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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112部分阅读(2/2)

人因为惊恐还在四处逃窜,这才引起一阵马蚤乱。

    旁边出来一个人对凌先生道:“凌先生,爷说要回去了。”

    凌先生便抬手告辞,沈寄笑道:“先生慢走,多谢先生来照顾我的生意。”转头看魏楹脸色不是太好,幸而大晚上的不怎么显眼。她这会儿也猜到里头的‘爷’是哪位了,勉强笑笑,“不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么。”

    “谁知道。”魏楹闷声闷气的道。

    他们在窅然楼又坐了一会儿,才带了小芝麻小包子坐轿子回去。不过两个小孩儿都吃了元宵,怕他们积食,沈寄便陪着他们玩耍。

    魏楹心头有些发堵,便起身去了小书房。之前在街上遇到事情,他处置了,避免了一场事故,他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可是去到窅然楼,虽然没有当面撞上,但一墙之隔就是肖想自己媳妇自己偏还无可奈何的人,他便又郁闷了。

    直到沈寄哄睡了两个孩子,魏楹还一个人在小书房生闷气。沈寄叹口气,便往小书房去找他。

    “明儿开始不是又要上朝了么,还不睡?”

    “不过是去点个卯,横竖无事混一日罢了。”元宵一过,鸿胪寺又清闲了。

    “那里也不能上衙门去打瞌睡吧,走了,回去睡觉了。”沈寄半哄半拉的便魏楹从小书房弄了回去。心头也觉得有些郁闷,本来一家子过个节,气氛好好儿的。

    “你说他是不是已经丢开手了?而且,你之前也算是消弭了一场祸事,也是于他有益的。来年会不会前嫌尽弃,让你换个好位置。”

    “我不知道,我觉着不大可能。”

    在正月将近的时候,十五叔一家才慢悠悠的走到了。原来他们一路也是游山玩水的过来的。这次来,又添了新人口,给小包子和小芝麻添了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姑姑。幺房出长辈,他们小芝麻和小包子是正房的,辈分上自然是要吃些亏,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沈寄早在正房旁边收拾了一个两进的院子出来,两下里往来也方便。当日听说人到了,沈寄便带着儿女迎了出去。魏楹不在,十五叔自行往客院去了,说是要突击检查一下,看侄儿们读书用不用心。

    “大嫂”小权儿一看到沈寄就跑了过来,满脸堆笑。

    “哎呀,你都长这么高了啊。”十五叔十五婶都是高个儿,小权儿每天活动量不小,比上次在扬州见时,整整高了一头。

    “是啊。”

    沈寄指指旁边,“这是你侄儿侄女。”便要叫小芝麻小包子来见礼,抬头见十五婶也进来了,忙迎了上去,亲手抱过||乳|母手里的大红包裹,逗着这个还没满周岁的小姑。

    十五婶笑笑,“你只叫她娴姐儿就是,大名还没有起。”

    “不着急,我们家这两个,要开蒙读书的时候才正式起大名呢。”

    那边小权儿背着手盯着小芝麻和小包子看,“快点叫我!”

    小芝麻墩身一福,“给小叔叔请安。”两眼滴溜溜的转着看小权儿。

    小权儿便笑了,总算不再叫他小猪猪了。从腰包里拿出把银梳子和银弹弓来,把银梳子给了小芝麻,“给,见面礼!”

    小芝麻道谢收下,看做得精致便很喜欢。

    小权儿拿着银弹弓逗小包子,小包子笑嘻嘻的作揖道‘小叔叔’,叫完就把小胖手摊开伸过去。小权儿递了给他, 看他喜不自禁的,遂伸手拍拍他的脑袋,“回头小叔叔教你打鸟爬树。小芝麻,你学不学?”

    小芝麻嘟囔:“你都不给我,怎么学?”虽是叔叔,可看年纪也不大,所以小芝麻也没用敬语。反正母亲这会儿也听不到。

    小权儿凑到她跟前,小声道:“我能拿弹弓给侄女做见面礼么,回头私下拿给你。”

    “好啊好啊。”

    小包子早拿着弹弓走过去给沈寄看了,小权儿便牵着喜笑颜开的小芝麻也过去。

    沈寄就让他们给叔祖母行礼,十五婶自然有正经的见面礼递上。小包子显然对襁褓中的姑姑很感兴趣,待到她被放到自己睡过的摇摇车里,就站在旁边眼都不错一下的看着。小芝麻则带着小权儿满府去逛,尤其是后院的动物园。

    沈寄和十五婶叙着别后事宜,就听到小包子大声宣布:“小姑姑,尿了!”

