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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胡说!”
贾玦一把扯住兔子,上前几步指给探春看。
“三妹妹你瞧,它的门牙又大又尖锐,你以为是用来干什么的?啃胡萝卜吗?
还有它的眼睛,猩红如血,再没有比它更凶残的了!”
瞠目探春……
怎么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到了你嘴里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迎春在一旁苦着脸有气无力的笑了笑,“玦兄弟这张嘴啊……”
小惜春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苦恼的左看看兔兔,又瞧瞧哥哥,小脸拧巴了起来……
见探春被怼的直翻白眼,哑口无言(不想理你),贾玦得意的哼了哼,而后四下瞧了下,眉头皱了皱,“林妹妹没和你们一块子顽?”
“也不知道是谁?把人欺负得狠了!她这些天整日闷在房里,哪有心情来和我们顽?”
探春拿眼觑向贾玦,冷笑两声,又来劲了。
“不妨事的,我这不是负兔请罪来了?过会子就好。”
说着贾玦匆匆告别了三春,忙往黛玉处来……
却说黛玉上次与贾玦角口后,心中大不受用,事后见贾玦犹自不知错的没让人来传个信,更是又气又急,这便打定了注意,以后端的不能再理那小贼,非要让他长了教训不可!
结果谁成想,贾玦这些日子族事只忙黑天白日,竟没来的及顾上她……
黛玉见他久久未来,只当他是那天生了气了,也自后悔不已。
但贾玦有错在先,断无自去就他之理,心中咬牙,分明你不对,你还有脸生气?因此整日闭在房内,日夜闷闷,如有所失。
紫鹃度其意,乃劝,“若论那日之事,到底姑娘太浮躁了些,何不多担待着些,二爷一向待姑娘最好,难道姑娘竟是那面冷心冷的,只当不知?"
黛玉听了,不由啐道,“这丫头疯了?说的这是甚子话?再这样我是不敢要你的,明儿回了老太太,把你送去与了你家二爷,才合了你的意哩!”
紫鹃因笑道,“罢罢!我一片子真心为了姑娘,你倒疑起我来?我只平素看他是个好的,皆因姑娘小性儿,常要歪派他,才这样的。
如今果又气跑了他,寻自个难受,何苦来哉?不如两头里,谁先服个软,也就是了。”
林黛玉正欲冷笑,只听院外有诗云,“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紫鹃听了,便知道是谁,“这歪诗必是二爷来了,再没有别的,想是来服软赔不是了。”
黛玉听得,兀自慌了神,忙道,“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