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一挺。
“好痛!……”身体向是被撕裂了一般,我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皱着眉头,真的好难受,全身上下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面冲撞,一下,又一下,他一直在啃咬我胸前的两颗果实,酥酥麻麻的。慢慢的,感觉两人交和的地方有些不一样,又一阵冲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波浪袭来,我不禁呻吟出声。
他的身子一顿,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比先前更加卖力了些。我跟着他起起浮浮,在欲海里飘荡,似在云端又似在沉在江底,身子越来越兴奋,白光一闪,我已先喷洒了出来。又感觉身上的人一阵底吼,有一道滚烫的液体喷射在我的体内。
我不停的喘息,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又听他道:“玉儿……”
声音竟似叹息一般,不禁拿了已找不到焦距的眼睛望向他,却见他定定的望向我,眼中充满了情欲的色彩。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滛靡。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桃红色吻痕,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我感觉到身体中的物件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可我现在浑身酸痛的厉害,不禁央求道:
“不要了……晤……”还未出口的话又被他用唇堵回了嘴里,留下一串暧昧不名的音符。
夜,似乎又深了些。
芙蓉帐暖度春霄,也不过如此吧……
……………………我是很想睡觉的分割线……………………
终于完成了了~~~~~某s的耽美初练笔~~~~~~知道米?某s居然是听着一首很悲伤的情歌写完这篇的……黑线……那首歌的名字某s就表说了,反正是特感人的那种……汗……
爬走g
十五夜宴(二)
昨天本来要更新的,可是jj一直抽啊抽的害我上不去,后来好不容易上去了,我老妈的夺命催魂吼又上场了……汗……只好被她想领小鸡一样拽离了电脑所以只好今天更了各位大大谅解一下高三学生滴痛苦吧……
某s看了大大们对上一章的留言,发现猜贾珠的有2个,北静王的有2个,皇帝的最多,有17个,还有一个风大在贾珠和皇帝之间摇摆不定的
恭喜猜皇帝的大大们,你们答对了~~~~~~~~~
不过某s还要说,这个h并不是宝宝的第一次,而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个场景,所以呢,某s还在考虑宝宝的第一次要给谁的问题…………
…………………………这是废话结束,正文开始得分割线…………………………
我正打量这北静王时,他也正看向我,秀雅的美目中划过一抹惊艳的神色,我忙底过头不看他。又听见他对贾政道:“老世翁不必多礼,大家世交之宜,何必如此拘束呢”说完后,又顿了顿,说道:“你身后的那位少年可是衔玉而诞者?能让小王见上一见吗”
贾政点点头,指着我说道:“这个正是小犬。宝玉,还不快来见过北静王!”
我正不知要对他行何礼,只见他迈前两步,拉着我的手说:“那些虚礼就免过吧”又细细打量我一番,叹道:“果然名不虚传,如‘宝’似‘玉’。”便让我与他同行,贾珍、贾政因为要先去述职,便离去了。
我的手被他握着,虽然感觉到他的肌肤温凉似玉,我仍是紧张的出了一层薄汗。后来见他果真没什么架子,又一直是笑语嫣嫣的样子,加上我素来又是个随性得人,也就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与他谈论起来。因为我的言辞异于常人,观点又新奇,时不时的引得他对我侧目相看。及快到筵席时,又听他说道:“一直以来都以为你也与那些王孙公子差不了多少,今日一见,竟与我如此投缘,若你以后有闲空,不妨多来我府上坐坐。”我点点头应了。
我们由几个小太监带着路走到了这御花园中,只见早已被清出了一块广阔的空地。在最里层的地方筑着一个高台,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张造型、装饰都极尽华丽的雕龙金漆大椅,它就是皇帝的宝座吧,上面盘绕着十三条金龙,以我的视力,连髹漆在上面的龙纹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过,连坐的地方都有龙纹吧,那皇帝要怎么坐啊,貌似,可是很咯屁屁的……在那龙椅左右又有两张小一点的椅子,应该是太子与皇后的。
