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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凤南的婆娘被关在向阳巷的林家老宅?!
由于心情激动,石凤南这行字写的很是潦草,柳蒙仔细辨认了下才读懂意思。
青龙帮已经霸占了那里?林家老宅里可是藏有辟邪剑谱啊,自己绝对不容许有失!
柳蒙当即吩咐道:“先救你婆娘要紧,咱们先去林家老宅!”石凤南脸现感激,赫赫两声,抱拳行了个大礼,又接着沾水写道:“少帮主带着两位长老守在那里,还有位青城派高手也在,武功很厉害,我连三招都接不住。”
“青城派的高手?”柳蒙重复了句,石凤南点点头,将桌上字迹擦干,重又写到:“少帮主拜师青城,那高手是什么‘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剑法厉害。”
青城派竟查探到福州的林家老宅?余沧海处心积虑,布局极广,虽然灭了福威镖局,杀死林镇南夫妇,却没找到辟邪剑谱,自然大不甘心。这次竟派青城四秀中的得意弟子前来福州,说不定也是打着寻找剑谱的主意。
自己须得下手狠些,不能留下任何线索。虽说自己不怕青城派,但若放出风声是自己抢到辟邪剑谱,难保野心之人齐来烦扰,到时哪里能得清静。
轻拍了下石凤南肩膀,示意无妨。石凤南转身下楼,竟提了把四尺长的钢刀回来,柳蒙随着他走出闽贵楼时,忽然想起什么,当即转身对探头张望的伙计喝道:“跟你家掌柜说一声,准备好五千两银票,傍晚我自来取,否则,青龙帮就是他前车之鉴!”
一顿饭吃了五百两银子,这他嘛地也太黑了些。柳蒙可不是吃亏的主,必须得让酒楼付出十倍代价!要他五千两不多。
石凤南心下焦急,走得极快。向阳巷处在福州城西北角,绕得几绕,便见到一座石桥,石凤南领着从边上小巷进去,尽头是一道白墙,一枝老藤攀在墙上。
这里就是林家老宅。石凤南停住,指着黑色大门赫赫低叫两声。柳蒙点头,道:“你跟在我身后,要见到有人逃了就提醒我一下。”
轻轻一个纵身,柳蒙提着石凤南跃过墙头,飘然落在院中,听得正厅大屋中欢笑劝饮声不绝入耳,显然是有人在里饮酒作乐。柳蒙没有半分犹豫,身形一闪,便冲进了厅中。
大厅两侧各摆着矮几,一边坐着两位锦衣玉带的年轻人,一边坐着两名青袍老者。左首的年轻人怀里还抱着名女子,正上下其手,将那女子摸弄的娇喘连连。
见突然闯进一人,两名青袍老者惊得跳起,喝问道:“来者何人!”相反那两位年轻人都很镇定,一人自顾饮酒,另外一人低首在怀中女子耳边说了句什么,换回几声娇笑和不依的扭动。
这时石凤南跟着冲了进来,一见到厅内情形,几乎是目瞪欲裂,口里赫赫急叫,提刀就要冲上。一名青袍老者呼地纵到石凤南跟前,讥笑道:“我还以为是何方高人,原来是石护法。怎么,想来瞧瞧你的美娇娘是如何服侍青城派大侠的吗?”
那青城派年轻人的怀里所抱,竟是石凤南的婆娘?!柳蒙仔细看去,见那女子年约二十七八,杏眼桃腮,艳色满面,身上只穿得一件薄纱,里面更无半丝布料。那白白涨涨的山峰正若隐若现,而青城派那人的怪手正一上一下地将其揉搓出不同形状。
见自己的丈夫来到,女子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搂住,哪里能起来,反而是无谓的挣扎,惹得对方欲火更盛。
另外一位年轻人笑道:“石护法,你婆娘的功夫相当了得,我侯师哥很是满意,想要借去玩个几月,你看能否割爱啊?”这句银话一落,惹得两名老者都是大笑。
被称为候师哥的年轻人也笑道:“还是史师弟了解为兄,这位美人肌肤娇嫩,叫声**,为兄浅尝了一下,就给她迷住啦!”说完低头对怀里脸色苍白的女子逗道:“美人,哥哥答应过带你去京师,就一定做到,不用担心你这不中用的男人。”
石凤南暴怒欲疯,当下不顾地就提刀对青袍老者砍去,却被那老者轻易闪开,接着近步欺身,擒拿住石凤南臂膀,将钢刀一下抢走,然后远远将他推开。
看到石凤南满脸仇恨地瞪着自己,候师哥心下不爽,喝道:“怎么?是不是恨我玩了你的婆娘?告诉你!我候人英可是堂堂的青城四秀老大,不知有多少人排队要送女人过来,如今玩玩你婆娘,那是看得起你!”
石凤南赫赫急叫,可惜嗓子有伤,什么话也说不出,一时急怒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你不服是吗?”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