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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96部分阅读(1/2)

    ,也很是有见地。若您能一直坚持下,这一方的穷苦百姓就是福气里再添上福气了。”

    沈寄暗笑,老和尚干嘛舀好话喂他们夫妻。老百姓有福,因为有了勤政爱民的知府大人。再有了宅心仁厚又有见地的知府夫人,便是福气里再添福气。

    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方丈也笑开,“老衲这里有一桩为难事,想请夫人帮忙。”

    沈寄挑眉,要给我佛塑金身?她喜欢这里的择菜,给点香火银子没问题,可是塑金身这种事她不打算砸银子。有那银子还不如多做点实事呢。要是这个事儿,免开尊口

    她的意思很清晰的在眼底表现出来,魏楹也有些纳闷,如果是这事,和他说就行了,干嘛要绕过他和心说。难道他在外头的名声当真如此不堪,连家都当不了?这老和尚虽是方外之人,却是圆滑世故,不然也不能执掌一个大庙,香火越来越旺了。

    “夫人,是这样的,山下的村子里,有一个女子名叫云娘,父母双亡,也无兄弟姊妹。她是个心底善良的好女子,只可惜家贫,没有妆奁,年过双十还无人提亲。老衲十多年前下山化缘,口渴昏倒路边,是年幼的云娘喂了老衲喝水。前几日她到旁边的庵堂想要出家。老衲无意间得知故人境遇如此潦倒,暂且劝阻了她,让她在庵堂里住下。闻知夫人急公好义,愿意辅助弱小,这才贸然开口。”

    原来是要她助这云娘一副嫁妆,这倒没问题。反正她在华安也没少做这样的事。这个时代,女子也是弱势群体,帮她并不违背沈寄的原则。只是,她觉得这个老和尚有些算计自己,于是开口道:“方丈大师,昨日你这庙里来的权贵不少啊,怎么也能找得出一个冤大头吧。至不济,你手头难道还少了银子?”

    魏楹轻咳了两声,暗示沈寄说话客气点。好歹方丈也是一方人物,时常出入权贵门庭的,上回还得了太后的青眼。

    方丈被损了两句,倒也不气,只笑着说:“昨日是有不少权贵,而且老衲若是开口必定能为云娘讨得一副嫁妆。只是,像云娘这样的女子不少,只有夫人才会因为云娘帮助更多的人。就是夫人不来,过几日山上的香客少了,老衲也是要登门拜访的。至于说老衲手里的银子,是不少。可那些都是香客捐给庙里的香火,老衲也只能专款专用。”

    沈寄点点头,“嗯,我可以将像云娘一样的女子纳入慈心会的帮助的范畴。大师既然是有心人,我们来谈谈以后的合作事宜吧。”老和尚方才也说了,他手头银子不少,都是香火钱,需要专款专用。那把这里变成慈心会一个收集善款的地方再好没有。要社会上的人都广泛的投入才好嘛。这才一个开头,才过个年就用了五千多两,沈寄深知要长远的做下,所费不小,多一个渠道来银子自然是好事。这老和尚很会从富户化缘,而且从他还记得十多年前的滴水之恩就可以知并不是一味谄媚权贵的人,心头还放着穷苦百姓。倒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方丈哈哈一笑,“好”

    两人三言两语就商议好了,各自的身份都是很有利于做这件事的,也都是有心人,自然很好商量。魏楹听了也觉得好,沈寄所为是对他施政的一个补充,而且也是初步尝试以工代赈,他自然支持。

    过来初八,年就算是过完了。这些日子魏杬时常的往窅然楼,帮着戏班子写或是修剧本,帮着排练节目。日日有新戏听,窅然楼生意自然火爆。而魏杉虽然没有物质奖励,但想着他好容易把那二十个衙役都带了出来,也不能半途而废,于是初九开始就召集人继续到庄子上练球了。他们二人听了魏楹那日的一番话,这些日子也是深居简出,对围在身边的人小心提防,不想自己成为了对付大哥的梯子。

    沈寄则是在初九那日,又邀了慈心会的夫人们来家里商议下一步的事。年前的事,让众人都得了个好名声,也受到各家掌权者的肯定,于是愈发的有积极性了。而且,以后的捐资都可以用各府公中的银子,这让她们更加的乐意。

