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聚会一旦在喝高了之后就会变得十分无趣,这个时候正事已经谈完了,天南海北的荤段子也变得有些腻歪了,尤其是当身边还有几个漂亮姑娘的时候,就纷纷找借口上茅厕走了,只是走的时候怀里还搂着姑娘,生怕自己摔进茅坑似的。
当宽敞的房间只剩下萧冉一个人时,事情就变得有些无趣了,自己之所以跟这帮家伙出来鬼混,就是不想过早的回去面对窦瑶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那会让自己觉得自己像个畜牲。
老鸨子已经进了三回,每次都是笑容可掬的问着侯爷需不需要人伺候,当老鸨子第四次从门缝中伸出脑袋的时候,忍无可忍的萧冉从怀里抓起一块金饼子就砸了过去,等到老鸨子欢天喜地的从地上找到那块黄澄澄的金饼子之后,房间里已经没了萧冉的身影,这么大的金主,可惜了…
攫欝攫。老鸨子叹着气就把金饼子塞进了自己高高的胸围子里,然后又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去寻找新的肥羊。
长安城的宵禁从来不会迟到,萧冉从巧香楼的窗户跳出来时,街上除了巡城的武侯,几乎已经见不到人影,考虑到最近这段时间自己还要与李二会面,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误会,萧冉也打算做一回梁上君子。
好在归义坊和永安坊之间只隔了一个敦义坊,虽然酒劲有些上头,但萧冉还是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家后院,满院子除了耳朵灵敏的霸王猇,竟无一人发觉萧冉这个家主已经回来了,当然,烛九儿除外,凭她的听力应该能听见动静,只是大着个肚皮懒得动弹而已,这让萧冉对自己后宅的安全性十分的担心。
不过今晚还有正事要办,自己的房间灯还亮着,看样子独孤娑一直在等着自己,身子一闪就钻了进去,迫切的想问问她跟窦瑶谈的怎么样了。
只不过独孤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坐在床边让萧冉的动作瞬间变得呆滞,摇曳的烛火,鲜红的嫁衣,被脂粉涂得惨白的俏脸,怎么看都透出一股子森森诡异。
“这是?”
独孤娑见萧冉回来了,有些埋怨又有些扭捏的说道:
“娘娘不准大张旗鼓…可妾身这辈子还没穿过嫁衣呢…所以…”
恩,这个道理古今都是通用的,无论相差几千年,女人想穿一回婚纱这种思想从来都是一致的,只是这妆容实在有些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而且但凡化妆品都有一定的危害性,尤其是古代化学技术十分落后,萧冉可不想满嘴都是毒药。
拿着软布沾了些茶水就坐到独孤娑身旁,一边给她擦拭着脸蛋,一边轻言细语的说道:
“娘娘不讲理也不是头一遭了,咱们要是想好好过日子,那就只能先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将来我一定好好补偿补偿你…”
独孤娑听完眼眶有点湿润,这还是萧冉头一回这么跟自己讲话,以前要么是说些不好笑的笑话要么就是讲着他对未来的期许,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洞房花烛夜的场景独孤娑幻想过无数次,只是这次来的有些突然,还有些磕碜。
“别哭,跟了夫君我将来有的是好日子过,有什么好哭的,来给夫君笑一个……”
萧冉捧起独孤娑的脸狠狠的啄了一口,然后在独孤娑含羞的表情中又把手伸了回去,在怀里摸摸索索好半天,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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