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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第2部分阅读(2/2)

的墨来。正写的畅快时就听见外面的丫头传道:

    “东府的容少爷和蔷少爷来了”

    我一听,忙跑出来迎接,二人却已走到了屋里。

    只见贾容今天穿了一身簇新的耦合纱衫,拿着一把锡骨的白玉扇子,正向我走来。蔷儿也跟在他后面东张西望的打量我的屋子,还啧啧的称赞道:“怪不得人人都说老祖宗疼你,原来好东西都堆到了你的房里了,看着金碧辉煌的很是耀人眼啊!”又指着一边道:“呐,连姑娘们房里有的贵妃塌和这整面西洋镜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姑娘们的绣房了呢,哈哈”

    我看他在那边调侃的开心,不由威胁道:“再敢笑,下次夫子再提问你的时候,就别想让我给你作弊!”看他在那边摇头晃脑的说不敢,又笑道:“你别说,这软塌睡着别提多舒服了,我可是求了琏二嫂子好久才求来得,你要要,只要自个儿拌的动,就送你又何妨?那镜子吗,不过是丫头们爱照就摆上了。”

    他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这时贾容已经在看我写的字了,因问道:“多日不见,宝玉的字果大有长进了”我笑道:“可不是吗,刷我用过的墨研得了的水,都又够一个王右军的墨池了!再不长进,我可真要找块豆腐撞死了”这时,蔷儿也凑上去道:“宝哥哥的字果真是娟秀多了”

    我失笑:“你今天就是来和我过不去的不是?净说娟秀,就不能说是潇洒吗?”又见太阳已高高升起,就说:“咱们移几个塌子去园子里坐吧,这么好的天气闷在屋子里太可惜了”

    二人应允,便有几个小厮在外面早已摆好了茶水糕点之物。

    正坐着,便见袭人和秋纹二人端了几个玛瑙盘子上来回道:

    “这是昨个儿老太太命人送来得岭南的鲜荔枝,我用井水再水晶缸里冰了一个晚上,才捞上来的,见二爷待客,就端出来些”

    我看这荔枝新鲜的很,拨开壳后又清香扑鼻,鲜甜可口,不由一口气吃了好几个。贾容贾蔷也跟着尝了些,贾容因说道:“良辰、美景、香茗、佳肴都有了,便只差诗词歌赋、饮酒作乐了!”

    我张了张口正想说话,却听见蔷二已在那边大声叫了起来:

    “你要说这歌字,我到想起来了前阵子路过这珠大哥的圆子时,听见有人在唱歌,曲子十分希奇有趣,好听的紧,但也不象是珠大哥的声音,就探头向里面看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他手舞足蹈的比划一阵,还得意的看看我,我的眼皮一跳,不会吧……

    “原来是宝哥哥在唱小曲儿哄兰儿睡觉呢!”说着,还骄傲的昂起了小脸。

    贾容一脸惊讶的望向我,他还不知道我会弹琴唱歌呢,晴雯几个人也起哄道:

    “还不知道二爷会唱小曲儿呢,~今儿个可要洗净了耳朵听听!”

    我刚想推脱,见蔷儿贾容也一脸期待的望向我,就道:”袭人,把我的琴拿来“袭人忙进屋去了。

    我把琴放在膝盖上挑了几下音,还不错。又试试手法,随有多日不练了,也还没有太生疏,我正想要唱些什么,又见这圆中百花齐放,蝴蝶蜜蜂穿行其中,好不忙活,心上一计,便开了口:

    虫儿爬在我的琴上听着乐曲轻轻响

    等着音符划过脸上织出透明的情网

    蛐蛐蹲在我的身旁哼着动听的声响

    心中却想着明天的午餐和谁去分享

    不能忘那寂寥

    到少现实自己扛

    多盼望放下所有奔向虫儿的家乡

    虫儿飞虫儿叫虫儿追着虫儿跑

    虫儿笑虫儿跳虫儿伴着我逍遥

    虫儿美虫儿俏虫儿都很爱炫耀

    虫儿疯虫儿闹虫儿总能感动所有煎熬

    风儿停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着的肩膀

    我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它稍稍有点痒

    听过虫儿你呀这个世界变的更明亮

    就算乌云遮天也能看到星星的微光

    不去想真荒唐

    自己让自己受伤

    多希望放下一切冲向虫儿的天堂

    虫儿飞虫儿叫虫儿追着虫儿跑

    虫儿笑虫儿跳虫儿伴着我逍遥

    虫儿美虫儿俏虫儿都很爱炫耀

    虫儿疯虫儿闹虫儿总能感动所有煎熬

    少年的歌声清亮,穿杂着流畅的琴声,众人只觉得象是被人带进了那盛开的百花丛中,随着那些蜂儿蝶儿翩翩起舞,时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鸣叫,更决诗意昂然,仿佛与这大自然融合到了一起,到处都有勃勃生机。

    众人正在陶醉间,已不觉这歌声渐渐停止,只是感觉有清风拂面,余韵优存。这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清脆至极的笑语,却是王熙凤等人并着贾暮来了。

    我微微一楞,马上起身迎接,却听见贾暮道:“快坐下、快坐下,再给我们弹一曲儿吧,想不到玉儿竟是个能写会唱的,早先竟不曾知道!”

    原来,贾母见今天天气好便不愿在房中多呆,正好尤氏、刑氏、李纨等人一起去请安,便邀着一起出来游园了,走道半路贾母有些累了,见离我这又不远,就想进来歇歇脚,不想刚到门口便听见阵阵欢笑声传来,不一会儿又有极清脆悦耳的歌声穿来,原以为是哪个丫头唱着玩的,怕惊了人就在门口站了会儿,不想竟是我。

    我的脸也躁的慌,就推脱着不唱了,又听到琏二嫂子笑着说道:“怎么,我们一来便不唱了?是不是这面子还不够大?早知道你是个没心肝的,枉我和老祖宗这么疼你!”说着,还假装着拿手帕抹眼泪儿。

    我听了只能苦笑道:“哪里的事!嫂子怕是想多了,既然琏二嫂子开了口,宝玉哪有不从的理!”看她偷笑着向老祖宗邀宠,我又道:“老太太、太太素来最爱看那《西厢记》吧,可巧儿,我这正有一首这样的歌,就唱出来让大家伙开开心吧!”

    说着,就信手弹奏了起来,这首歌轻快愉悦,说笑着唱最好。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了几多卷

    懵懂书生的梦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谁家种的桃花开了,

    花下谁在哼着离马蚤

    赶考书生还要趁早

    要把功名报

    树上的鸟儿

    你为何紧皱眉

    地上的人儿

    为一个情字醉)

    唱罢后大家又嬉笑了一阵,看这天色已快暗了,贾母因传道:

    “今个大家都高兴,就别挪地儿拉,让玉儿做一回东,在这传膳吧”马上,下面就有几个婆子应了去厨房了。

    于是大家就都进了屋,早有几个小厮抬了张圆桌进来,又有些小丫头放好碗筷,陆续端了些酒菜进来。我因今天下午点心吃的多了些,就只用汤泡了半碗梗米饭就着两个鸡油卷儿吃了。

    饭闭,撤了酒席,换了茶点上来,听见贾母笑道:“还是大家坐在一起吃才香甜!我比往日还多添了半碗饭呢”众人忙应和着。

    贾母又见贾容在一旁形容举止皆是不凡,就问道:“容哥今年几岁拉?”

