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一一告诉凌峰,以防止他以后行走江湖之时吃亏上当。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两年时光。了空每日里除了早课之外,都在教凌峰武艺。再加上古天岳平时从旁协助,与了空正邪合璧之下,凌峰的武功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此时的凌峰已经精通了各种武艺和器械,对“血滴子”的运用也更为娴熟,在内力更是上屡做突破,眼看就要步入先天之境。
这一天,凌峰像往常一样站在院中,等待师父了空。只见凌峰标枪般站在那里,两眼一开一阖间异芒闪动,太阳高高鼓起,全身的肌肉格外的发达。整个人如出鞘宝刀,锋芒外现。可是等了良久,凌峰并没等来了空,却等来了古天岳。
古天岳身上背着个长条的包袱,看着凌峰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凌峰看着这个亦师亦友的疤面老者不断的接近,心中涌上一股暖意。说道:“古伯伯,您来了!”
古天岳微一颔首,说道:“了空大师从今日起要到后山山洞闭关,他着我告诉你,五年之约已到,你与他之间的缘分已尽。从此刻起,你恢复自由,可以下山去了。这是他特意为你打制的一对精钢护臂,让你行走江湖之时,作为防身之用。”说着,古天岳将长条包袱递了过来。
凌峰听毕,虎躯剧震,眼圈微红。默然接过长条包袱,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对精钢护臂之外,还有一套换洗的衣服和少许的银两。
凌峰抚摸着那对护臂,想着这些年来了空对自己的悉心栽培,现如今自己已由一棵小树变为了参天大树,却再无法随侍了空左右五年来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凌峰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情绪,流下两行清泪来。
半晌后,凌峰忽然道:“古伯伯,我想再去看看师父。”声音有些哽咽。
古天岳并未答话,只是拍了拍凌峰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飞身跃上屋脊,向后山奔去,凌峰则紧随其后。这一老一少都是绝顶的轻功,十几里的山路,片刻即到。
两人来到一座山洞前,古天岳蓦地站定,说停就停。凌峰则越过古天岳,向山洞奔去。他要再见师父一面,他舍不得师父,他要恳求师父让自己留下。
就在凌峰即将到达洞口的时候,了空的声音从洞内传来:“峰儿,止步!”这声音如晨钟暮鼓,直敲进凌峰心里。
凌峰止住脚步,呆立在洞门口。
了空道:“峰儿,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不可进来见为师。”
凌峰悲呼道:“师父!”
了空道:“既然你来了,就在洞口听为师跟你说最后一席话吧。江湖所谓正邪之别,乃在于形式的分别,正者所谓从容中道,讲求累进式的修养;邪者专走极端偏锋,讲求速成。武功有正邪之分,人亦有之。可是正者可以为恶,邪者亦可以向善,都只在一念之间。你需谨记,切不可过于执着这正邪之分,从而失去了本心。”
凌峰在洞外道:“弟子明白了!”
了空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好了,峰儿,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你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