    正文 v 217 故人(1)

    旁边||乳|母笑着摸了一把尿布,果真湿了。沈寄便把小包子叫过来,省得他还要留下看娴姐儿换尿布。这小子是个百无禁忌的,也不懂那些。小芝麻洗澡,他要是忽然想起有话跟姐姐说,也要跑去拍门的。

    “怎么没跟着小叔叔和姐姐一起逛去?”十五婶抓了一把糖果给他,笑着问道。

    小包子靠进沈寄怀里嘟囔,“姑姑好看。 ”

    娴姐儿是生得很好,白里透红的,还不吵不闹,方才就是不声不响的尿了。亏得小包子一直关注,竟比||乳|母还早一步发现。

    沈寄一早知道添了这么个小姑,赶紧的就叫人到宝月斋订做了一整套金锁金手镯还有金脚链。今天抱了一路进来,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婶子总算是如愿了,歇两年,再给小权儿添弟弟妹妹。”

    十五婶伸手过来拧了沈寄一把,“我多大岁数了,如今这样就满足了。倒是你和楹儿,可以再生几个。”

    “就这两个淘气的都照看不过来了。先不忙,倒是等这两个稍大些才好。”

    十五婶点头道:“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十五婶当初得小权儿才在魏家站稳脚跟,如今得娴姐儿更是盼了多年,因此和沈寄一样,虽然有||乳|母下人,倒是自己亲手带着的时候也不少。因此也觉得精力不济。

    说话间得到沈寄传去消息的王氏也带着信哥过来了。小包子便拿了银弹弓出来显摆,还拉了几下皮绳,沈寄戳他一指,“你是小叔叔的侄儿,信哥也是。难道光有你的?”其实她很想说怎么小权儿什么不送,偏送了这个玩意儿。回头叔侄几个倒出捣乱,府里的雀鸟可是倒了大霉了。这会儿她完全没有预料到日后弹弓打得最好的是小芝麻。

    正说着话,小芝麻带着小权儿府里四处逛了一圈回来。信哥方才也得了叔祖母的见面礼,这会儿便乖巧过去叫叔叔。小权儿也给了同样的银弹弓,“看日后你们哥俩谁玩得更好。”

    前头有欧阳先生陪着十五叔,不过略去客院转了转就出来了。满院子都是读书人,十五叔说都不是同道。到后来竟是拿了剑要跟欧阳先生较量。欧阳先生想了想,这位十五老爷往年也打过交道,倒是个言行不拘的。因此也不再顾忌,两人竟是到演武场上比划起来引了不少小厮围观。

    沈寄听到回报,笑笑没说什么。实则她很想去看的,可是依礼不行。转头看小权儿小芝麻还有信哥和小包子都跃跃欲试的,便让稳妥的人将他们都带去观看去了。

    沈寄笑笑,“小芝麻也是个好动的,倒不像女儿家。”

    十五婶道:“要我说,倒是有三分刚硬才好。再说,她这也是随了你。”一边转向王氏,“听你婆婆说说你府上就这段日子要添丁了?”

    王氏点点头,“嗯,有个通房,产期就是这个月了。我正是想请婶子和大嫂到时候过去帮着我坐镇呢。我年纪轻,也没经历过这种事。”

    十五婶和沈寄对视一眼,知道她是怕有个好歹自己落埋怨让二人过去做个见证。沈寄数次家里有事,都是王氏过来帮忙料理家务,何况算日子这个孩子正是自己抄经期间有的,于是便等十五婶开口应下便笑着点头。

    晚间,魏楹魏柏一同回来,却是在路上遇上的。十一叔一家也过来了,再加上前院的举子,好生热闹的给十五叔一家四口接风洗尘。

    魏柏和王氏因惦记着家里的事儿,吃过晚饭便告辞了。信哥却不舍得走,沈寄便道:“你们俩回去,就留信哥在我们这边住些时日好了。”