    贾容回道:“十三拉”

    贾母点点头,又向尤氏问道:“可相了什么好人家没有?”尤氏回道:“正相着呢,老爷说了,甭管她根基是否富贵,只要模样配的上,性情又好的,就行了。”贾母听了点头不语。

    席上众人听了这话都知道贾容不日就要娶了,就都逗着他取乐儿,我也笑着看向他,却见他面色微红,直直的看向我,那神情,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心下不由一跳,以为他是害臊,低声向他说道:

    “不就是娶媳妇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横竖我不笑话你就是了!”

    他听了,面色更急,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扭过头不理我,我也当他是害羞。也就不再说了。

    番外贾珠滴~~~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有大大说我这是个坑来着,现在,某s特此声明:

    这不是坑!只是更新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希望一直看着那个孩子灿若明霞的笑容,永远……

    我是贾珠,荣国府的正派玄孙,又是长子,虽说我自出生时身子便比别人弱,又时常患病,但这并不妨碍我受尽万人宠爱,这世上无数东西,只要我要,顷刻间便可得了去,但我知道我并不幸福,哪怕是被金银珠宝淹没了我也露不出半个笑容。

    我的父亲,贾政,工部员外郎。一个眼睛里只有教条礼法,和他自己乌纱帽的人,严肃而古板,除了这两样东西,我从未从他的眼里看到过其他什么。

    我的母亲姓王,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她也从来不让任何人提,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嫁给我父亲的,是否有感情,不过算起来王家与我家祖上有扯不完的关系,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从我记事以来,她便是一个与父亲同样严肃,又稍微有些慈祥的贵妇人了。

    我生来便不太爱言语,却十分喜欢读书,长久以来,那些丫头们便说我是一个温文儒雅、体恤下人的好主子,我只是对着书,想我演示的很好。

    我想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伪装,我努力营造的远离尘嚣的气氛都被一个人破坏了,哪怕他还只是一个只会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刚听说母亲生了一个弟弟时,我并没有太激动,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孩子会衔玉而生。这贾府,总要有一个人来继承,这个人,不是我这个病罐子。

    却不曾想,从第一眼,我便沉沦了一辈子。

    他几乎不曾哭过,无论见到谁都是一副大大的笑容,很温暖,很明亮。

    他一岁那年抓周,结果出忽所有人的预料,除了我。因为,那时侯,我分明从一个一岁小童的脸上看到了戏谑的神情。那年,我十岁。

    从那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

    看他第一次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

    看他第一次说话,叫的却不是哥哥。

    看他与丫鬟们打闹,“姐姐,姐姐”的叫着。

    看元春教他写字时,小小的手掌很吃力,几乎握不住笔,我恨不得过去帮他。

    看他在母亲和老祖宗面前撒娇,小小的脑袋埋在她们怀里,很幸福的表情。

    …………

    我一直在看他,他却从未注意过我,见了面也只是很生分的叫一声:“哥哥”

    我知道我的心很痛。

    后来,我知道父亲是怎么娶母亲的了,因为我成亲了,我娶了李纨,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我不爱她,只是到了成亲的年纪,就听从了父亲的命令。

    后来我想,他也会长大,他从小便是家中最漂亮的孩子。以后,也必定很讨姑娘们喜欢吧,父亲也同样会为他选一房好妻子。

    想到这儿,我的心,似乎又裂开了一点点。

    李纨真的是个好妻子,她不会过问我的任何事情,偶尔看着我的侧面也会羞涩而幸福的笑,那笑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便对她很好。

    李纨有了身孕后,老祖宗要开家宴,我本不想去的,不过想到了那个身影,又应允了下来。

    随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庆幸。

    那天,是他第一次细细的打量我,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迷醉的味道。我知道自己生的很俊俏,这从那些丫头们的眼里可以看出来。现在,我却是第一次对这些目光感到有些喜悦,忍不住,慢慢试着接近他,看他菱形的小嘴里塞满我为他夹的菜,心跳也好象又加快了好几分。

    之后,他便入了学,我送他去书塾,用一个很蹩脚的理由。看他受了冻小脸发红,忍不住牵了他的手,小小的、凉凉的,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让人不想放手。

