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再出什么名臣。
不过虽说没出什么名臣,次子范纯仁倒是也做过宰相,三子范纯礼也官至尚书右丞,只不过也没在史书上留下多少笔墨。
而这范氏一族最为难得的是,不管王朝更替,其族却存续了整整八百余年。其各系旁支之广,直叫人不可以寻常家族度之!
比如时与明末书画家董其昌齐名的范允临,便是那范仲淹的十七世孙。而在其出生后四十年出生的清初一代重臣范文程,亦是范仲淹的十七世孙。
只不过这两人,大概是互相不熟知的。
直到今日,你若是个苏州人还碰巧姓范,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范仲淹的后代。
后话少说。
眼下这范直隐,算算年头,该是范仲淹的第三世孙,也就是曾孙。
这可是个大来头!
虽说到这年间,这范家早没了先祖时候的荣耀,然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千古名言顶在前头,就算这范直隐是范家旁系的旁系,张青也心头暗自下定决心,那范直隐可别想走了。
至于汪思温,也买一送一,留下拉倒。
有的此主意,张青也不客气,直与程万里道:“范家大名,天下无人不知,既然范直隐乃文正公之后,却还请先生想个法子,如何叫其留在我梁山。”
“此事若是能成,便使我梁山如虎添翼,日后成事,更加容易!”
程万里听张青这直白而又恳切的话语,这推心置腹的态度,倒是也把话直白来说了。
却见其面色肃穆,正经来道:“范直隐乃文正公长子长孙之后,就在如今的范氏一族之中,也是地位非凡。”
这一听还是长子长孙的后人,范仲淹的直系重孙,张青当下就更是来劲了。
直呼道:“如此说来,更不能放的范直隐离开此地。”
“只是也不知其人对我梁山到底是何态度,毕竟此等名门之后,不好用计逼迫。”
程万里听得却笑道:“若是放在数月之前,那范直隐怕是只视我梁山为贼寇,而今我梁山驱除辽贼,为民族之大义不惜性命,再叫其亲眼见我梁山之英雄好汉之姿,也不怕其心头不出动的。”
虽说程万里说的倒是轻松,然张青心里知道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心头直暗暗盘算,看如何当真叫那二人动情。
想来想去,还是得从如今大宋天子赵佶的昏聩无能做做文章。
而要叫人有所触动,无疑是眼前发生的事情最触及人心。
这么一想,那关胜的事情,倒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青心头稍许有了主意,便是与程万里邀请道:“不论如何,请先生暂且安排我与范直隐、汪思温相见一遭。”
程万里自无不应,当即就安排了人来。
可惜范直隐、汪思温虽可远远见识见识梁山,却没打算当真与梁山联系太密。
这请是一时难请,张青也只得放下身段,亲自走一遭。
只是善解人意的张青,知道范直隐、汪思温还没准备好的,也是偷偷而去,不叫旁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