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跑了一天了,就快歇了吧,对了,还有跟袭人说一声,我有些困了,叫她对老祖宗说我不过去吃晚饭了,也别叫人打搅我”
茗烟听了,应了一声,出去了。
我摸摸怀里的布包,随手扯开了扔在一旁,抱着那几本书爬到了床上,偷偷的看了起来。
虽说我早就知道这古代男风极盛,自己不仅沦陷其中,还经常是下面的那个,但是我也没料到古代的这方面的书描写的竟是如此细致。
象这本《龙阳图解》吧,不仅有细致的文字描写,一点都不比jj上写h文的大大们差,还有很多画的很露骨的图画,大多都是两个赤裸纠缠的男子,有时也会有三个人、四个人的np,连那些交和的私密处都画的入木三分,十分清楚,绝对叫人看了之后热血。而且。里面的人都画的很美型哦,也不知道是谁写出来的这么强得书,看名字,切,风流居士,这么俗。
“哇!这个身材好棒哦”我把书扒拉平了,眼力十足的研究了起来,鼻子热热的象有东西要流出来。
“咦,这个姿势可以吗?真人应该做不到吧,难度超高的,亏他还画的这么诱人……不过,听他说这个姿势可以带来更多快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看着书喃喃自语。
“应该做的出来吧,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一道如清泉般的声音插道。
“试试?不把腰折断了才怪!”我不屑的回答,又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猛一回头却看见哥哥正站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床上摊开的书,恰好现在翻到的那一页,有激烈的春宫图……
我顿时慌了手脚把那些书往枕头下乱塞一气,结结巴巴道:“哥,哥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笑着瞥了一眼枕头,我一看,还有一个角没藏好,忙又塞进去。听他道“本来是唤你去吃晚饭的,可听袭人说你身子不舒服就进来看看,没想到,玉儿再看这东西啊”说着,就走上前来掀开了枕头,那些画顿时暴露在我们面前。
我脸色绯红,想要拿它们去毁尸灭迹,却被哥哥抢先拿走了一本,翻看了起来。
我见他是真的要看,不由说道:“这,这些东西其实是没什么意思的,哥哥还是不要看了”
却听他指着我刚才看的很入神一副画道:“玉儿不是很喜欢吗,还说要试试呢”
我傻笑,看着逐渐走进的哥哥,忍不住后退:“呵呵,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哥哥微笑着将书放在一旁,走上前解开我单衣的丝结,说道:
“那粥儿,咱们来试试看吧”
我大骇,要真那么做,我腰会断的!
“不要啊,哥哥……唔……恩……”呜呜,我的腰啊……
…………
为我们悲惨的宝宝默哀吧,阿门……
二十九秦钟
这日在贾母处吃过中饭,正与黛玉陪着贾母解闷儿,母亲等人也都在,大家正说话时,有小丫头进来回道:“琏二奶奶来了”
凤姐进来后,回母亲和贾母道:“刚才东府珍大嫂子请我明日去逛逛,我来问问明日可有什么事吩咐我没有?”
母亲道:“有事没事,都不碍着什么,每常她来请,有我们,你就是去了也不便,她这回不请我们单请你,可知她是诚心诚意叫你散荡散荡,别辜负了她的心,倒该过去走走才是”
凤姐答应了,又问我道:“宝玉明日有事没有,不妨随我去宁府走走吧,珍大嫂子专门说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请你也去坐坐呢,我一个人怪闷的,两个人一起也热闹些”
我正想应承下来,又想到秦可卿,心下一沉,回道:
“我明日还要和林妹妹讨论些诗词之事,就不去了”
凤姐还未答话,便看见颦儿柳眉一竖,“哧”笑道:“得了吧,看你这几日越发懒得整日躲在屋子里,现在有空也不去找乐子玩,还讨论什么诗词歌赋呢,先说好了,我明日可是和宝姐姐有约的,才没空和你瞎搅和”
我老脸一红,心想,着颦儿看来是天生来拆我台的啊,又听贾母道:“玉儿你也有好一阵子没去东府了吧,难为你珍哥嫂子还这么念着你,不妨去逛逛吧,老在家里也不好”
老祖宗发话了,我也只能应了。
次日起来梳洗了换了衣裳,先回过了母亲,又辞了贾母才与凤姐坐了车,一时进了宁府,早有尤氏与秦氏婆媳两个带着多少妻妾丫鬟接出仪门。
那尤氏一见我二人,先是与凤姐嘲弄了一阵,说她好大的架子,又一手拉了我同入房中坐下,笑问道:
“宝玉怎么好些日子也不来坐坐,惹的我怪想念的,今儿来了可要好好吃上一顿饭才许走的!”
