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皇上的旨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任逍遥走到韩夫人身边,伸出大手向她身上摸去。
“等一下。”周恒的声音传来,就像是从云端飘来,淡然飘渺,可他随时变化的心思却让人难以琢磨。
任逍遥愣在当场,继续动手不是,想要收手更不是,天知道周恒说的等一下是什么意思。
周恒似乎很满意任逍遥的表情,笑道:“我们还没有问过韩夫人的意思呢!”
韩夫人沉默无言,她记得自己和女儿正陪着夫君吃饭,脑袋却越来越沉,眼皮重于千钧,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丈夫和女儿已经不在身边,而她自己也被摆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任人观赏,但是韩夫人一直没有放弃抵抗之心,芳心焦急却强逼自己要冷静下来,思考着脱身之法。
韩夫人知道周恒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当帐中侍女和太监唤他作皇上,并从任逍遥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她才终于完全死心,失去了反抗意念。
但是她毕竟是忠贞保守的妇道人家,即使知道不能抵抗,可是要她亲口应承周恒刚才的无耻要求,韩夫人实在做不来
等不到韩夫人的回复,本来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着恼,淡淡道:“来人啊!既然夫人开不了尊口,你们就帮她一下,让她下定决心”
两名侍女娇滴滴答应一声,走上前去,任逍遥无奈推开,两女分别解开韩夫人捆绑着韩夫人左手和左脚的绳索,然后推着她的娇躯翻了个身,复又将她恢复了片刻自由的手脚重新捆缚起来。
这个时候,另外走上来一个侍女,将手中的棉枕垫在她身下。
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韩夫人趴伏在桌上,她的手脚四肢都分别被绑缚着,平坦的下垫着一个棉枕,以致使得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地翘着,香艳靡,诱人欲动。
那个垫枕的女子,抬起纤臂,娇声说道:“夫人,你的又圆又大,生的真好看”
说着,她粉掌落下,“啪”地一声,只见韩夫人那高耸隆硕的粉臀微微一颤,侍女打的力道并不大,是以韩夫人只是嗯嘤一声,垂首不语。
一下又一下,与其说是拍打,不如说是抚摸,侍女所用的力道与轻抚无异,羞的韩夫人满脸飞红,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恒眉头微蹙,侍女观察到皇帝的反应,略一犹豫,开始解韩夫人衣裙的腰带,将她的外裙连同亵裤一起扒掉,露出她又白又大又圆的粉臀。
毫无反抗之力的韩夫人发出害羞的轻呼,只有奋力挣扎着。
可是她一个弱智女流在双手双脚被绳索束缚住,哪里反抗得了,而她这样的动作,反而像是在极其诱人的扭动纤腰,使得自己那美妙动人的如同灵蛇般的蠕动,带动粉弯雪股,臀肉如波,对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韩佳人娇躯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银牙紧咬芳唇,仰起臻首,不让自己湿润的眼眶流下泪来,嘴里却渗入一股血腥,她将自己薄薄的嘴唇咬出了血。
任逍遥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想要偏过头去,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将目光从韩夫人那令人喷血的移开。
从任逍遥的角度看过去,两团浑圆丰腴的美臀整个整个裸露在外面,臀肉白嫩的炫目,而且还诱人的微微摇摆着,令他产生挥掌拍打上去的冲动。
自己可不是周恒那变态,自己是正常的男人,女人是用来疼的,只有变态才舍得把美女用来折磨。
侍女先是轻轻地用粉腻的手掌拍打了几下眼前那高高撅起的丰满美臀,韩夫人不禁发出低低呻吟,雪雪的呼痛,口中不住的哀求着,她终于屈服了。
“命运就像,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生活就像手,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工作就像是,你不行了别人就上;学习就像嫖妓,出了钱还得出力。”韩夫人的思想当然没有那么先进、前卫,这些是任逍遥心中的想法。
我命由我不由天,任逍遥不想在命运面前低头,可是在没能扼住命运的咽喉前,不要违逆周恒的意思,这才是他在集聚到足够强大的力量前唯一能够做的。
“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倒,当一切不如意时可掏出自己的宝贝,凝视它,静思它所韵含的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曲能伸,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的困难算个球?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坚挺起来,明天还等着咱们去呢!”任逍遥叹息一声,可惜韩夫人似乎没有自己引以为傲的那话儿,眼前的窘境对于一个谨守妇道,在家相夫教子的夫人来说,实在是太过难堪了。
难道说周恒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任逍遥和上位者在思想上的差距又一次暴露出来,他要学的东西真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