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急忙搂祝糊安慰到:“你又想哪去了,我是担心云中那边有什么变化呀!和艳儿在一起,别说是十天,十年、百年在一起才好呐!要不,你这次就跟我一起走吧!我真的离不开你了!”
格列艳扑哧一声笑了:“你就会拿好话哄人家!你知道我没法离开他#蝴是个王子,虽然是质子,可他爱上了我这个牧民的野丫头,他没生育能力,又破例让我自己找个野男人留个孩子,这宽容,这爱,是别的男人做不出来的,所以我决不能背叛他,只要他在世一天,我就守着他一天!”
陈平拍着她的翘臀说:“那我就一直等着你,等着你进我的家门,给我生儿育女!”
格列艳摇摇头:“那一天是不会有的!我也不希望出现,现在我将来生的孩子不已经就是你的吗,你就别奢望太多了!你知道,我的天葵一向很准,上个月就没来!应该是坐胎了!这十天又是受孕期,我再跟你在一起,是来个双保险,陈平的孩子,我是志在必得了!”
陈平说:“那好,我留在你身边,你护送我们军队一直到边界,这几天,我们这些人的吃喝,也麻烦你给操心了!”
格列艳拿手指头点了一下陈平的脑门:“得寸进尺!”说着一搂陈平,翻到了陈平的身下。
风灯又疯狂地晃动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大作——
哒哒哒,两个人刚平静下来,身体刚紧紧地胶粘在一起,车外就有人在敲门了:“大阏,大汉有人中了我们的毒箭, 他们想要点解药!”
格列艳刚说:“烦人,不能给——”
陈平霍地把格列艳的身子推开了,他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格列艳没理他,口气一改说:“烦人,多大个事!你就不能马上多给他们点解药吗?对了,把我那冰露丸也给他拿去十丸,让他马上吃一丸,快给送去!别耽误事!”说完一搂陈平,身子又贴到了他的身上!
哒哒哒,又有人敲门。
“什么事?”格列艳不耐烦地问。
“可汗给你送来封急信,让你亲拆!”说着从门下塞进一个牛皮口袋。
格列艳没动地方:“平郎,人家怪冷的,你给取来吧!”
陈平光着身子把那牛皮口袋拿了过来,钻进了格列艳为他掀开的被窝里,把牛皮口袋递给格列艳。他知道,这一定是关于他们的事儿,冒顿肯定要向他们痛下杀手了。
格列艳却没接,而是说:“拆开那个火漆,把信拿出来,你给我念念!”
陈平愣住了:“艳儿,这不好,可汗的信里肯定是怎么处理我们的事情,这怎么能让我看呢?”
格列艳扑哧笑了:“既然你猜到了,为什么不想看看啊?”
“我现在困在你的手里,就是看了,又有什么办法?何况我还相信你不会害我呐!”陈平话说的很有机巧,连拉带打,让格列艳不好下杀手。
“我是不想杀你,他可不是,他现在最想杀的人恐怕就是你,其次才是你的那位大帅#蝴知道,只有你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肚里的孩子才会是他的,我的心也才全部属于他的!男人吃起醋来,要比女人厉害许多!”她说着,双手紧紧搂住陈平的腰,脸贴在陈平的胸膛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才接触很短的时间,但我的心却全给了你,我对他只剩下感恩,已经没有了爱,太可怕了,我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
陈平抚摩着她锦缎似的皮肤,长叹一声说:“不,如果现在你的心还在他的身上,那可能真的是水性杨花,可现在只说明你对我的爱是真挚的!”
她喃喃地说:“你知道就好!把信拆开吧,看看他打算在哪儿杀死你们!”
陈平笑了:“你猜的肯定不对,他绝对不会让我们在匈奴境内出事,他知道,大汉是不好惹的,他肯定是想让我们往东胡的圈套里钻!借东胡的手除掉我们!”
“唔,借刀杀人,一石二鸟!这一招确实是大手笔!那就拆开看看吧!”
信果然是冒顿写来的,他让格列艳千万不要起杀项羽之心,要安全把项羽送到与东胡交界的平海!
“他会放风让东胡在平海包围你们、消灭你们!”格列艳说。
陈平点了点头.
“那你们的大帅可就要在生死线上挣扎了!”格列艳不无担心地说。
项羽这时却真的在生死线上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