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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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样的……”他摇摇头,“你以为我为什麽要学医,就因为我得的是不治之症。我原名是叫延年的,可我不想等我死了,被人说明明叫延年却那麽短命,多讽刺。那索性叫无命算了。”他慢慢地站起来,靠在灶台上,“我很聪明,十四岁的时候就出师了。可再聪明有什麽用,我没法治好自己的病。听说,我出生的时候,家里找了个有名的半仙,说我家业报太多,我爹活不过五十,我活不过二十。我家注定在我这代断子绝孙的。”

    “……”我还真没见过会上门给人找晦气的算命先生,“你家跟那个先生有仇啊。”

    “我爹在他五十大寿的前一天突然去了。红事变白事,我娘只会整天喊报应报应,还没等过了一百天,也跟著走了。”

    家人突然离去的心情,我能理解。我拍拍金无命的肩膀,“那你姐呢?”

    金无命突然漾出一抹苦笑,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疼,“她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傻女人。她听爹的话,嫁给一个根本不喜欢的男人,但还是努力想做一个好妻子,整日枯守空闺也毫无怨言,她心太好了,好得就根本不像是我家的人。”

    “然後,外面传来消息有个贵胄之女想要嫁给她的丈夫,人家自然不可能委屈做小。她知道丈夫不想娶,但不愿的理由却不是为她。她便含笑自缢了,奉上自己的命给那个男人做拒婚的借口。”

    “如果说我爹的死是意外,那我娘和我姐呢,他们一个个都走得那麽干净利落,她们都完全把我给忘了。”

    “我好羡慕颜焱。”他说得很轻很轻,“我也好想有人来管我,甚至是打我骂我……”

    我伸手毫不留情地捏起金无命的猫脸当做报酬,“到真的有人管了,你就又向往‘自由’啦!”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有人肯管。”金无命眨著两只大大的猫眼看著我。

    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

    可……有人腻在身边的滋味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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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某鸦的考级成绩下来了,分数到了,但20没过……

    所以还是没张证书……

    於是要努力备考27号的nat考试。

    字数可能会减少,但是尽量保持日更!

    所以请大家热情的给评吧,这样某鸦也会更有动力!

    第十九回

    偌大的杨宅空空荡荡的,今天起床的时候总觉得外头特别亮,一开门才发现外面一片银装素裹。满山片野的的白,那种像如画般的景色,著实让人震撼不已。只恨手拙,没法把这鬼斧神工的景致给描摹下来。

    五天了,颜焱还没有回来。不过有无命陪我,日子倒也不难过。

    只是相对於颜焱,无命倒更像是个小娃娃,会缠在要我在一起玩,会要我帮他盘发,要我念书给他听。明明一张床上铺了两床被子,到最後总会变成两个人挤一条被子,还有一条则孤零零的堆在地上,或者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我抱著被子被他踢到床下去了。索性我本来就怕冷,房间里的火炉点得很旺,而且床下也铺了不知道是什麽皮的毯子,即使是在地上躺一宿,也不至染上风寒。

    只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快,在还没有感觉到时候一天又过去了。

    或者……是努力让自己忙起来。我受不了会东想西想庸人自扰的自己。

    “待会我们用过早膳以後,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痛好痛好痛!头皮好像要被扯下来似的,这小子绝对在报复!我不就是昨天一时心血来潮,就著他早晨老睡不醒的机会给他盘了个女人的发髻,因为只是想办法盘了个样子,手法是肯定不对的,导致拆下来的时候他的头发都打结了。为了梳通头发……恩……他可能是小小的受了点苦。

    那还不是因为,每天给他盘发的时候,总会发现新的白头发。我想著盘发的时候要把白头发藏起来,因为听说要是拔掉白发会越来越多。只是梳著梳著没想到摆弄出兴趣来了。

    “去、去哪里。”疼,真疼,眼泪都出来了。

    “好地方!就是要进山走上约莫两天,但是确实是个难得的地方。”

    “也好,来了那麽久,我都没进山过。说不定会碰上……碰上……对啊,要是有熊啊之类的猛兽怎麽办,杨睿不是说过嘛,熊要真饿了就算装死也没用。”

    “你真笨,这个时候熊都冬眠啦,就算真的碰上了,我也会有防备,只要在身上熏点野兽讨厌的味道,他们自然就不会靠近了。比烧火还管用。”

    “那我赶紧收拾收拾……”

    “我都准备好了,你只要好好地吃饭储备体力就行了,不要走到一半要我背你就好了。”

    听到这话我是非常不服气的,在我心里金无命应该是我们几个当中体力最差的一个,不管怎麽说,他都有病在身的。但是当真的要踩在雪堆里走路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想得太简单了。

    第一次穿猎户装,还有踩在雪地里软绵绵的感觉都很有趣,但很快你就会发现越来越使不上力气,双腿越来越沈,不知不觉地我变成完全被无命拖著走。四面看过去的风景都一样,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麽区分方向的。在不知道终点还有多远的压力下体力消耗的更快。

    我很想问还要走多久,离终点还有多远,可看见无命一心想快点到‘那个地方’的样子,就问不出口了。

    他的手很烫,也抓得很紧,好像通过他的手就能感觉到他的脉搏。那种仿佛通过两个人连接的部分,共享他人的生命力的感觉非常奇异。

    只可惜伤筋动骨一百天是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