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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黛玉原是不信的,可见他情真,言辞切切,也不由疑了三分,因问道,“这如何可能?那薛家哥哥作的不是那…乌龟马猴之流?”说到那些腌臜诗句,黛玉不由又是两腮绯红……
“害!这有什么的,薛大哥喝多了两杯,诗兴大发,拦都拦不住啊!”
黛玉仔细审了贾玦神色,见他说的跟真的一样,刚要被哄过去,转念想到了过往种种,知这小贼惯会鬼话连篇,眼睛小狐狸似的微微一眯,咬牙啐道。
“少放屁!还想哄我?若真是薛大哥作的,宝玉一向和你关系好,没得怪到你头上去做甚?”
贾玦闻言先是一呆,听见后半句话,这才缓过口气……
小妞,长本事了?还想诈我?你若不信,还会问我要解释?
无奈之前那一瞬间的呆滞之色,已然被黛玉瞧了去,于是便只得故作吞吞吐吐,讷讷无言之态,“这……这……”
黛玉自以为得计,冷笑两声,“怎么?继续编啊?编不下去了?”
“唉……”贾玦长叹一声,“实在是羞于启齿,只因是妹妹问起,我才告诉,你可莫要告诉一个人去!”
黛玉见他这般说,不由心下一动,目光也柔和了些,“好,你说吧……”
贾玦这才仰天长叹,“实在羞于启齿啊!只因那天吃酒,我撞破了宝玉和嘛蒋玉涵私相授受,欲行那龙阳之事,实在骇人听闻!
我当日怕事情闹大,宝玉难堪,只作视而不见,不想宝玉果真疑我,居然怀恨在心,今报复于我!”
“啊!”
黛玉又羞又怒,上来就要撕他的嘴,“好个小贼,越说越不像了,这种事情,你也敢浑说?”
贾玦忙拦住她,“好妹妹,你若不信只管去问!就找袭人,问她宝玉那天出去系的汗巾子是不是换了一条?他俩私相授受,互换了汗巾子是我亲眼所见!”
黛玉见他言之凿凿,还不怕查问,想来应是真的,虽然恶心宝玉,但还是狐疑的打量着贾玦,嘴硬不饶,“便是这样,也不能证明那些下作的诗句,不是你作的。”
“妹妹就这般信不过我?”
“以前信过,然后就被你骗了……”
“呃……”贾玦心道一声苦也!咋说都不信,正没了法,想到黛玉纸笺上那句;玉瘦香浓,檀深雪散……
心念一动,这个时候只有靠实力说话了!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幽幽一叹。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玦哥哥?”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说完,贾玦深情的凝望着黛玉,内心慌的一匹,情急之下他来不及考虑太多,临时想到哪就说了,结果……
后面的是啥来着?我忘了,卧槽!
黛玉早已听得面色羞红,又嗔又喜看着贾玦,目光中有憧憬,有懵懂……
最后见贾玦没了下文,这才抿着唇,轻轻开口,“玦哥哥,这…是你作的?后面的呢?”
“呃……这……”贾玦眨了眨眼,“害!只得了半阙,原打算作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