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忍直视,满大街讨厌的耗子瞎溜达。”
“啊?”
檀柚:“哦,我是说……反正就是很糟糕,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北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要做的事,我是都帮不上你们什么,只能叮嘱万事小心,无论什么时候,保护好自己。”
栀夏:“知道了慕夫人,我们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林原瞻此刻是泡在了温柔乡里,旁边的美人害怕着他的那些体型大的土拨鼠,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呵,他们进来了啊,也还算是识相,知道自己夹着尾巴跑走。”
“城主大人说的是谁啊?”
林原瞻喝着美人喂的酒,道:“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整天就想着跟我作对。”
“城主大人别理他们,他们啊可不值得您费心力。来,我们喝酒。”
“好,喝酒,哈哈哈……”
林原瞻摆摆手,那几只土拨鼠下去了,其他人默默地松了口气。
林原瞻晃晃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床前竟然有一个黑衣身影,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好兴致。”
林原瞻一愣:“卜阴?”
“几年不见,这座城被你搞得还真是,乌烟瘴气。”
林原瞻还未说话,一旁传来却传来了一声嘤咛,随后一只手就攀上了林原瞻的脖子。
“城主,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呀,是不是奴家伺候的不够?”
卜阴:“……”
林原瞻一脸尴尬,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随后一掌将身边的那暖床人给拍晕。
“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林原瞻说着起身,两人坐到桌前。
卜阴未答,只是语气嫌弃道:“你这外面搞的都是些什么,满大街的大老鼠到处乱窜,也不怕吓着谁?”
林原瞻皱眉:“能吓到谁?我又没有让它们攻击人。”
再说了,鼠类天下可不是说说而已。
卜阴也无心在这件事情上面与他多废口舌,只不过他刚刚进来的时候给惊了一下,看着脚下的物种差点跳脚。
“有一件事。”
“什么?”
“晴深缘我找不到了。”
林原瞻啊了一声,随后不解道:“你找她做什么?”
卜阴:“这件事情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明白,她若是还在寻安城,一定要找到,给我盯住了。”
林原瞻:“行,她若是真的在,我定会告知你。”
卜阴这次着实有些懊恼,一个不留神,这女人就不见了,事后想想,攻打寻安城的时候,晴深缘选择了旁观,估计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谋划什么了。
就连那个季权一家,都消失不见了,他可不相信季权身死这个猜测是真实的,晴深缘是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否则的话,她估计会来跟自己拼命。
卜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不考虑自己的这一趟给别人吓成了什么样子。
卜阴这个家伙能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准,上一秒笑盈盈的,下一秒说不准能直接捅你一刀,以至于林原瞻在刚刚与他说话的时候,一直都警惕万分。
卜阴走后,林原瞻睡意全无,第二日被他打晕的小花魁醒来之后暗暗懊恼,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随后又惊又怕的起身。
“城主大人醒的真实早,奴家……”
“滚。”
“哎,是。”
没有杀身之祸是最好,溜之大吉马上跑。
林原瞻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女人,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可是向来都很怜香惜玉的,从来不对女人动手的好鼠,至于怕他成这个样子?
林原瞻出了门,来到了一个颇为隐秘的屋子,在往下走,这又破又脏的房子里,竟然是有密道的。
“你来了?”
林原瞻:“你跟他什么仇什么怨?”
“他来找你了?”
“早知道你这么麻烦,我当初就不该帮你这个忙,什么好处没捞到,还惹得一身腥。”
晴深缘轻笑着:“你也可以将我交给卜阴,我不会怪你。”
林原瞻冷笑着:“你还真是好样儿的。”
晴深缘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林原瞻上前,抚了抚她的脸颊,叹道:“谁叫老子怜香惜玉,这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张脸啊,真是让老子,着迷得很呢。”
“能看不能吃,有什么用,值得?”
“老子喜欢冒险,不行吗,骗着卜阴老子觉得刺激。”
晴深缘又是一笑,慢慢凑近他:“我也觉得刺激。”
说罢,一把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