在那高台之下的空地上,现已在左右两方按顺序摆好了矮机,短凳之物。那些大臣们俱已站在桌边,只是不敢入坐。又有宫女穿行其中服侍,衣鬓香磨。圆中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更是说不尽道不完的太平风流景象。
在那高台对面,又有一水榭歌亭,与那高台遥遥相望,似是舞姬表演的场所。这时已有些乐师按部就班得上台,作些准备。
我与北静王告别,见他往那高台之下的一个座位走去,与一堆年事已高的老头子门笑着说些什么,更显得他举止文雅,年少风流。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并不见贾政与贾珍前来,又有四周时不时投来得委琐眼神让我厌恶,想了想,也不知元春姐姐在这里不在,便走出了宴厅,往御花园的深处走去。
大概是人们都集中在前厅的缘故吧,一路上我竟没遇见几个人,本来还想打听打听姐姐的情况的说
走着走着就发现好象一直有人在盯着我看,那眼光虽然没有让我讨厌的猥琐意味,却也炙热的让人受不了。我扭过头去找,却什么也没发现。
我就这样在御花园中走走停停,忽然看见有一队宫女提着些宫灯从远处向宴会的场地走去,我忙快走两步,赶到她们面前,施了一礼道:“姐姐们可是负责皇上寿诞的宫女吗?”
她们点点头,领头的一个年纪大些的宫装美人问我道:“我们姐妹们正是要去帮忙的,公子可是哪家的少爷,为何独独在此?”
我回道:“在下只是想问姑娘们一件事,就是这些伺候的宫女中可有临敬殿的没有?”
那个宫女摇摇头,说道:“临敬殿的姑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并不干这些。”她又看到我失望的神情,说道:“不过,她们或许会跟在皇上、太子跟前儿倒是有可能的。公子问这些做什么?可是要找人吗?”
我叹道:“家姐进宫许久,听说是被分到了临敬殿。在下从小被家姐教导长大,甚为思念。这次进宫本是想与她见上一面的,现在看来,倒是妄想了……”
那些宫女顿时沉默不语,有几个还红了眼圈。想必也是想起了家中的亲人吧。静默了一会儿,带头的少女说道:“快些走吧,要来不及了”,又向我施了一礼说:“公子是个好弟弟,但愿能如愿吧。”说着,就带着她们走了。
我看着这些正当豆蔻年华的少女渐渐走远,竟有些伤感,就拿出姐姐送我的绣帕看了又看,又见今日月挂中天,清光皎皎,不觉出口吟道: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
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
绿蓑江上秋闻笛,楼头夜倚栏
博得嫦蛾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这首诗刚吟完,便听见身后有人鼓掌叫道:“好诗!宝玉好文采!”
我一惊,扭头一看,却是北静王水溶,我见他秀雅非凡,琉璃般的美目中闪着莫名神采,不由道:“王爷怎么来了?”
他走上前,笑道:“刚和那些老头子们寒掺完,心中有些不自在,想找你说说话却不见了你的影子,我猜想你是不是来着御花园了就寻了来,没想到真让我给找着了,对了,时间快到了,咱们走吧。”说着,就与我并着身子前行,又道:“宝玉,我可以叫你宝玉吧?”
我点点头,他似是有些欣喜,一直挂着的笑容又有扩大的趋势,也不言语,只是又拉了我得手。他的手纤细,骨节不是很突出,而且没有一丝力道,只是食指中间有些薄茧,应该是长期握笔的缘故吧。
我们两个又回到了宴席之上,见很多人都是或人、或六七人的在一起交谈。我与他一起走下去,不时的有人向他问好,还拿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我。
哼!这分明是看孪童的眼神吗!我有些不削的撇撇嘴,虽然这个世界男风很盛,大户人家一般也都有那么几个优伶。我记的好象贾珍就有几个男宠的。不过也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吧。难道我就长的那么象女人吗?(某s:“就有就有,宝宝不是长的象女人,而是比女人还漂亮~~~~~~哦呵呵~~~~”宝玉:“…………”然后某s被pia飞再然后从某个阴暗的角落爬上来一个人形物体,披头散发,神经错乱,口中喃喃自语:“我要让你做受……我要让你做受…………”)
正在这时,我看到了贾政正站在某个位置边上,与一个人说话,就辞了北静王,向他们走去。等我到了细看,原来与父亲说话的并不是什么老头子,而是一位年轻公子。十八、九岁的年纪,长的是浓眉大眼,很是英武,身上也透出一股子练武人常有的那种气势。这是贾政已看到了我,就指着那男子对我说道:
“宝玉,这是神武将军的公子冯紫英,与我们家同属世交,还不快过来见过!”
