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还能有什么好结果?金万钱被扳倒之后,张公起也被打成了金万钱一伙,这会正在监牢里等着把牢底坐穿呢。
“什么?”
如今的南城巡拦,跟沈宽还算相熟,一听是西乡林家,连忙上前来,陪着笑脸对林福一拱手道:“可是西乡林家?”
林福一脸傲然地说道:“不错,正是西乡林家。”
“误会、误会!”得到林福的答复,巡拦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连忙一脚重重地将之前的衙役踢开,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滚开!”
踢开这名衙役,巡拦连忙闪身到一旁,比了个请的手势对林福谄笑道:“多有得罪,还望林家老爷莫要责怪,请各位入城。”
林福拱手回了一礼,而后领着车队一路进城。
他心头那叫一个畅快,来往县城这么多年,他林家何曾有这般风光过?一时间,他对沈宽这个姑爷,更是敬重到了极点。
林大望脸上也是无比得意:“啧啧,看到没闺女?你爹我,别的不成,看人却是一等一的厉害。”
林加车队一路来到十字巷沈家前,眼见得这大白天的,沈家大门紧锁着,林家众人也只能在门外等着。
所幸,这么多人堵在巷子里相当显眼,很快引起了邻里的注意,林大望这才知道沈家刚刚搬走。
问明了去向,林家一众人才一路寻到官衣巷的沈家新宅。
林大望父女两,从车上下来,林大望抬头看了看大门上的匾额,确定了地方没找错,林大望四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笑道:“啧啧,这小混球是真出息了,这宅子比咱家还大呢,倒是省了咱买宅院了。”
林月婵也四下看了看宅子,开口道:“爹,宅子还是要买的。”
林大望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肉痛,但他还是点头道:“是了,是了,爹迟些就去寻摸宅院。”
这沈家再好,也不是林家,林家要是不买宅院,岂不是寄人篱下?若是这样,他和林月婵往后在沈家面前,说话哪还有底气?
听到门外的动静,看门的门子从侧门出来问道:“嫩是作甚的?”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门子可谓是宅院的第一道屏障,因此主家一般都会用亲戚一类可信之人作为门子。
沈宽没啥可信的亲戚,但他有收拢在月牙山的流民,他从这帮流民里选了个老实可靠的老汉。
全家人都在他手下讨生活,自然足以信任。
林大望咧嘴笑道:“这是沈家吧?沈宽是咱的女婿。”
“各位稍等下,额去通报老爷一声。”
门子仔细端详了林大望一会,无法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撂下一句话后,关上门快步进去通报。
一会的功夫大门洞开,沈大和沈魁二人,就急匆匆地从府中迎了出来。
眼见得林大望,沈大连忙拱手行礼,“亲家,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如今的沈大,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敬畏林大望,语气客气,却再无任何谦卑。
“沈魁,见过沈老爹、嫂嫂。”沈魁也是礼数周全地行礼问候。
林大望习惯了沈大对他的恭敬客气,如今一时间沈大态度有所改变,难免让他心中有些失落不快。
可他也知道这已是不可避免的情况,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笑眯眯地对沈大拱手施礼道:“亲家公,是咱冒昧来访,失礼了!”
“亲家公,怎这般说?来来来,进来说话。”沈大赶紧客气几句,请林大望进门,同时吩咐沈魁道:“魁儿,去县衙把你哥叫回来。”
沈魁眼珠一转,揣着明白装糊涂道:“爹,大哥不是去聚祥兴了么?”
“说甚胡话呢!”沈大闻言,狠狠地瞪了沈魁一眼。
他故意说沈宽在县衙,就是不想让林大望他们误会,结果这小子又开始使坏了,如今沈宽日渐出息,他也不敢再如以往一般偏袒沈魁了。
林家父女一听这话,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媳妇月婵,见过公公、二叔。”旋即林月婵嫣然一笑,对沈大行了个万福道:“公公,便由媳妇去叫相公回来吧?也顺便看看咱自家的产业。”
林月婵的表现,让林大望非常满意,连忙笑道:“也好,亲家公就让月婵去吧。月婵一直在乡中打理咱林家的产业,如今来了城里,也该帮宽儿分分忧了。”
“那好吧,月婵,你快去快回。”都这么说了,沈大哪还能拒绝,也只能答应下来。
随后林月婵带上春梅,乘车往聚祥兴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