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尼姑相比,这女人显然要强壮一些,抵抗明显有力的多,不过在一头野兽的袭击下,这多出来的几分强壮又有什么用呢?双腿一旦被我掰开,所有的挣扎就显得没了任何意义。我壮硕的身体强行侵入其中,死死压住,任凭她如何变换角度试图脱身,都徒劳无功。
阳.物早已憋胀到极限,月光下,看起来像一根粗壮的莲藕,我想任何女人看到这样的庞然大物都会像这老尼姑一样惊慌害怕吧。
野兽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它需要的只是达到它的目的——发泄。
相比小尼姑,这女人的洞口要松弛得多,我的大如鸭蛋的龟.头顶在那柔软的缝隙上,只用力一挺,便连根没入,尽管她那洞道因为来不及分泌象征情.欲的蜜.汁而感觉有些干涩。
“畜生!放开我!你这猪狗不如东西,你会得到报应的!放开我……”在她明显已有气无力的挣扎辱骂下,我肆无忌惮地开始抽.动,速度极快而充满力道,的撞击声成为她辱骂声的节拍。
大约五分钟后,她已经精疲力尽,骂声变成哮喘般的喘息,而此时,我感觉洞道里润滑起来,这让我的更加便捷而舒适。
我兴奋地低吼着,完全像一头交.配中的野兽。
第一次喷发来临的时候,我感觉天旋地转,那种快感是这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简直已经到了晕厥的临界点。它持续了整整半分钟!当我头脑逐渐清醒过来,发觉我的大棒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喷发之后逐渐疲软,它仍然坚.硬如铁,而且兴奋感也没有丝毫减退,那么我当然不会就此结束,继续翻云覆雨。
低头看着我和她的交.合之处,我想刚才的喷发量实在是太惊人了,源源不断的白色液体流出来,随着我的动作扑哧做响。然后我发现那液体里夹杂着深颜色的东西,虽然月光朦胧,看不真切,但我想那应该是血。这也难怪,那么猛烈的动作,不流血才是怪事。
但是这女人显然没有半点痛苦的表现,刚才的火山大爆发后,估计她也经历了一次天昏地暗的高.潮,此时的声音已经变成呻吟——那种属于女人的快活呻吟。
我想她和我一样,已经完全被欲.火吞噬了理智,不然作为一个佛门中人,又是被人强.暴,怎么会有如此.荡的表现?
性.欲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它可以让任何矜持变成支离破碎,变成浮云……
又大约狂抽了五十多下,我感觉她的洞道里突然变得灼热,一阵阵缩紧,显然,她的第二次高.潮要来临了!
经过一次发泄的我,此时已经稍微恢复了些意识,这意识让我决定好好玩弄她。于是我在她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戛然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停顿几乎让她抓狂,两腿突然加紧我的,私.处高高挺起,喉咙里发出母兽般的焦躁声。这一瞬间她的力气真够大的,居然能一把把我拉的爬到她身上。
然而,我却臀.部一撅,残酷地把那令她销.魂的大棒拔了出来。
“跪起来!”我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
她喘着粗气,毫不矜持,也毫不抵触,乖乖翻身跪在地上,对着我。
朦胧月色里,我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那是得意的邪笑……
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我和她这一场折腾居然持续了约三个小时,我一共发泄五次阳.物才疲软下来,而她的高.潮次数我已经记不清了。当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吼叫着冲上顶峰,她终于因为高强度、长时间的精神刺激昏了过去,其实我也差不多了。
当我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没有月色,天空呈现出黎明前的青色,星星也几乎模糊得看不见。
用了很长时间,我才逐渐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扭头,我看到赤.身裸.体的惠真师太就卷缩在我身旁,可能因为秋叶寒气重的缘故,她的身体紧紧挨着我,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动物。
佛祖啊,一会她醒过来我该如何解释?天亮后又如何面对师傅和静月?这一切……该如何收场?
仰望着深沉的天空,我希望它永远别亮……
不知望着天空呆了多久,旁边的她的动了一下,但随后就复归平静。就在我庆幸她没有醒,还有时间思考对策的时候,突然的声音吓了我一跳:“畜生,你准备怎么办?”
或许她在我醒之前就醒了,一直没出声而已。
“能怎么办,事情做都做了,”不知怎么了,我居然没有道歉,声音反而平静得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理所当然一样。
我坐起来,“想听我解释的话,我愿意给你解释一下。想杀我也行,现在起来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