    王氏知道沈寄一向极爱孩子,对信哥一直都好,而且家里这些日子还有事要操心,倒不如索性把儿子放这里好些,于是道:“那就拜托大嫂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魏府自此开始了四个小孩儿成天一处胡闹的日子,就连一向温和的信哥,这回都跟着小叔叔学到了几分彪悍之气。沈寄想着也不是坏事,便也不拘着,由得他们满院子的玩耍。只是定了规矩,弹弓不能对着人。

    “魏大哥,今儿十五婶似乎是有话要对我说,只是弟妹来了她便没有开口。而且她给的见面礼也略重了些。”给小芝麻和小包子的自然是一样的,所以王氏那个人精看到的时候也略楞了一下,还扫了沈寄一样,才命儿子收下,向叔祖母道谢的。

    魏楹喝了酒方洗漱回来,“如果她开了口,不拘什么事,能帮衬的就帮衬一把吧。”

    “自然该如此,我不过同你说一声罢了。”十五叔十五婶对他们帮助甚多,尤其是洗刷当年婆母身上的污水和以族规惩治二房的时候。

    次日沈寄陪着十五婶在大宅子里逛了一圈,又去看暖房。至于十五叔,他的侄儿都要上衙,平日便是欧阳先生陪着他倒出闲逛游玩。

    买下这幢宅子的时候是去年春末,正是万物复苏生长的时节。暖房当时没发挥什么作用,也就是暖宅的时候摘了些现成的樱桃等物待客。后来小芝麻种玉米,小包子要看葫芦什么的,那都是当季的。

    到了寒冬腊月的才见出花费巨大的暖房的功效,不当季的花纷纷开放,不当令的蔬菜瓜果也上了饭菜。只是国孝当头,也就一家人悄悄的看一看吃个新鲜罢了。之前说的拿来送礼没有落实,也就芙叶公主不拿自己当外人的隔三差五的叫个人过来摘菜要瓜果,说是有银子都没处买去。还遗憾冬天的时候不能办宴席不能摆鲜花,不然沈寄的花也得被她摘走不少。王氏也来了几回要些新鲜蔬菜并瓜果,说是魏柏来吃过后回去馋。

    十五婶看了一眼外头还是冰天雪地,这暖房里却是一片盎然,“要不怎么说楹儿会心疼媳妇呢,我们家那个是什么都想不到的。”都是女人,沈寄喜欢这些,十五婶何尝不喜欢。不过这么大一个暖房真的是花费不小,让她用她有些舍不得,就为了赏花并满足口腹之欲。不过,魏楹能想到,十五叔想不到这就见出高下了。

    “十五叔有十五叔的好。”沈寄笑笑答道。

    正说着有下人来报小爷带着大姑娘大少爷还有信少爷打了一串麻雀,现在说是要烧烤呢。

    十五婶恼道:“这小子,没点长辈样儿。”

    被||乳|母抱着的娴姐儿正看着花花世界高兴呢,沈寄抱着她颠了颠,“没事儿,有下人跟着,总不会烧到手就是了。一味讲规矩,日子就没意思了。”果然是有点轻,难怪昨天魏楹抱过说没什么分量。

    又过一会儿,说是只吃麻雀有些单调,派了人到这里要蔬菜,来人说小爷带着,如今到解冻的小溪边凿冰取鱼去了。

    十五婶摸摸额头,“怎么就能皮成这样?”

    沈寄道:“我家的两个也不遑多让。”可是小溪边冻得不够严实,万一掉到冰窟窿里,就是下人立马救起来,寒气入体,身子骨也要受影响。尤其信哥,本来就不够强健。所以,沈寄拔足就往小溪边冲去。十五婶说了一句‘看好娴姐儿’便跟着追上去了,顾不得娴姐儿在身后哭。

    沈寄冲到小溪边才松口气,好在小权儿还有些分寸,没有亲自上冰去,更没有让侄儿侄女上去。四个小家伙都蹲在岸上,看下人凿冰。找的自然是冰层最厚的地方,而且腰上绑了条结实的绳子。

    沈寄从背后看着,小权儿小芝麻信哥小包子,正好是从高到低排列,一字排开蹲着,不由有几分好笑。

    “有四条鱼够你们吃就好了吧。”

    “大嫂”

    “大伯母”

    “娘”

    四个小家伙站起来和沈寄打招呼,她点点头。

    十五婶也到了,狠狠剜了小权儿一眼,后者摸摸鼻子,“好了,够吃了,我们过去烤吧。”他提了装鱼的桶,里头有七八条呢,三个小豆丁便欢欢喜喜的跟着他走。

    走了几步,小权儿对小芝麻说了两句什么,小芝麻便过来邀请沈寄和十五婶,沈寄笑道:“你们是请我吃还是请我烤啊?”

