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已经少年老成了。嗨,大将军若看到王爷今天的这份模样想必一定会欣喜若狂。”李管家说道。
“李伯,大将军让我们少爷站了快一天了!连水都没打牙了?”旁边的李兴抱怨道。
“王爷,我这就去安排膳食!”李管家说着狠狠瞪了李兴一眼。
李兴吓得做了一个鬼脸赶忙退在旁边不再吱声了。
“就你嚼嘴。哪有心思吃饭?”李秉成心不在焉地说道。
“王爷这几天要料理很多事情了,不吃好饭养好身体哪成啊?何况还要照顾王爷。”李管家忧虑地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大将军,不由分说径直向门口走去。
推开大门走进幽暗阴森的地牢,如同走进山洞一样感到身体微凉,一股潮湿的味道渗透了过来。唐剑带着两名将士大步流星地踩在青石板铺成的地板上,或许是两名将士手里提的木箱过于沉重,走起路来发出“啪塔啪塔”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着。他望着左右两边铁门后面的号子里,偶尔几个人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奄奄一息地留恋于世。
唐剑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顺着道路尽头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的牢房里。
狱卒见状慌忙打开了牢门上缠绕的铁链,弯着腰恭恭敬敬地打开了铁门,赶忙退了出去。
唐剑不慌不忙地走了进去,眯着眼睛打量着躺在地上被绷带缠着嘴脸色发白,痛苦呻吟着的金朴成。
两个狱卒抬着一把漆黑的太师椅走了进来,当的一声放在了唐剑的身后。
唐剑往太师椅上一座,袖子向前一甩,手向后一摆。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雄狮般威风凛凛、
两个狱卒赶忙踩着猫步退了出去。
身边的两名将士早已把手里的木箱子放到地上,快步走上前去各自拖起金朴成的一条腿,死猪一样从秸秆上拉到了唐剑的面前。地上留下了一道悠长的血痕。“嗷嗷”的惨叫声在牢房里反复回荡着。一名将士俯下身体用匕首挑开金朴成口里的绳子,扔在了地上。
“金将军,这里你很熟悉,结果你也清楚。作为曾经的同僚,我劝你不要挑战皮肉之苦。因为结果只有一个,痛苦的招出同谋。我想你是一个聪明人。”唐剑悠闲地问道。
“哦……呵呵……”金朴成惨笑着,“唐都督要亲自审问,我金朴成死……死也值了!”
“看来你不是一个聪明人啊?”
一名将士把穿着黑色靴子的一只脚抬了起来,狠狠的踩在了了金朴成鲜血淋淋的伤口上,缓慢拧了下去。
“啊……”一声疼痛的尖叫声扬了起来,嘴里嗤嗤地喘着粗气,哧溜哧溜地叫着。
“放心吧,我不想让你死,特地把大夫也带来了。我很想看看我们不怕死的将军对疼痛能够承受到哪一种极限。你说疼是怎么样的感觉?它能把人疼死吗?”唐剑慢慢地问着,手一挥。
一名将士已经拿出一个沙漏放到了面前。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起来。
“挑战从现在开始?顺便给你加点作料尝尝。”唐剑语气很平静。
那名将士拿起了一些盐巴向他伤口上一点一点倒了上去,再抬起叫狠狠的蹂躏着。
金朴成嗯嗯地叫着,强忍着不想发出一点声音。但是,身体的疼痛很快就扭曲了他血迹斑斑的脸,更是绷紧了他的身体,弓着他的腰,跷跷板一样惨叫了起来。“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