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看到这一幕,没好气的瞪了贾玦一眼,“不是凤丫头就必是你了,除了你们两个促狭鬼,阖家里谁能想出这法来,没得还来赖我家宝玉!”
王熙凤当即叫屈,“老祖宗,他是,我不是啊!您说他就说他,别带累上我呀!”
贾母啐了她一口,“你们两个最是一丘之貉的,当还我不知道呢?以前这府里就顶数你能折腾,这下好了,还来了个帮手,越发的没天没日了……”
知道贾母在说什么,王熙凤面有讪讪,不在多说了……
贾玦却哈哈一笑,扯开话题,“老祖宗快别忙着数落我们,人张翼德还等着您老人家的酒水裹腹,回去大战三百回合呢!您再延误军机,吕布可就从虎牢关杀将过来了。”
薛姨妈也在一旁笑道,“却也有趣,到底是玦儿一片孝心。”
贾母也好笑的摇了摇头,“也难为他想的出来。”随后大手一挥,“赏!”
底下早有三个婆子,手里预备了簸箩,听见贾母发话,每人将簸箩里的铜板散钱,向戏台上一撒!
一时间只听豁啷啷满合的钱响,另有一小厮高喊,“荣国府老祖宗赏张飞吃酒钱!”
那张飞忙唱一声,“谢~赏!”随后回转身,去与吕布厮杀不提。
……
因这戏班得了贾玦点化,只演的与别处不同,贾母看的有趣便多喝了几杯,又再要添上几出,便命人拿过单子来,先递与薛姨妈一定叫她先点。
薛姨妈推让一遍,无法,只得点了一出《定军山》。
贾母自点时,揽罢戏单特地看了贾玦一眼,因笑着点了一出《大闹天宫》。
贾玦面色一苦,“老祖宗,您老点戏就点戏,看我作甚,没得让人误会?”
王熙凤立马跳出来讥笑,“老祖宗,我以前常听人说甚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一直也没明白,今儿可算学会了!”
贾玦看着她冷笑两声,“是啊,连【五十步笑百步】也一并学去了!”
引得众人又是好一阵大笑,贾母笑的都歪在了炕上,谓一旁的薛姨妈,“以往我总说这两个不省心的怎生厉害,姨太太只是不信,今儿可算见识了?”
薛姨妈也笑道,“古之班衣戏彩不过如此,能引得老太太您痛快一笑,不比平日里那些早晚请安的虚礼来的孝顺?”
“原是这个理,也为此我总是偏疼他俩一些,就为这,府里头还背地里各种嚼舌,说我老糊涂的呢。
他们只道我年纪大了,不顾远近亲疏的乱来,却不说他们的说话做事本就讨人疼,也合该让人疼。
如今这府里内外,可不就指着这两个厉害的管着,姨太太你是不知道,如今这东府里的事只交给玦儿管了这一回,单只那庄子上供的年钱,就比我这府里要多出一倍来!
可见我家里的这个,也是个昏了头的,我都巴不得把他借来,也替我这管几天家了。”
知道贾母这是喝多了,说的气话,薛姨妈呵呵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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