    李纨为我生了个儿子,长子长孙,满府上下都欢天喜地,我却没有什么感觉。

    他似乎很喜欢小孩子,常常跑了来,抱了这婴儿逗乐,却忘了自己还未长大,两个人都是粉雕玉琢的,坐在一起,好漂亮。

    我往往是在旁边贪婪的汲取他的笑容,常常连身边的香茗凉了也不知所觉。

    很久以后,我为我的孩子取名为贾兰。我想兰儿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是从一个人的笑容上得来的。

    我永远记得,玉儿仰起漂亮的小脸,绽开纯真又明媚的笑容,用暖暖的声音叫我

    哥哥

    十有人打野战

    这日因代儒家中有事,早早得便放了学,我走在回府的路上,我料想贾政此时必定在家,一想到现在回去免不了被他一顿训斥,不免有些闷闷不乐,正在此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唤我,抬头一看,却是贾容。

    只见他脸色微红,微微有些气喘,想必是一路小跑来得,他已年满十五,便不用进学了,听说近日又捐了个监生,等着什么工职空缺便去补的。

    我见他身着石青色长袍,外罩一身天蓝色的起花八团锦簇排穗褂,眉飞入鬓,面若施脂。越发显得人丰神如玉,我料想他是早早的便倒来等我了,不由问道:”容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面色一红,道:”也不是有什么大事,如果宝玉有空不妨随我去宁府走走如何,到时我们再细谈“

    我这时正不想回家呢,听了此话不由一喜,随便拉了个小厮回去报信便随他向宁府走去。

    这宁国府与荣国府本就在一条街上,因为正处在人烟繁茂之地,所以这条街上的店铺也多些,一路上人们的喧杂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我俩走在大街上,一个是俊俏风流的年轻公子,一个是粉雕玉琢的小童(宝宝:“我不是什么小童!我是个身体年纪10岁,心理年龄已经n十岁的大人了。某s:”在妈妈眼里,你永远是妈妈的小宝宝~~~~哦呵呵呵呵~~~~~)周围的人时不时的看上我们几眼,更有些姑娘的目光更是露骨,贾容好象对这些目光十分反感,拉了我快步前行。

    到了宁府他便领我向他的房间走去,进到里面后还不容我坐好便听见他焦急的道:“宝玉,我,我要成亲了”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个刚定的”,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个叫什么秦可卿的,父亲说,聘礼已经下了,人他也见过了,说是老祖宗也同意了的,让我过些时日便娶她进门!”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答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贾容已经十六岁了。在这个年代里娶妻也不算太早,只是我有些奇怪他这么慌慌张张的对我说有什么用,难道是要我跟贾母求情吗?可这种事也论不到我来管啊。不过我也不好细问,想想好歹那秦可卿也算是十二金钗之一,只能对他说:

    “你何必这么苦恼呢,我也曾听人说过这秦可卿的名字,说她生的鲜艳妩媚,又婀娜风流,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配你,也不差了。不过如果你想推掉这门婚事的话,只怕是不容易吧,再说就是再找也不一定有这个好啊”

    也不知道是我这翻话哪里惹着他了,只见他眉头紧皱,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似是瘟怒,忙又道:“玉儿是说错什么话了吗?我知道你不想娶妻,玉儿也不想你这么早被束缚住啊,可是你父亲是族长,素来是说一不二的,老祖宗又发了话,你这个年纪也该娶妻了。再说,他们肯定不会塞给你一个丑八怪吧!”

    我勉强说完这翻话,也不见他回答,心中不由忐忑起来。良久,只听他叹了一口气,竟有些酸楚,脸色也有些正常了,只是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我的脸,我没有躲开,他的指尖凉凉的,不知是不是一如他的心情。

    听他慨叹道:“玉儿,你要我娶,我便娶了吧。”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我留在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