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羞愧难当,但还是很平静的说。自从她母亲劝说和她父亲严厉的口气把这事定下来之后,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没有希望了,但她在绝望之中竟异想天开地想哀求范应龙能放弃自己。
“噢,宝贝,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看着她幽思着的美丽的脸蛋,虽然心急但他还是让她说,他也想在她的眼里有个好的印象。
“老爷,”她哀求着说:“杏花只是个小女子,根本就配不上老爷,再说杏花在村里也有一个意中人,他对我很好,杏花也很喜欢他,你发发慈悲,就成全了杏花,杏花会感激老爷一辈子的,你就行行好吧。”
听了杏花的恳求,范应龙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想不到她在这个时候会提出这样的恳求,这是对他的邈视,于是他立即充满怒意地喝道:“别说了,真是乱弹琴。”同时他用手把她的脸扳过来,就粗暴的吻住了她还想说话的红唇。
“嗯,嗯,”杏花还想说话,但却被吻住了说不出声音来,她晃动着头想摆脱他的控制。
见她还是倔强地抗拒着,他真的很生气,于是他放开了她,用一种晓之利弊的口吻说:“老爷聚你的聘礼是十亩田一头牛,也免了今年的田租,让你家以后能过上像样的生活,不然的话,你们连田租都交不起,以后怎样生活呀,所以说老爷我看上你,是你,也是你们全家的福气。”
“我,我。”对于他的话,她也感到事实就是如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而说不出话来。
“好了,听话,不要惹老爷生气,否则要你们按时交租,再收回你家租种的田,你想那会是怎样呀。”利诱之后他又威胁着说。
她无话可说了,事情就是这样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老爷,真的是纵着她全家的一切呀。
见她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自己的利诱和威胁下屈服了。于是他和蔼地,但仍然很威严地说:“今晚是我们喜庆的日子,要让老爷高高兴兴,知道吗。”见她没有反对,就命令着说:“乖,宝贝,把嘴张开。”
在他的威严下,她迟疑地把她的小嘴张开。
“对,这才乖啊。”见她按自己的话做了,这说明她已经屈服了,他称赞了一声,说着他就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品尝着,着,很久才放开她,这才满意地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女人就是要让男人快活,让男人满意,所以要听话,要顺从,知道吗。”
她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一丝希望现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终于屈服了,但不屈服又有什么办法呢。
见她再也没有抗拒的意思,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心里也感到很得意,自己一番软硬兼施取得了彻底的效果。
他轻轻地扶起她的身体,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伸到她的腋下,把衣扣一颗颗的解开,然后轻轻地把外衣脱去,对于他的动作,她这时也没有想抗拒,她知道,任何阻止都是没有用的,自己只能是顺从,这时她微闭着她平时闪耀着美丽风采的眼睛,一任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所为了。
他很快地脱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但她一动不动任他所为,但当她发现他也,散发出强烈男人气息的身体压上的她时,她才惊慌尖叫着‘不要’想要摆脱他,但他强有力的手臂,使她的挣扎没有一点作用,他把她双腿轻轻地掰开,一手扶着他那挺立的又粗又长的宝贝到她的小溪边,轻轻地摩擦了几下,就一往无前地剌了进去。
“噢,噢。”杏花痛苦地哼叫着,一阵阵撕裂似的疼痛传来,痛彻心肺,但她感到的更为疼痛的则是她的心,她心痛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这样不如意,她也是一个人呀,为什么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心痛,但她又很内疚,感到很对不起她心爱的人华云龙,‘对不起了,云龙,但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她心里这样叫着。
对于没有一点抗拒的杏花,范应龙心中没有一点同情和怜惜,他觉得她是他用十亩田和一头牛换来的玩具,他有权随意玩弄这个美丽的玩具。他尽性享受她的身体,那殷红的唇瓣,那高耸的雪峰,那肥园的,那丰润的,他狂热地运动着,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感触,几次之后,才偃旗息鼓,抱着这美丽的身躯,沉沉地睡去,而倍受折磨的杏花在他有力怀里无声地哭泣着,她经受了无尽的侵扰,但更使她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