    小权儿笑道:“都有都有。”

    沈寄拉拉十五婶,“走吧,婶子,咱们看着点,也省得他们去碰火。”下人拿他们是完全无法的,不然也不会一再的跑来告诉沈寄了。

    十五婶道:“真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哪里,小芝麻和小包子平素也这样的。”其实要好很多,虽然想胡闹,可是没这么多点子。如今小叔叔一来,把这两姐弟给乐的啊。就连信哥这么规矩的小人儿,也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看来,果然是没有不淘气的孩子。估计小权儿一下子多了三个小跟班也挺乐呵,反正在家娴姐儿是不能跟着他胡闹的。

    沈寄让人搬了家里烧烤的炉子出来,亲手替他们调味烤制,几个人吃得满嘴流油的。

    等沈寄忙活完,几个小孩儿肚子撑得溜圆出去散步消食,十五婶才把她的来意说了。

    “我们这次上京,除了来看看你们,还有一个目的。我娘家小妹子也在此次选秀之列,父母不知打哪里打听到的,说大侄媳妇时常在宫里走动,让我托一托你。本来想写封信来,正好你来信邀我们上京来玩。我也知道,这事儿有些为难你,只是父母之命,而且事关小妹子终身,不得不觍颜相求。”

    沈寄挠挠头,果然是件为难的事啊。

    “十五婶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咱们两房的情谊,你有事我自当倾力相助。只是事关宫里,我只怕也只能带你走走芙叶公主的门路而已。因为,说我时常在宫中走动,约莫是去年五月六月间吧,我天天都去的。”

    十五婶挑眉,“去做什么?”听着口气,大侄媳妇没有推脱的意思。只是,听起来她进宫不是什么好事啊。

    “我说话不谨慎得罪了太后,你也知道我在扬州时得了先皇的特旨嘉奖,明着罚我不是自打嘴巴么。而且我说的话也不好让外人知道,所以就把我拘在宫里抄经。每天宫门一开就得去,宫门下钥才能回来。小芝麻小包子天天都见不着娘,小芝麻瘦了一圈,小包子是不认识我了。后来要不是魏大哥去先皇那里跪求,我还不知要抄经到几时呢。”沈寄没问是想选中还是不想选中,不想选中自己别表现出挑就行了,不用来打点求人的。

    说起来,她当初去太后宫中是受罚,可是传来传去不明所以的人嘴里就传成了她在宫中时常走动。瞧,她多有面子啊!就像魏楹,他明明是被明升暗贬了,每天郁闷得不行,可是忽悠十一叔和六弟是皇帝有心让他多点资历日后平调没有什么阻碍。

    “芙叶公主……”

    沈寄点点头,“时常在宫里走动的人就是公主那里我能求得到,也就是芙叶公主。其他的人,都是面上情儿,找了也不一定有用。”太后,她老人家现在不管事了,每天含饴弄孙的。玉太嫔,还在坐月子呢。而且她是先皇的太嫔,老老实实过日子就是了。一切都要靠新帝和太后关照,毕竟太皇太后已经是古来稀的年岁,能罩她几年。所以,肯定是唯太后马首是瞻。还有皇后,那天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恨意。贺芸就更不用指望了,她在皇后手下讨生活呢。

    其实,沈寄很担心即便是只去走芙叶的门路,那几位主知道人跟自己有关,会不会故意使坏?如果她们让人落选倒是好事,可要是故意把人弄进宫去折磨,那不是害了人家么。可这话,又不能摊开了和十五婶说。

    要不然让她妹子打消念头?难!这个时代的女子,身上背负着家族的重任,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记得十五婶家似乎是个书香门第,怎么也动了这个念头?不过想想也难怪,董玉儿青春韶华都愿意跟着年过五旬的先皇。新帝才三十二三吧,肯定更招人。

    “十五婶,选秀一共多少人啊?”

    “听说是三四千吧。”

    “最后能留下的怕是不过百来人,而且百来人里能做主子的不到十人。”

    “我何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