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表少爷请放心,你出海后,俺会天天打扫。只要俺老陈活着,老宅绝对一尘不染的。”那一刻,虽不是亲人,却因这个老宅而有了家的感觉。
“我回去,回舅姥爷家,看看陈叔陈婶!”
对于陈叔陈婶的事情,陈浩辉曾经和大家说过,因此众军官们并不感到意外。
“朝阳市穿越过来快两个月了,这个民国县城别具特色,我提议大家一起去吧!”机轮长笑着说。
“没问题,大家可到李家老宅住,现在空房间很多。”陈浩辉说道。
坝洋县穿越时恰逢解放战争中期,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么跑到大城市里,要么就是带着家资跑到南方,留下来的都是恋土情结的商人、平头百姓。在陈浩辉印象里,舅姥爷也是要面子的人,奈何族人中有不少人在国民政府里当官,在老人看来,他们留在随时可能被攻占的县城是不明智的,也因此他们走了,而且是在陈浩辉刚到坝洋县头一天就走了。
陈叔陈婶都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命运也给他们开了很多玩笑,两人原来有一个长子,抗日战争时期,跟着二少爷偷偷参加了国军,死在了战场上;女儿原本挺好的姑娘,定了亲,何曾想准女婿修屋顶时,失足摔死了,从那时起,他们的宝贝女儿就变得神经兮兮,整天念念有词,可把陈叔陈婶心痛坏了。
“陈副舰长的提议很好,就当是我们组团旅游了。”郑南笑着说,他曾经去过朝阳市,负责海军征兵事务,却没有空闲参观这座民国老城全貌,这次大长假,他认为可以带着缇娅迪一起去。
“大家都去的话,我就不去了,”枪炮长突然说,“毕竟须有留下一个人负责全舰事务,我老婆也在咱们海军总部后勤部任职,我留下来还能和老婆天天见面。”
“既然胡朗愿意留下来,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大后天组团去朝阳市。就劳烦陈副舰长先为我们打个前站。”
“放心吧,朝阳市虽比不上胜利市,但也别具特色,离城不远的地方又是美丽的朝阳湖,是放松心情的好地方。”陈浩辉笑着说。
201舰的主要军官在舰桥上有说有笑地就把未来两周的计划讨论好了,与此同时,坐在舰长室里的缇娅迪正在屋里独自写着一份书信,得力于中性笔和现代造纸技术,缇娅迪再也不需要像在母国一样用羽毛笔在皱皱巴巴的羊皮纸艰难写字了。
“亲爱的母亲,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日了,作为女儿,我不能到你的墓地祭拜你,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幸福,也许我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国度寻找到了新的寄托……”缇娅迪边写边流泪,她并不是因为思念母亲而流泪,而是为自己的未来开心的流泪,母亲在她两岁的时候就因为疾病去世了,因此她对母亲完全没有印象,但是这不妨碍她向天堂的母亲诉说自己心中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