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何个熊,如此一个小小的酒楼,也敢在本指挥使面前抖威风,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纪纲从皇城回府后,他的怒意滔天。
纪纲被朱棣一顿斥责,还被处罚了一顿。
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除被罚俸禄一年以外、朱棣还让纪纲禁足七日反思,同时,责令整肃金陵锦衣卫之德行,再若犯此同样错误,大板子伺候。
朱棣此举也算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毕竟,纪纲作为一条忠狗,用他的地方还有很多
只不过,今天当着侯显这个阉人面,纪纲觉得太折面子,这些阉人们仗着天天伺候皇帝之际,拉帮结派已然形成一系,并且和之前的态势完全不同。
隶属于宦官势力的番子们,都已然抖了威风,大有和锦衣卫平起平坐之态,这个纪纲可不能忍,也忍不了。
反倒是侯显,觉得主子对纪纲的处罚太轻了,不过……他能看到纪纲吃瘪,心中快意不已。
即使纪纲心中的火在烧,也只能低着头、双拳紧握、甚至青筋裸露,他不敢对朱棣有任何的反抗,这种感觉让侯显觉得舒服,你丫的在牛逼,也不过是小瘪三一个。
此时侯显的心情,就和他之前吃虾仁丸子的感觉一样,特别得劲,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纪纲回府后,手下立刻回禀……
听说是朱棣去了一个酒楼吃饭,碰到自己倒霉催手下,去那里了解什么东瀛商人失踪之事,又恰巧被酒楼掌柜的所挑拨,随即将自己手下收拾了一顿,全部逮了起来。
这里面有一个关键所在,虽然纪纲是锦衣卫指挥使,但他不能节制所有的锦衣卫。
有一批锦衣卫精英,他们虽隶属于锦衣卫编制,但是只对皇帝陛下负责,这就是纪纲更加生气的地方,堂堂指挥使也不过如此。
纪纲现在怒意滔天,一个是因为侯显的原因,这里面肯定少不了他的“功劳”,另外一个就是小小的酒楼,难道真的不想开了,竟敢和自己做对。
张澜之前说得没错,这纪纲已经被朱棣惯出了毛病,除了朱棣之外、他谁也不惯着,只不过……张澜能怕他吗!
现在看来,还是朱棣棋高一着,让身边侍卫先一步将酒楼关注了起来,本是朱棣的无心之举,却解决了后续的根本问题。
一切缘由都和羡慕嫉妒恨有关,所以即使你做人再大度、不拘小节,对方不一定这么想,应该是“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才对。
回到家中的张澜,打了一个大大地哈欠,对张澜而言,天大地大都不如睡觉大。
无论什么情况,张澜中午也得小睡一会儿,即使只有半个时辰也要躺一下,这算是习惯,除了吃就是睡,都赶上那啥了…呵呵……
张澜原本不想掺和这乱七八糟的一切,谁知冥冥中自有天意,他和永乐大帝的相遇,原本就是命中注定。
张澜可是穿越而来的“异乡人”,摆明了是“入赘”到永乐朝的女婿,如果这样理解的话,怎么看都像是天意难违,躲都躲不过去!
“舒服……”一个时辰后,张澜伸了一个懒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下子被吓了一跳。
他正对面,龙嫣然托着腮、胳膊枕着一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