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又有多少个半个月可以用呢?”
作为太尉府军司马的魏延闻言道:“半个月太久了,咱们这头一打,朝廷的战略赵军自然也就猜到了,壶关乃是冀州的门户所在,高干一定会去向袁绍请援军,袁绍也一定会为咱们突袭邺城做好准备,时间拖得越久,则壶关一定越是难打,则邺城的守备就一定越是充分,此战之胜败俱在时间二字。”
张飞闻言皱眉问道:“那魏司马以为此战应该如何去打?”
“自当以精锐之士,不惜伤亡死战不退,昼夜轮替进攻,一鼓而下。”
“敌军守将乃是河北宿将韩猛,又有险要地势自守,如何能够一鼓而下?”
“哼,张将军若是畏战,某愿请为先锋,必破此贼。”
张飞紧接着冷哼一声道:“说大话谁不会,本将自问戎马半身,也不敢说能速破韩猛,就你?”
这满屋子的宿将中就他是个小辈,是靠着投机取巧的行险才赚来的兵与职位,确实经验最少,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张飞如此轻蔑的态度却是正好说在了魏延的痛处,顿时魏延就急了。
“主公,咱家愿立军令状,五日,不,三日之内必破此獠!”
话音刚落,就见一直没说过话的陈到和黄忠二人同时一拍桌子嗷的就是一声:“好~!魏将军果然是虎贲之将啊!”
“是啊是啊,有魏将军这样的勇猛之士作为先锋,何愁敌军不破?”
张飞则嘿嘿笑了起来,冲着魏延竖起大拇指道:“好好好,小魏将军好胆魄,如此,我们就听候小魏将军的佳音了。”
魏延见状,稍稍一愣,再瞅向杨彪,却见杨彪的脸色颇有几分难看的阴沉。
坏了,我中了这张飞的套了。
说实在的,打韩猛绝对是个苦差,决战于羊肠坂道,谁上,都得用血肉硬磨,这仗怎么打都是注定要伤亡惨重的。
难道张飞这样的宿将还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么?不过这个苦差事他自己不像捡罢了,毕竟打进上党也不是什么大功,此战之后还要打壶关呢,那才是大功,到时候魏延所部伤亡惨重的打进了上党,打壶关的时候是不是就该休整休整了?
这打壶关的任务岂不是就落在张飞的头上了么?
这也是黄忠和陈到急于表态的理由,因为他们这四个人里,他俩其实是最弱势的,黄忠,毕竟是降将,而陈到,毕竟是个汝南人,这种破活儿按说应该是他们俩中选一个的,不成想这魏延这么不受激,居然自己给捡了。
小伙子还是太年轻啊。
当然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事实上张飞作为刘备的嫡系中的嫡系,又是宿将,已经有点与杨彪争夺主导权的意思了,偏偏魏延这个杨彪嫡系还傻不拉几的往往前跳,不吭你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