我听了上前拱手施了一礼,他忙回礼,又朗声笑道:
“贤弟不必如此见外,我早就听闻昔日荣公府上有一孙乃衔玉而生,自幼便聪明伶俐,天赋异常,早就想见见你了,只可惜我一直身处边疆,不过我手上可是有你素日传下来的诗文曲赋呢,我人粗,咬文嚼字的那些我看不懂,不过那首《精忠报国》的曲子我可是喜欢的紧啊”
说着他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爽朗的笑容。
我见他性格豪爽,就有结交之心,又听见他夸我,脸上不免有些燥的慌。这些诗文哪是我做的呢,不过是被父亲逼着念书作诗,就抄袭曹雪芹的用来蒙混过关。至于那些词曲,在这个年代,大户人家哪怕只有个一举一动就早有好事之人传了出去。我在贾府日日笙歌,弄词做赋,再加上荣公后人这个名头响亮,早就不知在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反正,赞美我文才风流者有之,唾骂我只知享乐者有之,日子久了,我也随他去了。
我等脸上的晕红稍稍平复,笑着回道:“大哥谬赞了,宝玉顽劣,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大哥要喜欢那些曲子我府上还有很多,改日相约再一起畅谈,岂不更好?”
正谈笑间,忽然发现周围变的很是寂静,又有隐隐的脚步声从高台那边传来,我抬眼望去:之间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撑起了一把曲柄七龙黄金伞过来,好象又有人在下面走动,我不敢细看,只是随众人行礼高呼“万岁”。
又听见一个苍老威严,却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
“众卿家不必多礼,平身吧”
然后又是一阵颂扬之声,我随众人站起,坐在了贾政的身后,与冯紫英并位。
十六夜宴(三)
接下来的宴会就有些无聊了,普通的宴席也无非是吃吃喝喝,可这有皇上在上面高高坐着参加,谁也不知道这天字第一号的人物什么时候要干些什么,所以也没人敢要大声喧哗,连吃东西也只是尝个两三口应应景而已。整个宴厅虽不能说是十分寂静,可除了舞台上的丝竹之声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声响了。
直到后来不停有大臣、后妃等人向皇帝恭贺寿诞才算是热闹了些。良久之后,大厅又恢复了宁静,那些舞姬乐师也都停了下来,退到了一边。这时,聪明的人都已经猜到皇上有大事要宣布了,果然,出来一个太监捧出一份明黄|色的绢布圣旨在上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享国事已久,近年来已觉力不从心,故有心择一贤子仿古荛舜帝禅让之制,予其代朕治理天下…………皇太子水钺年少贤德、英明睿智,大有圣祖之遗风……(省略100字)……朕特命皇太子水钺为正统皇位继承人,三月后行册封大典,钦此。”
下面的人因为可能早就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也不觉的有什么惊讶,我就不同了,在下面听的是一头雾水,也不好在这时问什么,只是随众人俯身高呼皇上英明。待到众人都停下来又坐好以后,我又听见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
“谨尊父皇谕旨”
我听这声音不过二十岁左右,却充满了作为一个上位者所拥有的威严与气势,不由得偷偷的抬了头向那人望去。
只见他身穿杏黄|色的龙袍,大襟右衽、箭袖,袖端呈马蹄形。袍上绣有五爪金龙和五彩祥云,在祥云中间,还分布着“十二章”图纹。下裙边缘斜向排列着许多弯曲的兰、黑、红、黄相间的线条,也就是俗称的“水脚”。脚上蹬着黑锻底绛紫外绣五抓金龙纹的小朝靴,头上簪着一顶八宝紫堇冠。斜斜上挑的桃花眼时不时有流光拂过,薄唇紧抿,俊美无匹,英气逼人。眸光流转间就有无言的压迫感放出。而且他的五感也敏感的惊人,我才打量了他不到一会儿便感觉到他那炙热的目光向我扫射而来,唬的我马上低下了头。
这时,又听见刚才宣旨的太监高声宣道:
“请各位公子向前来吧”
我正疑惑着,却见冯紫英已拉着我站了起来,一同站起来的还有十几位年纪看起来也在十几、二十左右的王孙公子们。我向冯紫英问道:“冯大哥,这是做什么?”