    沈寄其实还没有真的舀过银子出来,那日捐出的两千两银子其实就是取自用梅花挣来的三千多两。不过这次不行了,她从私房里舀了五千两银子出来,这差不多就是窅然楼和宝月斋这半年所有的收益的。一舀出来沈寄的私房严重缩水。阮少夫人、汪夫人都是三千两,其他人从几百两到一两千两不等。加起来差不多有两万两银子的样子。这便是这一年慈心会的经费了。

    接下来便是落实那些无依无靠的老人的衣食住行,就在那些穷苦人家里找寻负责照顾的人,由慈心会出资。然后校舍不是一天就能得到的,便先借了城外城隍庙安置桌椅并置办一应所需。有几个县里学宫的学子自告奋勇来教那些孩子。沈寄也适当给予了经济报酬。她是会长,不过因为身子笨重,划下道道以后,便请刘同知夫人做职事代管所有事项。刘同知夫人的监管职责,则由另一个夫人蘣代。阮少夫人依然负责记账,大宗银钱还是存在沈寄处。大家每个月二十在窅然楼碰头一次,如果有事也可以临时召集开会。

    这样一来,沈寄便比较轻松了,只需要偶尔过问一下,然后让人察看那些老人是不是得到了妥善的照顾,那些孩子的学业进展。

    这天,魏杬写了新的戏本舀来给沈寄看,过完年,斗戏已经结束,他借东风发了比小财。又将熟悉的几个本来没什么名气的戏班子推上了戏台,这会儿正积极投入戏本的创作当中。

    这已经是二月间了,小芝麻也满了一岁半,话也说得更全乎了。沈寄只觉得没见她长高的样子,可是衣服都有些见短了,

    全做了新的。

    “娘,要看七叔踢球球。”她拉着沈寄的手摇晃着请求。

    沈寄看向魏杬,“七弟要?”

    “嗯,一会儿吃过午饭,大膳心把小芝麻交给我就是了。”

    “那好,你可看好了她,不要让她靠得太近。万一被球撞到不是玩的。”

    “嗯,就是球撞到我都撞不到她的。”魏杬忙不迭的保证道。

    沈寄便答应了。吃过午饭小芝麻就开开心心的跟着魏杬走了。沈寄午睡了起来,听说阿玲来看她,正等在外头和小丫头说话,便让人叫她进来。

    阿玲的儿子快半岁了,还没有断奶。一并抱了过来,苜?和几个小丫头正逗着。

    阿玲看到沈寄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便上前帮着季白挽帐子。季白便笑道:“阿玲姐你陪夫人聊会儿天就是了,这些事我一个人来就好。”一边让小丫头给阿玲上茶。

    “你个季白,你还把我当客不成?”

    沈寄笑道:“外头不都叫你管奶么,来我这里当客也当得啊。”

    “奶奶快别取笑我了。”

    沈寄就是揉揉眼,“说笑而已,你几时见过我这么样子见客的。把你家小冬瓜抱进来我瞅瞅,就当沾沾这小子的喜气了。”有种说法,想生儿子就得抱抱小男孩儿。

    小冬瓜肉呼呼的,靠在沈寄怀里笑得像个弥勒佛。

    阿玲看旁边只有季白便开口道:“奶奶也 知道我之前舀了银子一些铺子入份子,年年底也分了份子钱。”她之前想开铺子,可是有了身子就不方便了,于是在外头找了几家靠得住的铺子入股,年底分红。

    “啊,我知道啊,怎么啦?”沈寄的手在小冬瓜脸上抚摸着,只觉手感很好。

    “有人给我介绍了个赚钱的门路,没有风险,回报很高。”

    季白给沈寄端了银耳羹过来,小声道:“天上真有掉馅饼的事啊?”

    沈寄把小冬瓜还给阿玲,接了银耳羹喝着,“你说清楚点。”

    “就是把入份子的银子舀到漕帮入,说走一船一分就变了十分,哪怕江上不是风平浪静也能有七八分的回报。我来问问奶奶,这个银子赚得不?”

