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杀气弥漫。
“不客气?”
“现在北都为我军所控制,耶律朮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你没有帮手,还能怎样。”
“如果束手就擒,我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雷雷一朝得势,气焰嚣张,恨不得扑上去将苏青大卸八块。
海格脸色冷沉:“苏青,不要执迷不悟了,免得苏府的所有人因为你一个,而血流成河。”
这时花不花从府中走出,替苏青说话道:“苏相为了大元,日理万机,操心劳力,尔等却为了一己私欲,举起屠刀,是要自毁长城,令大元基业毁于一旦吗?”
“这里没有你的事,一边去,免得受到牵连!”
雷雷没好气的说道。
花不花气急败坏指着雷雷道:“你这个奸逆小人,带兵打仗屡屡失手,死伤了多少军士,如今对付起自己人来,却是一把好手啊,外强中干的狗东西。”
雷雷被骂的冒烟,跳起来道:“老东西,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苏青怎么就是自己人了,他是中原人,而我们是草原人,你这个数典忘祖的老杂碎!”
两人针锋相对,互相谩骂。
海格听不下去了,大手一挥,命令身后的将士发起攻击,今日无论如何,要斩杀苏青,夺取大元的权柄。
苏青见海格执意作乱,叹了口气,连忙同花不花退回府中,苏府内豢养的死士有数千人,具有一定的战斗力,且苏府防御工事坚固,内储足够的粮食,可以死战一段时间。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苏青命人突围,向城外的耶律朮求援,并号召城内的党羽,增援自己,反击海格等一众叛军。
原本热闹的北都城,百姓、商贾全都赶紧躲藏起来,只剩兵甲碰撞的响声,以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耶律朮很快就收到线报,赶紧率兵折返。
阿济骨控制城防,不许耶律朮领兵进城,并劝耶律朮投降,保全自身。
耶律朮冷笑道:“我与宰相大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要是倒台了,我会有好果子吃,骗谁呢?”
“你若不开城门,那我只有强攻了,到时杀进来,凡是作乱的,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阿济骨不惧耶律朮,“有种就来试试!你出城操练,没有带粮草,顶多一天功夫,就要前胸贴后背,看你哪来的力气攻城?”
这句话戳中了耶律朮的痛点,这次出城操练兵马,计划就是一天的行程,因此没有带上粮草,如果不能拿下北都,一天后,将士们没有粮草补充,必然会哗变,到时阿济骨再一劝降,将士们肯定会一面倒,全都投到对方的阵营中。
“全力攻城,拿下北都,可烧杀抢掠三天三夜!”
耶律朮激励将士们道。
这项命令犹如生命的源泉,令士气低迷,人心不安的将士们全都精神大振。
“杀!”
“杀!”
在耶律朮的指挥下,所有人都豁出去了,拼命的攻城。
阿济骨都被吓懵了,他自以为胜券在握,能挡住耶律朮的进攻,现在看来,还是太自负了。
一听到可以烧杀抢掠三天三夜,所有的将士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肆意的烧杀抢掠了。
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可以将心中的欲望全都释放出来。
阿济骨的守城兵马只有几千人,很快就被耶律朮攻破了。
阿济骨立刻命人去告诉海格、坦斯,让他们赶紧回援。
而此时,海格仍然没有拿下苏府,又听到耶律朮快要杀进来了,气的他嗷嗷乱叫,亲自挥刀冲锋,要捉杀苏青,挽回不利的局势。
雷雷也慌的一批,这次作乱,他是主谋也是策划者,如果失败,肯定会被诛9族。
“可恶!”
雷雷恼恨的咒骂,他发现自己就是个扫把星,不管做什么,都是失败。
这次精心策划的叛乱,竟然还是挫折连连,难道老天真的只眷顾苏青,而不怜悯我吗?
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控制宫门的坦斯得知耶律朮已经杀进,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耶律朮是苏青最忠实的走狗,他现在带兵杀了进来,标志着他们的叛乱离失败没有多远了。
“带上陛下,我们走,陛下在我们的手中,量他苏青、耶律朮敢对我怎么样!”
坦斯冷冷的命令道。
“领命!”
亲卫们立刻挟持胡高,逃出皇宫,去与海格汇合。
“我们投降!”
“我们不打了!”
阿济骨的部下见不是耶律朮的对手,纷纷丢下武器蹲地投降。
这一幕气坏了阿济骨,阿济骨只能抛下城防,也去找海格了。
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