我听见了马上赔笑道:“嫂子也知道,我顶了个户部的空缺,总要述写公制的,这些日子忙了怠慢了嫂子,这不刚一忙完,就过来了吗?
尤氏听了又笑着拉着我说了好些话。
这时,又听见凤姐对着尤氏调笑道:“你一来就拉着宝玉说话,又请我来干什么?有好东西就快程上来,不然我可不依了!”
这番话说的我们都笑了,秦氏笑着让几个小丫头端上来些果点,说道:“给你这只谗猫!”又扭头向我说道:“宝二叔要喝什么茶?”
我见她言谈自然,一点都没有过发生那件事后的尴尬,就也象往常一样说道:“六安茶就可以了”
秦氏听了,马上吩咐下人去准备,又对我笑道:“今日可巧,上回才跟宝二叔说起我兄弟呢,今日他就来了,现下正在书房里呢,宝二叔要去瞧瞧吗?”
我正在这坐的不自在,听了这话便起身要去,凤姐她们便找人摸起了骨牌。
到了书房门口,我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与别处一样,书架、桌椅、茶炉、碳盆一应具全,只是朴素些。那张海棠雕花的软椅上正坐着一为十三、四岁的少年,他听见推门声,也正好抬头望来。
我见他穿着一身赭石色的长褂,身材纤细,看那腰身进竟我的还不堪一握些,眉清目秀,眼神清亮,自由一股神采,粉面朱唇,举止风流,光这样貌,不细看恐怕还会以为这是哪一为闺阁的小姐,更别说那羞羞怯怯的女儿之态,见我进门,未语脸先红了。
我见他轻灵俊秀,眉目又细致如画,举止却有写不知所措,便笑道:“你就是容儿的内弟秦种吗?我是荣府的贾宝玉,不知秦卿表字如何?”
他看见我的笑容,先是有些愣神,遂又红了脸,柔声说道:“侄儿表字鲸卿”
我见他十分谦逊,心里很是喜欢,遂拉了他坐下道:‘咱们俩年岁差不多,何必叔叔侄儿的客气起来,不如,你就叫我宝玉我就叫你鲸卿如何?“
他脸微红着点了点头,又道:”早日就听姐姐说过,宝玉你聪明俊秀,貌比天人,只是无缘得见,今日相会,真是不枉了“他的声音轻灵,又柔柔的好似微风拂过一般,听的我是老脸一红,不由得客套起来。
我与他近坐,原只闻见这屋中似乎有种淡淡的花香,也当是丫鬟们熏了屋子,这一挨他近坐,却发现这花香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我有些想笑,难不成这男孩子也时兴熏衣服吗?怪不得要说他似女子了。
正想时,又听他问道:”我听姐姐说,宝玉你不用科考就已经是户部的官员了,可是真的?“
我笑道:”那只不过是当今圣上一时高兴赏下来的一个闲缺儿罢了,做不了什么的“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他道:”你这时还上学吗?“
他答道:”业师去年已经辞馆,家父又有病在身,也未仪及延师上学的事,所以现在只是在家温习些功课而已“
我听了心想,正好,近年来我无所事事,逍遥自在的很,父亲老早就看我这样不顺眼了,前几日才刚训我一通骂我不知上进,当了官还似无业游民一样,又令我近日再去学堂进修进修,还吩咐了代儒要好好教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我正郁闷呢,现近听的他也无事干,就想邀他一起上学,也好做个伴,于是便说道:
“我们家有个私塾,是专给家中子弟念书用的,亲戚中有不能延师的也可以附读,我因为荒废了很多学业,所以父亲命我再去入读,不过我觉得一个人太枯燥无味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如何?”