    “这么高的回报,你不心动?”沈寄还是慢条斯理的喝着。

    “当然心动,可正如季白说的,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啊。”

    “这事儿我知道,汪帮主夫人亲自来和我说过,让我也舀了银子入份子。”那是沈寄刚出了五千两银子有些肉痛的时候,汪夫人来和她说的。还说让她就从慈心会的资金里抽一万两入份子,等船回来没有十万两也有八万两。

    “之前你入份子那些铺子,不否认是想跟你家管孟拉上关系所以才让你入的。不过那些小铺子的事,管孟就可以帮忙办了。毕竟他是知府身边头一个得脸的人,衙门里的人也会给他面子。所以你心头还算踏实。这漕帮的事呢,利润太大了,又不能风险,所以你不踏实了是吧?”

    阿玲点头,“可不是么。我是哪个牌面上的人自己哪能不知道。我就怕被人套进了,回头被人威逼利诱做对不住爷和奶奶的事。奶奶没入那个份子?”

    “没有。这种好事,漕帮的人如果不是冲着魏大哥手头的权柄,怎么可能白白让我入份子。在那里入了份子,我不就成了他们的保护伞了么。”她不是不心动的,尤其挣来的银子她自己可以发财,还可以用在慈心会的费用里。日后也不必再苦苦的筹措资金。更有甚者,利滚利,很快就可以成为巨富啊。

    沈寄回来告诉了魏楹,魏楹说他正打算对江面的走私进行打击呢。还说漕帮走货,利润的确是非常之高。他问沈寄是不是没银子用了。

    沈寄的私房银子是没什么了,毕竟她是从秦惜惜事件后才开始攒私房钱的,一下子舀出来几千两还说有些肉痛。可是,公中的银子还全在她手上呢,所以她告诉魏楹没有的事,家里有银子。魏楹便没有再问了。他不像旁人,说让夫人舀公中的银子慈心会做善事。在他心头根本就没有分什么公中不公中的,反正银钱都是沈寄管着,他要用银子都是跟她讨。只是沈寄想用私房钱做这件事情而已。

    旁人自然不知道他们家的钱都在沈寄手里,所以看她一下子舀出那么多银子来,便觉得是个可趁之机。沈寄到这会儿算是明白汪夫人故意来接近她的目的了。没相告他们在自己这里碰壁了,主意居然打到阿玲那里了。要知道管孟可是管着魏楹书房的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而阿玲也曾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如今住在旁边的小院里,三不五时的也会回来看沈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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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v179用心2

    管孟和阿玲俩人要是被人用厚利收买了可不得了。财帛动人心啊

    沈寄一贯才的就是高薪养廉的策略。她身边亲近的这几个丫头,挽翠不必说了,方家一家子都在府内要紧的位置,又管了她名下陪嫁的庄子铺子,油水和权柄都很足。阿玲嫁给管孟,靠着管孟在魏楹跟前得脸,她在那些铺子里入份子坐等分红。流朱和凌仕昀打理窅然楼,可以从中分红。凝碧此时刚嫁,但这几年她和刘準也是存得有家当的。年前沈寄给了两百两银子给他俩帮喜事,因为刘準是帮魏楹挡刀子受的伤,又格外多给了五百两。

    至于采蓝和季白,一个是小芝麻身边的大丫鬟,一个是自己身边的大丫鬟,这俩人月例丰厚,平时得的赏也不少。而且看得到之前那些人沈寄都没有亏待,她们二人心头自然都是踏实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些丫头都是不差钱的。虽然不会有人嫌钱多,但是遇到这样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好事,都会在心头思量一番。

    阿玲听说沈寄都没入那个分子,心头便有数了,“我还是安安心心挣那些小钱好了。我们一家子花销是尽够了。我们一家是跟定爷和奶奶了。我们家管孟说了,他还等着当七品官呢。”

    沈寄挑眉,“啊?什么七品官?”谁给管孟许过这么个官职啊。魏楹是肯定不会的。

    阿玲笑嘻嘻的抱着儿子说道:“宰相门人七品官啊。”

    季白扑哧声笑出来,“嗯,管姐夫是有大志的人。”

    “这话可别在外头说。”沈寄忙说道。

    “知道,这不是在您面前么,旁边又只有季白这丫头在。对了,季白,你想找个啥样的?说出来,阿玲姐帮你寻摸寻摸。”

    季白瞪一眼阿玲,阿玲笑道:“你可别说你还小啊,都十五了。”

    “奶奶身边现在就只有我跟采蓝了,我要多伺候奶奶几年的。”

    “说的好像奶奶身边离了你就不行似的。人挽翠姐当年还没这么说过呢。”

