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亲!”
楚老爷伸手摸了一下楚晶蓝的头,嘴唇张了张似有话要对她说,最终却只说了句:“蓝儿,委屈你了!”
第二日杭城里街头巷尾到处都在传楚晶蓝和苏大婚夜发生的事情,有人说楚晶蓝新婚夜就和安子迁勾搭,不守妇道,被苏休了,没脸在苏家呆,连夜带着嫁妆回到了楚家;也有人说楚晶蓝和安子迁原本就两情相悦,只是因为和苏有婚约在先,新婚夜里两人私会被苏撞破,苏是谦谦君子,和楚晶蓝和离成全了两人;还有人说安子迁那纨绔早就看上了楚晶蓝,洞房夜里趁着苏去敬酒的时候,意图染指楚晶蓝,却被苏撞破,他一怒之下就休了楚晶蓝……
一时间,街头巷尾,众说纷纭,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说什么的都有,楚晶蓝原本就因为掌管楚家,时常会抛头露面,更因这几年来用了不少雷厉风行手段惩治楚家的恶奴,在商场上对对手也毫不客气,早有悍名。此时这件事情一经传出来,不管是哪一个版本,她都和淫一妇扯上了关系。楚家的竟争对手听到这件事后,更加大肆宣扬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放一荡一女子。
只是纵然传闻如暴风雨般刮过了杭城的各个角落,楚晶蓝都淡然处之,她从第二日便让圆荷寻了上等的大红绸缎,处理完楚家的事情之后就又开始绣起了喜服。嫁妆可以全部带到安家,可是她却再也不愿穿着和苏拜堂的喜服嫁给安子迁,所以决定重绣喜服。
折腾了一整夜,安子迁第二日还在屋子里睡懒觉,就被安夫人从给扒了起来,他还在揉眼睛,一根棒子就往他的头上招呼了过来,他忙拉过被子将全身盖住道:“母亲,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你这个混蛋,就该打死你的!你说你去偷哪个女人不好,偏偏去偷你表哥的女人!”安夫人越想越气,又几棒子狠狠的打了下去道:“因为你这件事情,老娘都快没脸见人了!今日一早,三房就跑到老娘的屋子里来冷嘲热讽,你是存心让别人看老娘的笑话吧!”
安子迁在被窝里闷声闷气的道:“三姨娘那点道行,又哪里是母亲你的对手,你一记巴掌就能将她招呼走了。”
“浑蛋!”安夫人怒道:“最近你爹宠那个狐媚子宠得紧,你还敢在这里说风凉话,看老娘不打死你!”
又是几棒子打下去,安夫人也打的有些累了道:“你什么时候能学学你大哥给我争口气?当初生你的时候若是知道你是这种玩意,当初直接将你扔到尿桶里淹死好了!”
安子迁见棒子停了下来,这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边给安夫人顺气,一边轻轻将安夫人手里的棒子扔到一旁道:“母亲哪里舍得淹死孩儿,儿子虽然不太争气,这不给你找了个争气的儿媳妇回来。”
安夫人愣了一下,才熄掉的火气顿时腾腾腾的又冒了出来,她看着安子迁道:“你该不会真的如他们传闻的那样要将楚大娶进安府做平妻吧!”
安子迁拍马屁道:“母亲英明!”
安夫人欲拿棒子狂揍他一顿,却发现棒子已经不在手上了,欲打他找不到称手的,当即双手一插腰,怒吼道:“英明个屁!少给老娘戴高帽子。安子迁,你若是敢娶那个悍妇,老娘就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