秦钟听了,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秀气的眉,说道:“你们府中同意吗?”
我笑道:“你且先等一等,我去求求凤姐,只要她答应,这事就成了”说着,就跑了出去。
来到外间,看见她们已经停了牌,正坐在炕上喝茶吃点心,我跑道凤姐身边撒娇道:“好嫂子,求你一见事儿成不成?”
凤姐一见我摆着样子就知道必是有事求她,对着尤秦二人笑道:“你们看,这宝玉没事时想不起我来,一有事鹅,就巴巴的跑来了!”
笑了一阵,又问我道:“说吧,让我看看是什么事?”
我便将要与秦钟一起进学的事说了。
凤姐听了也不多想,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答应了你就是,等明个回了老太太就行了”
我听了正要答谢,却见秦氏看了我一眼,说道:“宝二叔,你侄儿虽说年轻,看着也腼腆,其实脾气孤傲的紧,不大随和儿”
凤姐忙接着笑道:“那有什么,你不知道这一个脾气更是古怪呢,正好,让他们玩儿去,说不定还真能看对眼儿呢!”
秦氏听了也只能答应了。
说话间,到了掌灯时分,尤氏做了东道,也不改天了,就请我们在府里吃饭,命人摆了晚宴上来。
我们五人坐下,我挨着凤姐与秦钟,再往右是秦可卿、尤氏。我见只有我们五人,便问道:
“珍大哥和容儿呢?”
尤氏说道:“他们去吃酒去了,看这时候,只怕该回来了”
正说着,就有小丫头进来报“珍大爷和容少爷回来了”
坐在我身边的秦钟听了有些拘谨,忙站了起来,我见了,就对他笑笑,温声说道:“别紧张,珍大哥和容儿都是很随和得人”
秦钟看着我,竟平静了下来,又向我感激的笑了笑,我有些失神,想不到他那清秀至极的相貌笑起来也竟有些明艳动人。
这时贾珍贾容俱已进了屋来,正与凤姐她们说话,贾容一进门看到了我后便一边与秦氏敷衍着说话一边向我这边瞄,而贾珍则是当着尤氏的面便于秦可卿调笑了起来,尤氏好似浑然不觉他们之间的暧昧。他眼角的余光划过我时还邪魅的笑笑,惹的我一阵不安,只转身与秦钟说话。
正这时,我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扭头望去,只见容儿坐在炕上两眼毫无忌惮的向我和秦钟望来,眼中又隐隐有些悲凉,竟似被人抛弃的女子一般。
他脸色比前阵子好多了,身形也恢复了以往了俊俏,那双微微泛些琥珀色的眸子在看向我时,往往会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经历了这么多事,又于哥哥互相有情,我怎回猜不透他在望向我时眼中表达了什么!只是我有了哥哥在先,又一直把他当兄弟看,并未对他生出什么别样的情素,就算有,恐怕也已经为了哥哥而将他掩埋住了吧……
我微微叹了口气,躲过他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小丫头进来添灯,原来天已经黑透了,凤姐遂拉了我起身告辞,我们便回府了。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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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从宁府回来后第二日凤姐便对贾母回了我要与秦钟一起上学的事,又着实的称赞了他一番,说的贾母也喜欢起来,也就应允了此事。
只是当晚哥哥有点狠,一之从熄灯做到天快破晓才肯放过我,弄的我一边捂着酸痛的一边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他不高兴了,后来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好问他,只能作罢。
对哥哥,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一直是不敢想也不愿多想。总觉得我们之间的种种欢好,有种及时行乐的意味,小时候,我忙于他事不太在意过他,后来与他相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恋上了,每每看到他清雅温然的样子总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我真的有过那种要与哥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想法。
