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我吃饭了,他不知道我很忙,请我吃饭要提前预约的吗?今晚我可是有个舞会呢!”弗朗西斯科佯装不满的抱怨道,实际上正盘算着怎么从恩里克嘴里套话。
“实在是抱歉,但是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要请您商谈,事发突然,刻不容缓。”
“是什么事?”弗朗西斯科追问道。
“事关重大,在下不知,大人只说是非常重要的事,让我无论如何务必要请到您。大人只告诉我,您来了一定不会失望的。”恩里克一本正经的说道。
恩佐眼前一亮,按照恩里克的说法,看来是好事。
“那好,我去,这就让人备车准备出发。”弗朗西斯科本就不打算驳了恩佐的面子,自然答应的爽快。虽然知道恩佐素来特立独行、桀骜不驯,但不排除现在情况特殊,为了自保而主动交好自己。
“不必了,马车和卫队恩佐大人都给您安排好了,全都是我家大人平日里自己用的,还望您不要嫌弃。”
“这么着急的吗?”弗朗西斯科沉吟片刻,然后决定,“行,我这就跟你们走,既然事情紧急那我们抓紧时间,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以我对恩佐的了解,相信他也不会介意的。”
说着,弗朗西斯科起身就要走。
恩里克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强压着心底里喜悦不让它从脸上表现出来。
来到门口,见马车和卫队确实是恩佐的,只有马车夫换了人,弗朗西斯科心中更加笃定恩佐是在向自己释放善意的信号并且此行一定会收获颇丰。
恩佐向自己释放了足够的善意,自己当然也要给对方一定的信任。于是,弗朗西斯科一个随从都没有带,在恩佐的卫队的搀扶下,独自上了马车。
一路上,弗朗西斯科一直盘算着恩佐可能要和自己谈什么,突然一个非常恐怖的可能一闪而过,但立即被弗朗西斯科否定了——这根本不可能。
弗朗西斯科还觉得自己是过度紧张了,才会这么胡思乱想,于是开始闭目养神。
当弗朗西斯科再次睁眼,拨开马车的窗帘时,被眼前的景物惊呆了,大叫道:“停车!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这不是去恩佐家的路!”
车队缓缓的停下,跟在车后的恩里克一路小跑到马车旁边,心平气和的“解释”道:“弗朗西斯科大人,请您稍安勿躁,恩佐大人要宴请您的地方并不是家中,大人家中不足以招待您这样的贵客,我在您的府上说去大人的府中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大人知道一个更适合谈事情的地方,我们是要去那里。”
弗朗西斯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开,车队重新起步。但是弗朗西斯科越想越不对,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看着越来越陌生的道路,弗朗西斯科终于忍受不了了:“我不去了,让我回去!”
说着,弗朗西斯科打开车门就要跳。这时,几个眼疾手快的卫兵冲上马车,按住弗朗西斯科,堵住弗朗西斯科的嘴,关上车门,一气呵成。
然后,其中一个卫兵低声说道:“弗朗西斯科大人,多有得罪了,如果不能请到您,恩佐大人是会怪罪我们的,只能先委屈您一会儿了。”
弗朗西斯科挣扎了几下,试图发出声音,都无济于事,很快就放弃了。
恩佐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用这种方式把自己请过去?弗朗西斯科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却仍然怎么想不到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