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子龙兴奋地说完,只听朱慈炯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可要想好了,跟着我的话,在一定时间内,可就无法入朝为官了,必须隐姓埋名,你还愿意吗?”
“当然愿意!”
陈子龙的回答依旧是那么的果决,紧接着,又有着几分怅然地说道:“推广新农作物,是家师的平生愿望,只要能够完成这件事,无论付出什么,都值得。”
“好,那你就好好收拾一下,最迟一个月,咱们就离开京城,前往山西的泽州。”
“嗯,好的,殿下。”
这一刻,听着两人的友好交谈,孙传庭终于知道了朱慈炯想干什么,所谓找粮的真实含义,并对这个三皇子有了一个彻底地改观,敬佩的同时,不由地心中起疑,这个小小的身体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灵魂?
真得只是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吗?
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什么是,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并将这个道理应用于实际,身体力行。
还有这份为人处世的谋划能力,这份对世事的敏锐洞察力,还有对事物的见解,以及对如今大明的认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就连他这个活了四十六年的大人都有一些自愧不如!
与此同时,孙传庭的心里又燃起了一抹希望,跟着这么一个“小屁孩”做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或许真得能为改变大明做些什么事情。
最起码不再像以前那么迷茫,有了一个努力地方向。
一时间,想通了一些事情的孙传庭,心结解开了,心里自然畅快了许多。
乾清宫——
崇祯落寞的坐在里屋,随意地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个一看就保存很长岁月的绢帛,虽然干净,却没有了丝绸的那种光泽,上面的两句话清晰的出现在陪伴在旁的王承恩的视线中。
天子守国门,君主死社稷。
不称臣,不纳贡,不和亲。
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