉了下去。
但是,他也能隐约、朦胧地感觉到自己逐渐在衰弱的事实。
自己,好像要死了。
“我会死吧,我应该活不了。”
“死后,会是什么样呢?”
“古埃及的生命观,是灵魂会回到尸体上复活。”
“古印度的生命观,是死亡之后投胎转世变成各种生物的幼崽乃至死物。”
“而早期的天朝,好像是以化生说为主吧,像精卫一样,死了之后直接变成鸟。”
“如果是我的话,会变成什么鸟?”
“尧言我大概会是乌鸦吧,尧言,谣言,乌鸦,挺配的。”
“但是,问题来了,按照化生说,鸟死了,会不会又变成人?”
在难以形成清晰意识的恍惚沉眠中,机械地、他的无意识胡乱地将一个个字词组合排列,让他在长眠中梦呓着。
ps:最后一句没有用错,这里的无意识是个名词,不是形容词副词什么的。
不是“不自觉地”、“没有意识地”、“无自觉地”、“下意识地”、“无意识地”
喝水、水作业、水视频、好水啊,里的水不是一个概念,名词、名作动用、名作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