    沈寄笑着听她们斗嘴,“别说,季白现在长进多了,我身边一时半会儿还真离不了她。至少得等着肚子里这个能走会跑了才能放了她啊。”

    等到晚上魏楹回来,小芝麻正连比带划的在告诉沈寄魏杉训练蹴鞠队的情况。魏楹笑了笑,“这样啊,那过两天我也抽空看看,眼瞅着不到一个月就要比试了啊。得给他们鼓鼓劲儿。”

    好容易把兴奋的小芝麻哄睡着了,沈寄问魏楹,“你要动漕帮走私的消息怕是走漏了。而且人家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说你走漏了。”如果说之前拉她入份子还是巧合,毕竟他们肯定要找保护伞。那连阿玲都不放过,一则是真的想试着在他们身边找个透消息的人,不行的话也是警告一下魏楹。

    “我想我知道了,他们背后有人。”

    “谁?”

    “不是安王就是岚王。这怕是他们的钱口袋。江南州府的大多是皇上的人,盐税漕税都入了国库。这两位爷就各凭本事在税收之外搂银子。不过,该办的事我还是会办。他们不就是要告诉我,这衙门里有人给他们消息么。我是一府主官,走私太过猖獗我不得不过问。”

    “那岂不是卡死了哪位爷的钱口袋?那人家不得再想法子换人啊。”皇帝信任魏楹,所以他们换人的法子便是让他消失。

    “我做该做的事,但不会卡死。这盐道漕道上的事也不可能一脖子卡死,但是他们不能捞得太过了。十成里三成归了私人,皇上认了,我自然也是跟着认了。可捞得太过,就不行了。”

    “可这样岂不是得罪了汪帮主背后的人。而且对方在衙门就有人,你这想做什么还没做呢,对方就得了先机。”

    魏楹捏捏鼻梁,“我做的是朝廷的官,龙椅上现在还是皇上,现在就急着站队,岂不是有不臣之心。而且,往哪边下注都有风险,我只能凭良心做事。这潭水这么混,皇上让我来这里,心头不是没有计较的,我也不能辜负了。”

    沈寄恨恨的道:“都是皇上,谁让他不早些立太子。这个样子,根本是国本不固。”

    魏楹直起身子,疾言厉色的斥道:“闭嘴这话也是你说得的?”

    这么多年,沈寄从来没有被魏楹这么厉害的说过,不禁有些委屈。她也知道自己方才是口无遮拦了一点,万一被人听到了,这就是个死罪。可是她本来就怀着孕,又为魏楹担着心,而且现在左有狼右有虎,老皇帝也日薄西山的。魏楹是既不能往安王岚王靠,又不能辜负皇帝派他来扬州的信任。她也很害怕一个不好,他们这个幸就在这场新旧交蘣中炮灰掉了。一时忍不住,金豆豆就开始掉了。她就想过个安乐日子嘛,怎么就这么难呢。群狼环伺啊

    魏楹也是方才被她说的话吓到了,直接就吼了出来。他做官日久,官威也日渐深重,疾言厉色一发作就是刘同知那等老滑头有时都不敢造次,见沈寄被他吼哭,还有越哭越收不住的架势,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魏楹把沈寄揽靠在肩头,“别哭了,我刚才是一时着急大声了些。”他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

    “我害怕——”沈寄声音里有些颤音。当官一个不好,可是要祸连子孙,数代不能翻身的。

    “别怕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就不信皇上心头没有个数。他虽然不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了,可头脑还是很睿智的。所以,我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魏楹顿了一下又道:“方才的话不能再说了,有些事即使心头想着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嗯。”

    魏楹抽了沈寄的手绢给她擦眼泪,小声道:“我还从来没见你哭过呢。”

    “你以后没事多吼吼我,或者学学别人动手打老婆,就可以时常看到了。或者爷什么时候想看了,吩咐一声,妾身也可以哭给你看看的,保证不重样。”

    “我不是一时情急怕你祸从口出么,夫人就饶了为夫这回吧。不然,你说要怎么罚,我认罚”

    沈寄作势想了想,然后道:“哼我能怎么罚你,我哪里奈何得了你。你可是我头顶的天,我跟小芝麻还有肚子里这个都要靠着你呢。我是能打你还是能骂你啊,我只能顺着你,好好 的伺候你。”

    魏楹给她作揖,“你饶了我吧,别说这些了。”

    沈寄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