可是,与哥哥在一起这么久,他却没有一次表达过他自己的感情想法,虽然看我时眼中充满了宠溺,我却不敢确定那到底是爱情还是只是兄弟之间的情谊?连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我强迫他,再后来,就这么淅沥糊涂在一起了。
我有些惘然,哥哥他,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吗?虽然他曾经对我说过要永远保护我,和我在一起,可那,到底是因为爱,还是……
我捂着有些发痛的胸口,不愿再多想,哥哥对我有情也好,无情也罢,我们之间都是有一条血缘的纽带牵扯着的,我们体内,流的是一样的血,这样,也就等于是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血缘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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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因凤姐说已办好了秦钟上学之事,我便约了他一起上学。
这日清晨,我站在府内的一条通往学堂的路上等他,远远的便看见一道天蓝色的身影向我徐徐走来,近了一看,果然是他。
只见他用冰蓝的方巾纶住了一头青丝,一身天蓝色的儒士长袍,琉璃般的瞳孔有几许清冷,几分清涩,竟形成了一种不可多得的风韵来,身形纤长单薄,还真有一种少年才子的风采。
相比较他来说,我今日穿的就有些花哨了,不同于以往的学袍那般简单。身着金银双线穿云纹大红箭袖,外罩天青色芙蓉纹踏花排穗褂,头上束着墨玉冠,又齐眉勒着双龙出海金抹额,那快玉因为近年来已经被我吸收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想以前那般命根子的疼着,只是求宝钗帮我打了个纶条系了挂在胸前。
秦钟看见了我,却不说话,只是站在我面前有些呆楞的打量了起我来,我心中有些无奈,也不知这灵气是不是有滋润皮肤的功效,随着我慢慢长大,体内的灵气增多,皮肤和样貌也越发的好了起来,一年胜过一年的光滑莹润,透明感十足,诱人至极。而且晴雯她们无事也爱打扮我些,更是常常引的被人看我看到呆住,特别是初次见面的人更是如此。就向今天吧,我明明对她们说要穿的朴素一些的,她们还这么打扮我,汗……谁叫我现在都搞不清这重重衣服的结构呢,这模样,都可以去娶亲了。亏得晴雯那丫头还说什么如今身份不同了自然要穿的庄重些,我看啊,她是成心要我象猴子一样被参观的。
我回过神来,对秦钟说道:“我们走吧”
他颔首。我们便一同向学堂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又看见茗烟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到了我跟前递给我一张紫红色带金纹的的请帖说道:“这是神武将军府上的下人给爷的请贴“我听了,想到应该是冯紫英的,忙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
兄紫英谨请
弟宝玉文几:今日因清景难逢,惠风和畅,忽思历来古人,处名攻利夺之场,难享悠然。不由感慨其中又有二三同志,巧来盘恒或竖酒度,或开曲赋以一时之偶兴,成千古之佳谈,抑何快哉!弟虽不才,亦妄想结须眉雅会,若蒙弟前来,定扫榻相迎。
谨启
另:宝玉你可一定要来啊,我可是准备了好几坛上等的汾酒备着,可别扫了我面子!还有许多朋友想要结识你,咱们可要开怀畅饮啊!
我是看一句笑一句,看到最后肚子已是隐隐做痛了,难为他这个不大通文墨的人是怎么憋出前面的那些雅句的,恐怕只有后面的几句他才写的痛快吧。又暗笑了几声,正想让茗烟去回话,又想到了秦钟,不由有些为难。
今日是他第一次来府里的学堂,本该是我陪他去的,可这冯兄的面子又实在不好驳回,我不由得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