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过密啊!只干笑两声。
“父亲忒多疑,我岂会拿着没影的事攀诬大哥,若真要害他只去告了老太太,自有他的好,何必来找父亲?
别说大哥还没得逞,便是真得逞了,咱这样的人家,闹了父亲这来,也不过打骂一顿,还能杀了他不成?
原是怕大哥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到时候传了出去,让人笑话,这才想让父亲教诲了他以后改了,也就是了,不想父亲竟还疑我……”
贾敬此时已冷静下来,深深的看了贾玦一眼,沉吟片刻。
“秦老先生乃我至交,当年为父费尽心机让他把女儿嫁给蓉哥儿,现下好不容易秦氏进了门,贾家照顾还来不及,绝不能受半点委屈!
玦儿,你如今是族长,此事当慎思之!
什么我们这样的人家,不过打骂一顿之言,切莫再提,回去告诉你大哥,若他真敢做下这等禽兽之事,我非打死了他,绝无幸理!”
贾玦被贾敬这杀气腾腾的话,唬得一跳,老爹似乎话里有话,可既然没明说,那估计就不打算告诉他。
暗自皱了皱眉,心说不会吧,上辈子听说的什么可卿身世不祥的阴谋论,不会是真的吧?
老爹您这是背着家里做了什么好大事啊?细思极恐,又不好问,便也暂且不去想他,一脸为难。
“那个……父亲,你让我给大哥说这没用啊!他能听我的才有鬼呢!”
贾敬一听,也觉有理,叹了口气,“也罢,你把那逆子叫来,我自告他。”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去吧!你切记,秦老先生是我至交,断不能让秦氏在贾家受了委屈,回去后你可盯紧了你大哥,随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速来告我,否则为父无颜见秦兄矣!”
“唯!”
…………
贾玦这里火急火燎的回去,二话不说就奔贾珍处来了……
“小弟给大哥请安!”
“二弟……你今个怎么有空过来?”
这个……很奇怪啊!黄鼠狼给鸡拜年,贾珍开始慌了……
“父亲久未见大哥,想你了,让小弟告你过去一趟,大哥,请吧!”
贾玦亲切的笑了……
贾珍:“……”
………
却说贾珍也不知他,又闹了什么幺蛾子,心里没底,一路忐忑不安来在了玄真观,结果还没进门,正犹豫呢,就被“逆子!”“孽障!”的,稀里糊涂骂了一通……
真是打死他也想不到,贾玦居然因为最近手头紧,舍不得买清心散了,就把他卖了……
直到被贾敬狠说一通,这才知道是可卿的事!心道一声好贼子!搁父亲这上眼药是吧,咱俩半斤八两的谁怕谁啊!
当即就一脸委屈,开始哭诉,“父亲!二弟他忒不要脸,贼喊捉贼,简直厚颜无耻!
咱家里就算真有人要跟儿媳不清不楚,那也轮不到我这啊!分明是二弟他……
唉,秦氏苦玦久矣,真是敢怒不敢言!”
贾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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