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人出来闲逛。有个村民说她还会抽柴火,村庄上的人商量着还要拿榔头砸她呢。”
寺潭叶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这也太能胡扯了,“愚民就喜欢吃饱了胡乱瞎编,不用理了。”
萨满点点头,说道:“这些村民确实是胡编的,你看那正堂里的泥胎,竟是一位青脸红发的瘟神!”
寺潭叶看着那尊塑像,破破烂烂的,也看不出什么,但总之不是观音一样的安详模样就是了。
这下寺潭叶又不解了,有些质疑道:“那你老还说有古怪?不会是走眼了吧?是不是只能在咱国内才好使?”
萨满微微一撅胡子,摇了摇头,“不是老夫走眼,也不是老夫出了国就看不准了。而且其中的怪异不是紧要之处。”
寺潭叶一琢磨,没听明白,但是心里有些不耐烦了,一甩手,说道:“你老就别故弄玄虚的了,赶紧说说怎么回事,我都没听明白!”
萨满环视了整个破庙的院子一周,最后,视线依然落在了那尊塑像上。
“你看那破泥胎,原是瘟神之像,乃是瘟病之魔赖以吸食供奉的壳子。然而,它却在大约十多年前,被不知是何方法师给生生施了法,变成了一个专门斩断年青女子阳寿的傀儡。”
寺潭叶听得有些发愣,怎么有种听故事的感觉,还是套路比较老套的那种,而且不是那么让人轻易相信。
“不可能吧。那人家为何要这么做?又是怎么做的?我怎么感觉你老今天有些不靠谱呢?”
萨满丝毫不介意寺潭叶的质疑,他就没想着寺潭叶会信,不过他终究还是会以事实来证明。
感觉风小了,萨满轻轻地吸了一点气,微微一思索,才告诉寺潭叶:
“老夫没说错,至于到底是为何,老夫当然不知道,得找到施法的问问才知道。至于如何做到的,简单啊,人家只是破了瘟魔的道场,把他给赶走,然后再暗中把咒封在那瘟神的泥胎之中就好。”
寺潭叶捏了捏下巴,冥思苦想,萨满的话真假先不提,但是似乎不太严谨呢。
捏了两下,寺潭叶忽然想到有漏洞,于是略有些欣喜地提出了问题:
“不对吧,若是年青女子到这里就香消玉殒,这么多年早就让人察觉了,说不得就有人要请个半仙来做法了。”
萨满对此不以为意,不过却还是解释道:“人家也不傻,这咒可以吸收年轻女子的阳气,但却不是让她们暴毙,而是在以后趁她们命中的坎坷一举发作,从而神不知鬼不觉地骗过了人。”
寺潭叶闻言,这才感到有点心惊,略微带点语结地叹道:“好厉害的手段,好隐秘的法子,好歹毒的心思。移花接木,竟然可以在这方面这么用。”
萨满严肃地教训道:“以后你不要胡乱地质疑老夫的法力了。这里可是外国,处处是你闻所未闻的事情。鸠占鹊巢不算什么,潜藏魔咒才叫人害怕。
像这样的手法,其实不算得非常罕见,依老夫看来,倒挺像是道门高士的做派。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真人,为何要如此这般恶行。”
寺潭叶有些心虚,也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趁机转移话题:“还能为什么,估计就是以前为情所伤,为爱所困,所以愤然出家,然后再做法坑害女子,以此满足报复的心理。”
萨满闻言,微眯的老眼似生光亮,“你说得有些道理,既是年青女子,恐怕与情有关”
连连思考不得,萨满有些兴意索然了。而此时,去通报的婆子却终于又回来了。
可她为何去了这么长时间?用得着说那么多话么?秦可卿到底是几个意思呢?寺潭叶迫切地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