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官。末了,又使了些银子才脱了身。”
得了,这下抓瞎了,贾府在宫里没有一点消息来源。寺潭叶觉得,可能是自从贾代善死后,贾府后继无人,一日不如一日,也是帝王不再倚重,所以宫里没有什么太监愿意结交。
但是不可能一个都没有,就算贾政要走士大夫的道路,瞧不起太监们,但是贾母等人不应该这样,应该有努力。
但是宫里的人很整齐地和贾府划清界限,就很说明问题了。宫里的斗争也是很激烈。
寺潭叶看他们愁眉苦脸的,就说道:“大家不要着急,我前些天派人去跑一些衙门,听说王家的舅老爷不但出任了大官,而且和贵国皇帝关系又起来了。
怎么说王家舅老爷都是金陵世家的话事人,皇帝也是要给些颜面的,不然一个纵奴行凶,嚣张跋扈的罪名,都察院的御史们如何会这般轻轻地放过赦公?早就蜂起攻击了。”
寺潭叶这一说,贾府的人脸色一换,立马又欢呼起来了。一个个地赞起了王子腾这个亲戚,东拉西扯地说起了贾王两家的亲密关系,乃至于一些扯不上关系的逸事都说得津津有味。
贾政也不由得抚起了他引以为傲的胡须,他最近好这口。二房的人也隐隐有点腰杆更直了。
贾母心里也有点不知道怎么感受才好,只好有些失落又有些安心地说道:“以前总记着宝玉他舅老爷升了高官,竟不留意他和圣人已经相得到这样了。他舅老爷也是,如此要事,竟也不说分说一二。”
贾赦闻言,虽然心里因为吃了王子腾这颗“定心丸”而高兴,但是也听出了贾母话里的意思,没脸做声。
贾政正在兴头上,孝顺的他回应母亲道:“老太太说的是,也怪咱们乐过头了,竟没想着这事儿。宝玉他舅毕竟也是头回做这么高的官儿,还要急着出皇差,倒也怪他不得。”
“呵呵呵你说的也是。”
寺潭叶暗想:酸了吧?风水轮流转了。人家王子腾估计也是瞧出了你贾府都是些什么货色,人家都不打算带你们玩儿了。估摸着就把你们当夜壶,你们还要赶着往上凑,真是
寺潭叶嘴上还是这样说道:“那些个小太监估计是还不知道上边的变化,没赶上巴结的时机,以后就会好了。既然知道这样了,就要顺着宫里的心思做方可。还有,我看还要知道表态,告诉宫里一声,比如送点什么”
寺潭叶并不明白贾家在太上皇和皇帝之间的关系或者位置,只是根据自己在国内的经验,以及一般的做法给贾府一些建议。
不过到底是不是适合贾府,他哪里知道。后来这阴差阳错地却推助了贾府在朝中的失势。这令寺潭叶有些哭笑不得。
贾母却叹着气说道:“也是多得了良哥儿的提醒。鸳鸯,哥儿走的时候你记着把准备的那些表礼让他带回去。就暂且这样吧,我老婆子也乏了,明天你们再来商量宫里的事儿。”
“太夫人客气了,都是顺手施为而已,你这么说,我倒不好意思了。”
看到贾母确实是由于心神扰动比较大,对于她来说确实挺辛苦的。贾家的人出于孝顺,寺潭叶本着敬老的做法,都一起退出去了。
刚出了荣庆堂,贾赦、贾政就先走了。贾赦去办刚才关于赖家的事,贾政则去衙门里公干。
于是贾珍和贾琏这两个特殊的“连襟”,就叫住了要去贾宝玉院子的寺潭叶。
“良哥儿,这次可有好玩意儿可以高乐,你可万万推辞不得啊。”贾琏满怀笑意,乐呵呵地说道。
哎哟,握草,你们二人玩那种实在是太惊悚了,不要叫上我呀,我想起都觉得要吐了,还是敬谢不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