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恨不得杀过去,杀光这群胡狗。
可对面金军全是骑兵,自己这边哪怕人数众多,却是步兵啊,打不打的过另说,便是追也追不上啊。
张平安双拳紧握,满腔都是愤怒,看着一群同胞,就在自己眼前,眼睁睁的被人玩笑般的猎杀掉,真的好不甘心啊!
“习惯就好!老子在西军那会儿,胡儿们每年都要过境打草谷,这种事太多了!”陈太尉冷冷说道,言语间满是无情,可却字字都是血泪。
张平安貌似懂了,所以啊,老爹,师傅们,陈太尉,还有何灌,他们这些人,哪怕七老八十的,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定要把这些胡人挡在家门之外!
金军骑士挑衅了几番,可对面梁山军已是结成了阵势,严阵以待,毫无可乘之机。
随即,金军中又冲出数骑,跃马挥槊挑着地上的尸体,便往梁山军前冲来。
隔着桥头,约莫一箭之距,那些金军骑士勒马而停,将长槊上挑着的宋人尸体,往前一抛,便跃马践踏而上。
领头的那金人辫发垂后,耳戴金环,身披黑裘,甲有珠玉,当是真女真人无疑,说不定还是位贵将。
那女真贵将眼见梁山军还不为所动,呼啸一声,放声狂笑着。
数骑金军当着城上城下无数人的面,策马反复践踏着地上宋人尸体。
“畜生!”
“嘣、嘣、嘣……”
几只利箭自梁山军队中飞出。
“稳住!稳住军阵!那个女真人在射程之外!他在激怒你们,不要上当!”哪怕陈太尉连连出声呵斥,可梁山军中,不少士卒还是按耐不住,不管不顾的出手了。
无数箭矢朝那些女真人飞去,可强弩之末,力不能入鲁缟,无数箭矢还末碰到人,便纷纷落在了地上。
忽然一箭后发先至,从箭雨中穿过,直扑那领头的女真贵将而去。
那女真贵将显然没有料到对面还有如此神射之人,急忙挥动长槊,“叮当”一声,就将那箭格挡了开来。
梁山军中,花荣满是懊恼,虽然他箭法如神,可惜距离还是太远了。
“可惜何灌不在,若是他在定能一箭结果了这个畜生。”陈太慰惋惜的捶着马鞍,混然忘了何灌和他一样都已六十高龄,在又能如何?
“弓来!”张平安朝左右伸手道。
“平安,那女真人太远了,又穿了重甲,弓箭射不穿的!”陈太尉劝道。
“弓!最强弓力,两张!”张平安从士卒手中接过双弓,挽弓如月,一箭而去。
但见那箭如流星一般,全场万籁俱寂,仿佛没有了任何声音,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这一箭所吸引。
快!太快了!
便是那领头的女真贵将,这回也是不敢大意了,凝神静气挥动长槊往前刺去,长槊带起“呼呼”风声,却是刺了个空。
“四太子!”边上的女真人骑兵,惊呼一声,已是合身扑了上去,将那女真贵将挡在了身后。
“可惜了!”陈太尉看着那箭矢射中了前面的女真人,不由惋惜的拍着马鞍,可惜了,不然当是大功一件。
***
诛杀不可胜计丁壮即加斩截,婴孺贯槊上盘舞为乐,所过赤地无馀
本来是这段的情形,写了,看了又删了,忽然发现自己臭毛病太多,实在受不了这种剧情,简而言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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