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大半个晚上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所希望得到的东西,赵顺难免有些恼羞成怒。
“全都是饭桶!”
赵顺歇斯底里冲着十多个黑衣人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并且完全不在意现此处并不是王府,习惯性操起身边一切可以挪动的东西,没头没脑地朝地上砸去。
被打晕后的方家下人们被巨大的声响给惊醒了,茫然四顾一番才发现自己被绑的跟粽子似的扔在地上,嘴里还堵着一团破布。
当下便有人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暴跳如雷的赵顺一脚重新踹倒,更是毫无怜悯之心的在其身上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其余下人一看连忙缩了缩脖子,人人自危的老老实实躺好,眼神骇然看着世子殿下疯魔般施暴。
许久之后,柔儿一直担心的一幕终于出现了。
赵顺气喘吁吁地叫来陆义寿,让他带人对地上的下人们进行审讯,务必要问出玉玺的所藏之处。
柔儿偷眼看向居高临下的赵顺,心里没来由一阵突突。很是担心照这么下去迟早就会轮到她了,到时候万一被看出端倪该怎么办?
说是肯定不能说的,可如果那样的话,势必会受皮肉之苦。早知赵顺今夜要来,还不如早些时候就答应公主和她们一起出城了,也不会如现在这般进退维谷了。
赵顺如一头鹰隼,眼神锐利地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暮的,他眼神在柔儿身上停住不动了,一丝残忍的笑容浮上了嘴角。
柔儿丝毫不敢与赵顺对视,在目光接触的刹那便躲了开去。
不过还是晚了,她那心虚的眼神还是落在了赵顺眼里。
“陆义寿,把这个女人带过来!本世子要亲自审问!”
赵顺斯文的脸上挂起邪魅的笑容,在外人看来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就像一个人忽然被魔鬼附体,即将释放出残忍嗜血的本性一般。
陆义寿一转眼珠看到了瑟瑟发抖的柔儿。这个女子他以前也见过,论姿色只能说勉强能入眼而已。
按道理说世子殿下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这种女子另眼相看。况且现在可是紧要关头,不抓紧时间找到玉玺赶紧离开,难道非要弄出大动静吸引来官兵不成?
也难怪他会误会,赵顺这家伙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候忽然对一个女子起了兴致也就无可厚非了。
作为下属,陆义寿只能听命办事,不敢有丝毫怨言。
“殿下,此处太过嘈杂,一点也不雅静。要不,属下给您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陆义寿自认为懂了赵顺的意思,连忙满脸谄媚地笑道:“或者待会扛回王府再行好事?”
“滚你娘的!”
赵顺没好气的一脚踹来。
陆义寿也不敢躲,只得硬生生受了一脚,脸上依旧谄笑不减。
“你耳朵聋了?本世子是要审她,不是上她!”
赵顺几乎被陆义寿气得暴走,自己带得这都是一帮什么玩意儿出来?怎么个个都心存龌龊?
脏!简直太脏了!
柔儿又惊又怒,瞬间美眸中就已噙满泪水,瞪着赵顺惊声道:“你要干什么?”
“嘿嘿,你说呢?”
赵顺故意作出淫邪表情慢慢走上前,伸手就要往女子胸前抓去。
“不要!”
柔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想要逃走,可身体早已被绑了个结实,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想避开赵顺的魔爪。
赵顺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此时倒也不急着追问玉玺的下落了,反而对着柔儿嘿嘿坏笑着不断靠近。
柔儿终究还是个单纯的女孩,惊怒交加之下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赵顺顿时一呆,扫兴至极的站起身把无处发泄的邪火全都倾斜到一众黑衣人身上:“一群没用的东西!”
众黑衣人此刻已经审问完了所有的下人却还是一无所获。再次被赵顺责骂时只能低着头不敢出声。
赵顺烦躁不安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兴师动众深夜闯入民宅,到头来东西竟然没找到!这让他怎么给后知后觉发现儿子闯祸的父王交代?
不甘心的赵顺恶狠狠地对地上的方家下人威胁道:“不想死的都把嘴给本世子封严实点,如果让我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不仅你们,还包括你们的家人都得下地狱!听到没有?”
一群下人悲哀地发现自己在面对有权有势的世子殿下时只能忍气吞声,不敢生出哪怕丝毫的反抗之心,不然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于是众人只能强行按下心头不甘,含垢忍辱地点头。
赵顺满意了,在猖狂的大笑声中命令黑衣人解开下人身上的绳索,然后让陆义寿扛起柔儿从容的离开了方家。
积云山下一条官道上,两道人影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