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幕里,明亮的灯笼光芒四射。陈风站在大厅里黑色的眸子异常明亮,凝视着无名手里黑色的令牌。他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去,从无名手里抓过黑色的令牌,紧紧地握着。
青衣女子瞧着陈风的异样,张了张嘴,见无名没有说话,就把目光转向了院落里的兄弟。
“你认识这个令牌?”无名盯着紧张的陈风问道。
“似曾相识。”陈风盯着令牌,“黑色的令牌上云纹里盘旋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这是一个很大的势力,”无名喃喃自语,注视着呆呆的陈风从怀里掏出一块残缺的黑色令牌,惊得向后一退,“你是青冥的人?”
“青冥?”陈风一脸茫然,望了望无名和惊恐的青衣女子说,“那是什么东西?”
“你竟然毫不知情?那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这个令牌,那是牌在人在。”无名语气显得更加诧异。
“在追杀中无意中得到的。”陈风瞧着惊讶的两个人,沉吟了一下,把这一段追杀的经历简单的避重就轻概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能逃过青冥会的追杀,好像绝无仅有。陈风兄非常人也!”无名说着抱起了双拳,以示敬意。
“只不过是一点求生的欲望。”陈风苦笑着,“不知无名兄能不能告诉我一点关于青冥会的消息。”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里面请。”
无名说着把陈风带到楼上一间隐蔽的密室里。瞧着无所畏惧地坦然而坐的陈风随手拿起茶杯自己倒茶喝了起来,无名陡然尖锐地问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嗯,你若要想杀我,我都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更不会出手帮我了。何况你们出来混的,应该比较注重名声,肯定不屑于如此令人耻笑的勾当。”陈风喝着茶若无其事地答道。
“哈哈,陈风兄爽快人,对我脾气。不过,我有一个疑惑,如鲠在喉,请风兄释疑?”无名抱拳弯腰问道。
“陈风兄身为镇抚司官差,何以乔装打扮藏身于栖凤阁?”
“哈哈,你是想问我到栖凤阁的目的吧?”陈风说,“如果我说我想离开这些打打杀杀的生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你信吗?”
“信。你我虽然初次见面,但是风兄为人豪爽。我已了然于胸。不过,想离开镇抚司,难如登天!”
“哦,”陈风脸色闪过一丝诧异,“无名兄回答的很爽快。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们要对付共同的敌人。你也救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实不相瞒,我对你的飞击震天雷很感兴趣。倘若我们能够得到如此厉害的武器,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的话,我信,拿去。”陈风说完从怀里摸出一颗飞击震天雷直接扔给了无名。
无名身影轻轻一晃。几根手指已经捏住了飞击震天雷,转动着手腕仔细端详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没想到,风兄为人如此豪爽,不仅语出惊人,连行事也是出人意表。从今以后,风兄但有差遣,我白龙帮全帮上下必定尽心竭力,唯命是从。”
“言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