他见我一脸问号,说道:“老世伯竟没给你说吗?这次皇上寿诞就是为了三件事来得。第一件自不用说,是为皇上祝寿。第二件刚才也宣布了,是皇太子三月后登基的事。这第三件吧,就是为了选现在的太子陪侍和未来的御前行走!”
我默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冯大哥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是害怕紧张的,便出言安慰道:
“贤弟也不必太担心了,这次选拔本来就没咱们什么事儿的,哪,看见对面那边的那位年轻公子了吗,他就是忠顺亲王府的小王爷名字叫水燔的,也是这次内定好的陪侍人选。所以说,咱们只在这里糊弄糊弄就行了,就是表现的好也没什么用处,只要他表现的不是太差,未来朝中也必定有他的一席之位!”
我听他说这么多,却一点也听不懂,只能拿茫然的眼神望他,却见他受不了似的摇摇头,说道:“贤弟,别拿这么无知的眼神看我!难道你生长在京城都不关心这些事的吗。叫人看了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从边疆来的呢,不对,就是在边疆我也知道这些事儿啊。”说着说着,他惊讶的道:“你这十几年来不会除了念念书,作作诗之外其他的都不关心吧?”
我点点头,听见他哀叹一声:“算了算了,就让为兄为你说说吧”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忠顺老亲王的女儿就是当今太子的生母,也就是已过世好久的前皇后娘娘,不过因为老亲王是太子的外公,所以他一直都是力挺太子登基的关键人物,而且,这次皇上提前退位与他有很大关系!要不,你当皇上又不是病入膏肓又怎么会提前让太子登基呢?唉,你我二家素来与忠顺亲王府不太对盘,这次太子登基,再加上水燔入朝,可就……”
我了然,政治斗争是自古就有的,哪怕是父子之间。
早先看《红楼梦》十就对这贾府“呼喇喇好似大厦倾”般的急速灭亡感到不解,后来看了许多解析红楼的书,再加上自到这儿以后对那些经常来府上拜访的人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虽是冷眼旁观,却更能看到事情的真相。
其实贾府不过是两派政治人物斗争下的牺牲品而已!
唉,虽说我有心不涉足官场,自小一副顽皮模样似是不通世事,又把无心科举表显得很明显,却也是为了日后保命脱身作打算,只是,贾府上下这么大的产业,要是没有人庇佑,会灭亡的更快吧……或许,这也是贾、薛、王、史四家沉壑一气的原因吧,为了荣华富贵,更为了自保!
既然,今生身为贾宝玉,起码,也要保住这一大家子的命才是,无论如何,尽我所能吧。
我以前一直是个懒散派,对这些政治不感兴趣就是怕泥潭深险,但现在身为贾家子孙,注定逃不出这牢笼了,就必须要颠覆红楼的历史了。为了,这十三年来,我所喜欢的人……
我下定决心后,目光也变的坚定起来,连身边的冯紫英也好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对我赞道:“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我冲他点头微笑,想到,前世有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真正的男人,眼中都有他们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出了席,进了这宴席中间的场地上,却一直都感觉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